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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几乎是给张奉之判了死刑,他脑中闪过很多画面,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摊血水,还有一个心口插着利刃,流血不止的男子。
拿鲜红愈发明显,几乎要占满张奉之的视线,激得他几欲委顿于地,只靠着铁架的链子绑住双手。
张奉之显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又惊又惧,宛如正等着被凌迟的囚犯。
“很不巧,我的嗅觉比一般人要敏锐得多。我审问过那麽多人,唯有你身上有这股味道,张公子还有什麽想说的吗”冯渊冷道。
“我没去过龙寝,我没去过……”张奉之只是不断重复着。
二人僵持之时,冯渊的人送来了一把还带着血迹的匕首。
“殿下,这是从张公子屋内找到的。”那人如是说道。
冯渊将匕首拿在手中看了看,不由得有些颤抖。
原来张奉之就是拿着这把匕首,刺进父皇心脏的。
上面凝固的斑驳血迹让冯渊觉得分外刺眼,似乎他能透过这把匕首看到父皇临死前痛苦的神情。
父皇一定很痛吧。
看到那把匕首,张奉之下意识躲闪着冯渊的目光,不料下一秒,冯渊就冲到他面前,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咙!
“你再不从实招来,五息之後,你在哪里,这把匕首就在哪里。”
浓烈的杀意足以让所有人缴械投降,张奉之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气音,见冯渊松了点力道,颤声道:“太子殿下,我也是被逼的!”
张奉之眼前的昏暗蓦地消散,围上了一圈金烛的暖光,周围的刑具也都刹那间变成了金銮殿龙榻边的金柱。
而他面前的人,也从杀意汹汹的冯渊变成了正躺在龙榻上熟睡的皇帝。
夜宁更鸣,宫中正在换值,张奉之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趁着龙寝暂时无人溜了进去。
每走一步,张奉之的心就紧一分,踩在地上的乌靴未发出一丝声响,他屏息凝神,离龙榻越来越近。
终于,到了。
四下寂静,冷戈暗鸣,张奉之手中的无名之匕已经举起,隔着衾被,正对准皇帝的心口。
张奉之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连嗅觉都失了灵,入目只有衾被的起伏和皇帝紧闭的睡颜。
呼吸声张奉之手心在冒汗,皇帝的呼吸声对他而言无异于惊天巨雷之音。
他的手发着抖,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另一只手缓缓拉开皇帝心口的被褥,慎之又慎,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放慢。
俾睨天下的帝王此刻放下了所有戒备,只不过是一位再普通不过的男子。
匕首刺入皮肉的声音撕开寂静的夜,皇帝猛地睁开双眼,突如其来地刺杀让他大脑完全空白,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皇帝瞪大眼睛,嘴边流出汩汩鲜血,用尽所有力气抓住张奉之还握着匕首的手,“你……你……”
可张奉之因为练习过千百次,匕首深深没入了皇帝的心脏,一种全身血液凝固的感觉不断冲击着皇帝的神经,让他现在动弹不得。
张奉之甩开了皇帝的手,惶恐而惊惧,想起了冯御交代的另一件事,抖着声道:“当年宛贵妃诞下了双生子,但那位皇子流落民间,极大可能成了乞儿,如今也不知生死。”
闻言,皇帝的瞳孔猛缩,陡然吐出几口血来,整个身子都被带动着剧烈起伏。
他好想说话,但胸口如同堵着一块巨石,将他的喉咙也一并堵上了,现在连气音都发不出来。
脑中轰鸣一片,眼前昏暗的烛光摇曳着,就像他正在流逝,但仍垂死挣扎的生命。
皇帝脑海中走马灯般闪过一些零碎片段,坐于龙椅上接受百官朝拜的,金銮殿内批阅奏折的,以及赶回宫中,却得知宛贵妃难産而亡的那一场雨。
十岁即位的皇帝不是没有想过自己驾崩的场面,没有病痛,没有意外,只是如同溪水潺潺流动般自然消逝,带着一点点遗憾,圆满地结束这一生。
可是现在事与愿违,他不知道自己的寝宫为什麽会被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闯入,心口的匕首随着他渐渐微弱的胸膛起伏而缓慢上下摇动。
他原来,还有一个儿子。
可是他再也见不到了。
不甘心战胜愤怒,遗憾横断悲凉,皇帝趋于平静的脸上显出一点点释然,嘴角竟有一抹笑,如同夕阳残照一般的笑容。
然後皇帝的意识开始涣散,眼神逐渐失焦,身下被他抓得褶皱遍布的金黄色床布也终于没了桎梏,褶皱渐渐舒展。
本就颤颤巍巍的烛火突然灭了,窗外的冷风吹回了张奉之的神绪,他浑身都冒着冷汗,不顾一切地奔向那扇打开的窗,翻身跳了出去。
然後他一路跑着,耳边呼啸的风也不能让他感到寒冷,胸膛里的心脏跳得异常快,似是下一刻就会冲破他的胸口。
张奉之终于跑到了一处无人看守的池塘。
寒冬腊月时结了冰的池塘突然被什麽东西撞开了冰面,随後就是巨大的水花溅出,打湿了四周泥地。
张奉之在水中扑腾着,不断揉搓着自己的手和身体,似乎这样就能洗涤他身上的罪孽,洗净他内心的污秽。
不够,还不够……皇帝临死前的眼神是那样复杂,张奉之这辈子都不会忘掉了。
他甫一闭眼,皇帝的面容就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激得张奉之洗得更加用力。
池塘到冯玲寝宫的小路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水渍,待到天光大亮,谁也不知道这晚发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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