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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及自己,口口声声说着要护她周全,可总是让她伤痕累累。
不知怎地,季希音心头非但未感到半分周暄的郁气,反而唇边化作一抹莞尔:“不过皮肉之伤,也值得你这般动怒?”
“不好!”周暄强硬反驳,“你被迫卷入纷争,又屡次受伤……”
未及说完,季希音手上施力,拉低他高昂的头颅,踮起脚尖送上柔唇,将他的余音吞没:“与君盟约,共赴前程,你忘了吗?”
是夜,季希音躺在榻上,触手摸着尚还微肿的唇瓣,微蹙眉头:黏黏糊糊半天,好像又忘了重要的事。
十月初一,久不露面的景仁帝重临大朝会,当朝宣布三件事。
其一,册封燕王齐晟为皇太子,由礼部择日举办册封典礼;
其二罪妃陆氏及其子齐昊被贬为庶民,即使身死也被逐出族谱,不得葬入皇陵;
其三镇南侯世子扰乱朝纲罪不可赦,经查实,镇南侯被其囚禁多年,故命镇南侯交出兵权,贬为庶民,不再追究其罪,然同流合污的诸如王尚书、韩尚书等人,全部按罪论处。
据说,菜市口的鲜血清洗了一日也未洗净。
而昌顺伯府也因在此事中受了牵连,但季希音救驾有功,免去死罪,只是夺去了伯府称号,段青阳也被当场逐出京城,永不准入京。
季希音眼含泪水陪着段青阳送出京城十里外。段青阳在牢里的日子过得不好,一只腿就此落下残疾,曾经精神烁烁的汉子如今半头银发,鬓角可见风霜之色。
他拖着一截坡脚,步履蹒跚爬上马车,掀开车帘不停挥手,眸中却有一种释然的神色。
“爹爹……”
周暄将她揽在怀里,安抚道:“陛下只命逐出百里,我已命人安排好住处和伺候的人手,你娘和弟弟也在来的路上,你放心,等我们大婚后,便去同他们相聚。”
忠勇侯周暄向皇帝请了一个月长假,要好好陪伴家人,并筹备婚事。
过了两日,忠勇侯府门口挂上大红灯笼和赤色彩绸,一副要办喜事的样子。
叶蓁蓁携祝玉卿来看望季希音,祝玉卿被迎去前院。
叶蓁蓁风风火火闯入后院,刚一见面就打趣:“是你心急还是周暄心急,竟迫不及待当月就要成亲。”
说着还暗示般瞄了瞄她的肚皮,不怪她多想,毕竟两人可是一起失踪了许多日子……
季希音嗔她一眼:“别乱想,周暄下月就要奉旨前去青州接手青野军,山高路远,老夫人她们不便跟去,这才赶着先办婚事。”
叶蓁蓁噗嗤一笑:“好好好,忠勇侯夫人。”
季希音拿她没办法,拉过她的手耳语:“那段日子我顾不着你,你当真是自己骑马嫁去的承恩侯府?”
说来也算京中百年难遇的稀奇事了。
叶蓁蓁和祝玉卿的婚事定的不是时候,正逢楚王作乱,时局混乱,别说宾客不敢来,连迎亲队伍都凑不齐。
叶蓁蓁一挥马鞭,竟换了大红嫁衣于成亲那日和祝玉卿骑马而去,两人的婚事一度成为笑话。
现下时局平稳,祝玉卿满心愧疚想补她一场婚礼,均被叶蓁蓁否决。
“你我都圆房了,难不成你还要将我赶回叶府,再圆一次?”
提起圆房一事,祝玉卿耳尖微红,不敢反驳。他实在不想再重温一遍新婚之夜……
听了季希音的调侃,叶蓁蓁作势去挠她,耳坠子乱晃:“嫁便嫁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就想着若是错过了可能就是一生,你不知我将母亲气成什么样……”
两人笑闹一阵,春念带着一列婢女请示道:“姑娘,量嫁衣的绣娘来了。”
铜镜中,季希音望着镜中红妆晕染的容颜,眸光流转,指尖轻轻抚过衣襟处的金线鸾凤纹,唇角抿出一丝甜蜜。
周暄,我终于将要嫁予你。
十月十日,良辰吉时。
忠勇侯府的婚事虽然办得急,可燕王亲自命礼部督办,皇帝、皇后均为其添妆,满满当当的一百二十抬嫁妆绕着云京城转了一圈,连带着季希音这位突然冒出来的侯夫人一并名声大噪。
应季希音的请求,在昌顺伯被废后,抹去了她作为长宁郡主的身份。对于她来说,郡主的身份无关紧要。
父母双亲不在身边,好在还有姨母带着两位梁修梁佩兄妹俩来送嫁。本来周暄欲提前置办一间大宅院给季家人住,也方便季希音出嫁有个娘家回门省亲。
孰料顾相听说后,表示他可是季希音认的干祖父,坚持要求她从顾府出嫁。
季希音拗不过老人家,也实在感激顾相的相互之情,顾相如今孤身一人,她不愿伤他心,与周暄商量妥当后,便提前几日搬进了顾府。
顾相掏出大半辈子的积蓄给她做嫁妆,季希音屡屡推辞,顾相板着脸抖着胡须佯装斥责:“祖父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要这些作甚?你放心,你姑母那里我给她留够了。”
顾相说的姑母,是他嫡女,正经的相府小姐,可惜季希音从未谋面。
她眸中蕴着热意,感念顾相的恩情,她郑重地伏地磕头:“如此,希音却之不恭。惟愿祖父长命百岁,福寿安康!”
新婚夜前夕,烛光将姨母的身影拉得很高。姨母撩开她鬓边的碎发,语重心长:“希音,这么多年,姨母瞧着你模样一点点长开,你的眼眸同你娘的最像。”
“想不到,如今你居然嫁入了侯府,姨母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只想着你能过得幸福便好,若是哪日受了委屈,可千万别憋着,姨母那你可以随时回来,纵使姨母斗不过侯府,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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