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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王国强,骑着半旧的三轮摩托车从集市往家走,脑子里像被王志国的话搅成了一团乱麻,浑身上下都透着焦躁。
他太清楚王志国的性子——那是个说一不二、无耻起来连亲娘都能算计的主,既然放了话“十天之内凑齐买车钱”,就绝不会给人半点缓冲的余地。
可五六千块的摩托车钱,往哪儿凑?家里那点微薄的积蓄,早给了王志国,如今家底比脸还干净。
他越想越愁,眉头拧成了死结,连脚下的路都看不太清,车龙头一歪,险些栽进田埂边结着薄冰的水沟里,惊得他猛地攥紧车把,冷汗浸透了后背。
缓过神时,冷风刮得脸颊生疼,却远远瞥见水渠边立着个纤细的背影,正弯腰在冷水里搓洗着什么。
那身段、那垂在肩头的尾,像极了他心心念念的桃花,让他心口猛地一颤——这大冬天的,地都冻得裂了缝,她怎么还来地里遭罪?
自从春节王大海回了村,他已有半个月没见过桃花,思念像田埂上的野藤蔓,密密麻麻缠得他夜里都睡不踏实。
此刻撞见这熟悉的轮廓,他连车都顾不上放稳,放在路边就三两步跑上前,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雀跃:“桃花!”
可这满心的欢喜,在看清女人正脸的瞬间,就被一盆冷水浇得透凉。
眼前的人不是桃花——他的桃花,是冬日里揣在怀里的暖炉,脸颊圆润带着健康的粉,眼尾一挑就透着股勾人的妩媚,笑起来时眼里像盛着星光;
而眼前的女人,不过是身形神似罢了,脸色腊黄得像晒枯的草纸,颧骨高高凸起,整个人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连眼神都透着股枯萎的死气,半点鲜活灵气都没有。
“你是……”他的话刚到嘴边,猛地想起这几天村里的闲话——王志国新近娶了个媳妇,长得跟桃花有七分像。难不成……
“我是王志国家的,叫春桃。”春桃抬眼,看着眼前男人从满眼热切到骤然失落的神情,心里像被细针扎了一下,低声嗫嚅着,暗自咬了咬唇:又是桃花。这个叫桃花的女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竟能让王志国夜里睡熟了都念着名字,连眼前这高大精神的汉子,都为她魂不守舍。
“哦,听说了。”王国强讪讪地挠了挠头,掩饰着方才的失态,目光落在她冻得通红的手上,忍不住皱起眉,“天这么冷,你咋来地里干活?”
“志国说,地空着也是浪费,叫俺把垄沟拾掇出来,开春好种点玉米。”春桃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几分怯懦。
“他自己咋不来?让你一个女人家来受这份罪?”一听见“王志国”三个字,王国强心里的火气就往上冒——那混蛋对自己的女人都这般苛待!
“他……”春桃的话卡在喉咙里,没再往下说。王国强这句带着疼惜的质问,像一缕微弱的暖意,轻轻拂过她早已冰封的心。
眼前的男人,不仅长得高大帅气,心思还这般细,懂得疼人。
可一想起夜里王志国喝了酒就对她拳打脚踢的模样,她被寒风吹得红肿的脸颊上,泪水就忍不住滚了下来,砸在冰冷的手背上,凉得刺骨。
“你咋了?咋还哭了?”王国强顿时慌了神,两只手搓来搓去,竟不知往哪儿放,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再惹她伤心。
春桃赶紧吸了吸鼻子,用粗糙的手背胡乱拭去眼泪,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强装镇定:“没事,没事!是风吹着眼睛了!”
王国强却没信,目光扫过她垂在身侧的手臂,陡然瞥见袖口下露出的一片瘀青——青紫色的痕迹像狰狞的虫子,爬在她干瘦的胳膊上,看得人心里寒。
“你这是咋了?”他猛地拔高了声音,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胳膊,“他打你了?!”
“没……没有!”春桃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往后缩,慌忙用棉袄袖子盖住手臂,眼神里满是惊慌,连嘴唇都在轻轻抖——这事要是被村里人知道了,她往后可怎么抬头?
王国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惊慌失措、极力掩饰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更盛,却又掺着几分说不出的心疼。
他知道王志国手段狠,但没想到竟能对自己的新媳妇下这般重的手。
“春桃,你别瞒了。”他放柔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那瘀青都露出来了,他是不是常打你?”
春桃咬着下唇,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却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不敢应声。王志国早就撂下狠话,若是敢把挨打的事说出去,就把她再退回嫁娘家,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她娘家穷,爹娘又重男轻女,回去了也不过是被父亲再卖一回。
看着她哭得肩膀微微颤抖的模样,王国强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得难受。他想起桃花,想起她笑起来时明媚的样子,再看看眼前的春桃,同样是女人,却被王志国糟践成这副模样,一股无名火夹杂着怜惜涌上心头。
“他要是再打你,你就跟我说。”王国强压低了声音,眼神里透着一股执拗,“我不能看着他这么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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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她亲耳听到他和王志国的交易,被王志国拿桃花威胁。
可是竟愿意为了她这个王志国的女人,去得罪王志国?她看着王国强真诚的眼神,心里那道早已冰封的墙,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小的缝,有暖人的光透了进来。
可这份悸动刚冒头,就被更深的恐惧压了下去。她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我、我没事,你快回去吧,别让志国看见了,又要多想。”
王国强还想说什么,却见春桃已经转过身,拿起水渠边的锄头,低着头往地里走,背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枯叶。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佝偻着腰在冻硬的地里刨土,每一下都像是砸在他心上。
风更冷了,刮得路边的枯草呜呜作响。王国强攥紧了拳头,王志国的嘴脸、春桃的眼泪、桃花的笑脸,还有那笔凑不齐的买车钱,像无数根线缠在他脑子里,乱得让他几乎要疯。
他知道,这事他不能不管,可一想到王志国的威胁,又忍不住犯愁——十天之内凑不齐钱,王志国绝不会善罢甘休,而春桃这边,他若是伸手,无异于直接跟王志国撕破脸。
两难之下,他猛地踹了一脚路边的石头,石头滚进田里,出沉闷的声响。
可思来想去,竟没一个可行的法子。王国强叹了口气,转身坐上摩托车,目光却又忍不住往春桃的方向瞟去。那抹瘦得可怜的身影,在空旷的田埂上,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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