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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凝承认爱我这件事,对你来说有那麽难……
人情这东西,最是无形也最是沉重。
谢彭越明明能置身事外,却偏要卷进来。
栗杉怎麽可能不知道,这份不用谢,往後怕是要以另一种更难偿还的方式,一点点算回来。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谢彭越低沉流畅的德语偶尔响起。
他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地接连打了两通电话,修长指尖漫不经心地轻点着膝盖,脸上没有半分凝重,反倒神色轻松得像是在和对方闲聊,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浅淡的笑。
即便栗杉听不懂具体内容,也能从他从容的语气和颔首的神态里,感受到那份胸有成竹的笃定。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管电话那头提出什麽问题,他都能轻易化解,举手投足间满是运筹帷幄的底气。
栗杉知道谢彭越会德语,之前偶尔听他蹦过几个单词,或是简单说过几句,倒没觉得有什麽特别。可现在在车上,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连贯地说这麽多。
德语特有的厚重发音裹着谢彭越低沉的声线,那些带着顿挫感的音节从他嘴里出来,和平时说中文的他判若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不多时,谢彭越挂断电话,再侧头时,对上栗杉探究的双眸。
他没有故弄玄虚,直接告诉她:“不用担心,人没事。”
栗杉松一口气,对他说:“谢谢。”
谢彭越只是勾了勾唇,没再说什麽。
眼前的场景忽然让栗杉有了片刻的幻视,恍惚间,她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的那个画面。当时谢彭越也是这样,当着她的面给家族里的亲戚打电话。
那时候他还带着点少年人的散漫,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一边找着打火机,一边歪头用脖子夹着手机,满脸的放荡不羁,语气却轻快得很,对着电话那头喊了声“姑姑”,说自己有件事相求。
谢彭越讲着电话时,偶尔会皱下眉,随即又笑着打马虎眼,嘻嘻哈哈地跟那头周旋,语气里带着点玩世不恭的耍赖。
没过多久,事情就有了眉目。
一位在肾病领域很有权威的专家,竟主动联系了谢彭越,仔细询问栗杉爸爸的病情,还帮忙安排了後续的检查和诊疗。
再後来,谢彭越竟特地抽了时间,从外地飞到她的家乡。没有提前太多招呼,他就直接出现在了医院病房外,主动探望她的爸爸。
进病房後,面对栗家人带着疑惑的目光,谢彭越倒是坦荡,他走上前自我介绍,语气自然又亲切,说自己是栗杉的继兄,都是一家人,能帮忙的地方自然义不容辞。
他这话时,眼神诚恳,顺手把带来的营养品放在床头柜上,完全没了平时在外面的散漫劲儿,倒真有几分做哥哥的稳妥模样。
然而,没人知道那天晚上藏在体面背後的另一番模样。
在三甲医院旁的五星级酒店里,谢彭越将栗杉困在沙发与自己之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笃定,压着她讨要属于自己的应得的报酬。
栗杉没有任何理由抗拒,主动抱住自己的双-腿,迎合他的喜好。那一夜的纠缠远比她预想中更久,身体被反复拉扯着,直到後半夜才勉强得以喘息。
第二天,她浑身像散了架般酸痛,尤其是腰腹处,连稍微用力都觉得牵扯着疼。起身下床时,双脚刚沾地就晃了晃,连走路都有些不稳。
谢彭越倒好,那天一早就精神抖擞地乘坐飞机走了,没留下只言片语,更没管她死活。
这也让栗杉更清晰地意识到,他帮她解决问题,她用身体当作报酬,交易结束,便各自抽身。
挺好的。
不过十分钟,车停在那家Blumenfeld'sCellar酒吧门口。
栗杉连忙推开车门下来,一眼便看到站在酒吧门口的邢乐。
邢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酒吧门口,晚风吹着她微乱的头发,让她的身影看着格外单薄。
她在和老板的通话里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虽不清楚具体会发生什麽,不过隐约能猜到有人在帮自己解决麻烦。
就在不久前,酒吧老板突然接了一通电话,随即喊来几个安保人员护在她身边,挡开了围着看热闹的人。而就连那个被她砸破脑袋後一直不依不饶的德国人,也只是狠狠咒骂了两句,最後竟没再提要报警的事,转身就被人劝走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
有的人似乎有通天的本事,一通电话就能解决别人棘手的问题。
酒吧里面的空气又闷又嘈杂,裹着酒精和烟味,让邢乐胸口发堵。
她出来透口气。
一看到栗杉,邢乐就像见到家长的孩子,连忙跑过来抱住她,语气里都带了明显的哭腔:“Lianne,我真的吓死了。”
“别怕,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栗杉轻拍着邢乐的後背,“你呢?人没事吧?没受伤吧?”
“我没事。”
栗杉还是不放心,一脸严肃地上上下下将邢乐打量一番。
邢乐十分自责:“Lianne,都是我太贪玩了。”
“还想继续玩吗?”
“不玩了不玩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还想继续玩的话,我陪你一起。不要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坏了自己的心情,今晚的柏林依旧还是美好的。”
邢乐连忙摇头:“真不玩了。”
这件事栗杉没有半点怪罪邢乐的意思,公共娱乐场合,是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做的错事,凭什麽要怪罪在一个女生身上?
在异国他乡受了欺负本就无助,她不想让邢乐因为旁人的错,再添上几分自我责怪。
车子就静静停在路边,谢彭越坐在後座上没下来,目光透过降下的车窗,将栗杉安抚邢乐的模样不动声色地尽收眼底,没急着催促。
不多时,谢彭越才朝栗杉擡了擡下巴,声音隔着车窗传过来,带着点不容拖沓的干脆:“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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