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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希音从未见他穿过这般红的颜色,方才她慌了神根本没敢多看他,现下只他们俩人,又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的眼神便毫无顾忌的在他周身打量。
周暄肤色比之她的还要白上一分,寝衣和肌肤相接处红白分明。联想到书册中的画面,她下意识吞咽一口,周暄察觉到她的灼热视线,缓步向她走来,她惶然垂头,指尖将榻上的软衾绞得微微皱起。
烧得通红的耳尖落在了周暄眼里,他忍住笑意,倾身而上,准确覆上她的唇瓣,又移向雪色脖颈处,激起季希音浑身一阵颤栗。
周暄咬上她的耳垂,柔声呢喃:“你该叫我什么?”
“夫君…”余音瞬间被吞没在唇齿间。
手掌顺着她的曲线缓慢移动,在柔软处缠绵流连。
季希音也是偷偷瞧过画册的,可没想到在周暄的施为下,她抵不住半分。
那些羞人的画面浮现在脑中,身体的感官如此清晰。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周暄滚烫的呼吸贴在她的耳侧,酥酥麻麻:“你的声音。”
她吓得浑身一颤,抬手捂脸,怕自己叫出声,更不敢看他。
周暄恶趣味得逞,将她的手拉至头顶,十指交缠,将她困在身下。
季希音心跳如鼓,聚不起半分思考之力,周暄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在脑中绕上好几圈,也没理解其中的意思,声音黏腻含糊:“什么?”
耳边一声轻笑:“枕头底下的秘籍,你想试几分?”
季希音脑中陡然轰隆炸响,她全身泛起粉色,支支吾吾凑不出一句整话。
周暄低醇的嗓音如陈年酒酿,熏得季希音找不着南北:“我知晓了,你想一一试过。”
还不待她反驳,身上的寝衣已被他的手指灵活挑开,人也被按进大红的软衾之中……
周暄就像率军而来的将军,一路翻越山岭,攻城略地,毫不手软。
季希音如那手下败将,不断哭泣求饶,将绣着并蒂莲的红色被褥打湿一片。
不知煎熬了几回,她迷迷糊糊地任由周暄为她擦拭身子,提不起半分力气。
周暄将沉沉睡去的娇妻揽在怀里,同她十指紧扣。
希音,惟愿此生执手,岁岁相依。
番外一薇光晟世
日子过得飞快,距离楚王之乱已过半年。
梅山县在西北军的帮助下,百姓陆续重建家园,再加上太子亲自下旨,由秦州知府出资,为梅山县修建一条宽敞平坦的官道,自此,梅山县不再闭塞。
不止如此,据说太子声称,他于梅山落难时幸得梅山百姓送来的滋补圣品黄精,为其养伤恢复提供一大助力。他特从京中派了几位擅药物的太医前去考察,多次试验后,为梅山黄精研究出了人工种植之法。
太子金口玉言,百姓深信不疑,往来商旅纷纷绕道来此收购黄精,梅山百姓虽然没有得到真正的宝藏,可搬进了新房,腰包日益富裕,走在路上腰背都挺直不少。
太子离他们太远,他们只能心里记着感恩,可对县衙里住着的一对姐弟,却是日日关心照顾。
更有甚的,频频想为蒋氏姐弟说亲做媒。
一位是大齐最年轻的探花县令,一位是温和有礼的大家闺秀,谁家不爱。
就连秦州州府不少大户人家因着修路一事,都听说了蒋氏姐弟的名声,打听到他们出自蒋太师族中嫡系后,更是撺掇家中年轻子弟入梅山县,意图引起蒋氏姐弟青睐。
梅山县衙后宅重建时特意扩大了占地,如今后院不仅有宽敞的会客厅,还多建了几间屋舍。
左边两间厢房为蒋淮舟的住处并书房,右边两间厢房自是留给蒋时薇。
后院角门吱呀一声,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妇提着篮子缓步进来,在屋中看书的蒋时薇听到动静出来一瞧,忙去扶她。
“梅婆婆您怎么又跑出去了,您的身子刚好不久,该多休养才是。”蒋时薇语带关切,接过她手中的篮子。
梅婆婆拍拍她的手,眸光慈祥:“不碍事,走动走动浑身更舒坦些。你瞧,我跟着隔壁的张婶子去摘了不少新鲜野菜,中午正好烧汤。”
蒋时薇低头一看,篮子里的野菜显然清理过一道,叶片干干净净,叶片上的露珠随着篮子轻轻晃动。
梅婆婆是她半年前带着百姓去深山里挖黄精捡的。
梅婆婆六七十岁的年纪,衣衫上尽是污渍已辨不出原本的模样,还被灌木划破不少,显然在山里流落不是一日两日了,又磕破了脑袋,失了记忆。
蒋时薇将人带回县衙,悉心照料,帮她治伤养伤,谁知伤都养好了,甚至贴出了告示也没人来寻亲。
县里人讲,以前有些偏僻的村子,家里穷养不起老人的就会带去山里丢了,任她自生自灭。
虽然不知梅婆婆的来历,蒋时薇仍然将她当做自家长辈般留在身边照料。
梅婆婆不记得姓名,蒋时薇便以梅山的梅为姓相称。
蒋时薇一回屋,便端来热水,拉着梅婆婆的手放进水中,用软布细心地为她清洗指甲残留的泥土。
梅婆婆双手即便爬满皱纹,却也不似李婶子她们的粗糙,甚至触摸之下犹感滑腻,显然没干过什么粗活。
蒋时薇猜测,梅婆婆曾经应当也是富贵人家,只是不知为何流落到深山里。
梅婆婆帮着她把新鲜的黄精切片晾晒,正忙碌着,蒋淮舟眉头紧皱着踱步进了堂屋,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这是怎的了?有什么棘手的案子吗?”蒋时薇跟进去用粗瓷碗沏上一碗茶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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