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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似鸿深呼吸一下,声音有些颤抖,“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怕你不肯。”
杜恒熙眼神晶莹闪动,微微笑了笑,说话轻的像一缕烟,“要是不肯,我又何必追出来找你?”他抬手搂住金似鸿的脖子,很满足地靠在他的颈边深深吸了口气,轻声道,“我的小鸟……”
天南海北,山高水长,只要你愿意,我就跟随你。
世间浩大,命途茫茫,只要你停留,我就陪伴你。
繁华无尽,东有晴峦西有涧。
心似鸿鹄,再无一处是樊笼。
【end】
番外一
天朗气清,一艘客轮驶进港口,滚滚白烟被被风吹散,鸣笛声后,抛锚靠岸。
金似鸿一手拎着藤条箱,一手拉着杜恒熙灵活地挤过汹涌人群,走下舷梯,黑皮鞋踩上了天津的土地。
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一顶白色礼帽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清晰的下颌线。目光从帽檐下望出去,深呼吸一口气,金似鸿转过头,笑着跟身后的人说,“总算是到岸了,舱里的煤油味太难闻了。”
身后的男人穿着身湖色长衫,头发抹了发油,梳的整整齐齐,听到他说话才把原先瞧着码头广告牌的视线转向他,微微点了下头,“还难受吗?”
“下了船就好了。”金似鸿捏了捏他的手,“饿了吧?我们先去把行李放了,就去吃东西。”
杜恒熙被他牵着走,到路上拦了两辆黄包车,一前一后朝着饭店去了。
到了饭店奢侈地订了顶楼套间,是个设施齐全,布置华丽的西洋式房间,放下行李,杜恒熙走到窗边推开窗转换空气,潮湿的海风涌进闷热的房间,金似鸿则转身去楼下点了饭菜送上来。
两人自从山上偷逃下来后,先坐火车后坐船,一日没有停歇,疲惫不堪。趁着金似鸿去买吃的,杜恒熙先去浴室把自己彻彻底底地洗了个干净,总算恢复清爽,热气舒张开毛孔,他很舒服地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桌上摆了饭菜,房间里却没有人。杜恒熙走到桌前,看到碗下头搁了张纸条,龙飞凤舞地写满了字,大意是让杜恒熙自己休息,他要去处理些事情。
他们来这儿,就是让金似鸿把在津的产业都变卖了,尽可能地多兑一些现钱。杜恒熙在新政府当政的时间虽不长,也知道而今世界局势复杂,国家命运如风雨中的漂萍,不知道会被吹向何处。列强虎视眈眈,军阀割据混战,也没有强有力的中央政权。这样的环境下,个体的生存是如此危险难测。
若是从前他明明有许多机会,可惜都错失了,而今以他的身份想再多也是无用。
杜恒熙放下毛巾,坐到桌前开始填饱肚子。吃饱喝足后便上床睡了,睡到一半,迷迷糊糊感到动静。
他没有睁眼,被子掀开一角,冷空气侵袭上那一侧的皮肤。很快,一具冰凉的身体就挤进来,冷手冷脚缠上他的身体,把热气源源不断地吸走。
杜恒熙冷的哆嗦一下,不仅没有推开那人,反而很主动地搂住那人的腰,往自己这侧紧了紧。鼻尖蹭到他湿漉漉的头发,闻到清爽的肥皂味,只是滴落的水是冷的。杜恒熙睁开眼,“怎么不用热水洗?”
金似鸿伸展开手脚像缠绕树的藤蔓一样把杜恒熙裹得密不透风,很知足地贴上他的侧脸,“热水管坏了,在修呢,我就用冷水冲了冲。”
杜恒熙不赞成地用手在他后背搓了搓,想让他快点热起来。
很快两人分享了一个被窝的热量,都变的温暖舒适。
丝绸被子滑到腰,光裸的后背曲线像山一样起伏。金似鸿压在杜恒熙身上,小心翼翼地轻吻着他的嘴角、鼻子和眼睛。杜恒熙的手臂穿过他的腋下,箍紧他的胸膛,很用力,用力到胸骨都能感受到被挤压。
是一种踏实的安全的疼痛。
两人混乱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金似鸿不急着做什么,因为知道这已经是自己的所有,可以不慌不忙地品尝。
第二日,窗帘拉开,在满室的阳光里,杜恒熙低下头,专注地给金似鸿脸上的疤痕抹药。
从眼角向下,很多细小的疤,最长的拉到耳后。痕迹正在淡化,但仍没法视而不见。
金似鸿偏开脸,下意识避开阳光,又被杜恒熙托住下巴,“不要动。”
金似鸿盯着他看了会,就把眼睛闭上,“真丑,我自己看了都受不了,你怎么忍得下去的?”
杜恒熙用手指把淡黄的药膏抹匀,有一股动物的腥臭味道,那个开药的老医生说是以毒攻毒,金似鸿的脸正在蜕皮,疤痕周边的皮肤都变得很柔嫩,像婴儿一样软。“我说了很多次,不丑。”
金似鸿却突然变得烦躁起来,躲开杜恒熙的手指,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别抹了,抹来抹去不还是这样?”
杜恒熙好脾气地收回手,并未动怒,鉴于金似鸿脸上的药已经基本抹匀,他用毛巾擦干净手,“你今天外点出门,等外头不晒了再走,否则会影响药效。”
金似鸿一脸阴沉,“你听不懂我说的吗?这药贵的要死,还一点用都没,那老头儿在耍我们。”
杜恒熙认真端详了他一会儿,“我觉得还是有点用的。”
金似鸿向他逼近一步,“你是不是觉得这看着很碍眼?”
杜恒熙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要去掉它?”金似鸿压下眉,“我说了不需要,你还是要绕道去见那个徒有其名的老头儿。”
杜恒熙靠近他,把手掌按向他的眉心,“不要皱眉,会长皱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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