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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三刻,沈知韫的官轿停在了长宁公主府门前。
他撩开轿帘时,眉心还凝着刚从禁宫回来带着的倦意。
一缕陌生又熟悉的甜香缠绕在公主府惯常的沉水香中,像蛛丝般粘腻地攀上他的衣襟。
沈知韫迈入府的脚步刹那顿住,没由来的心慌。
“驸马?”
念安自午后便一直徘徊在公主府门前,就等着沈知韫回来。
“府里来了人?”
沈知韫看着念安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询问着。
“是一位叫崔嬉的姑娘,说是驸马表妹。早些时候就来了,公主叫奴婢差人去翰林院知会驸马一声,可派去的人说驸马被宣进了宫。奴婢这才在此等候。”
念安与沈知韫解释着,话音未落,前厅方向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女子惊慌的呼声。
沈知韫顾不得其他,疾步迈入府中。大步穿过回廊,却在前厅门口猛地僵住——
崔嬉正跪在地上收拾着碎瓷,衣袖滑落处露出腕间一点朱砂痣。
“表哥!”
崔嬉仰起脸时,一滴泪恰巧划过脸颊,看上去楚楚动人十分可怜。
暗处,杨嘉仪冷眼看着这一幕。
沈知韫的指尖在袖中掐出一道月牙痕,面上却浮起温和笑意:
“表妹远道而来,怎好让你做这些。”
沈知韫虚扶一把,刻意避开触碰崔嬉的手腕。
“只不过表妹此次前来,可是家中有什么变故?”
“上个月,钱塘潮汛……那边的庄子都淹了。”
崔嬉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她抽噎着继续说:
“表哥可还记得,江南庄子里的紫藤架?姨母拉着我们的手,叫你日后好生照拂我……”
崔嬉突然跪了下来,拉着沈知韫的衣摆:
“我只知道表哥在长安城过了殿试,并不知表哥已经成了驸马。我于五天前便已到达长安,可得知表哥的成婚,我并不敢贸然来打扰,只不过……
如今的我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只得求表哥垂怜。”
崔嬉又向前膝行半步,自袖中拿出一封泛黄的婚书。
“崔嬉不求表哥兑现当年的婚书,只愿表哥能够收留……”
婚书展开的一瞬,沈知韫突然一把拿过。他捏着那封婚书的指尖微微发白,纸张在他手中发出不堪承受的轻响。
“哎呦!原来这崔嬉姑娘不仅仅是驸马的表妹,看这样子还是个情妹妹呢!”
凉风忽至,夜色中传来杨嘉仪带笑的声音。
她斜倚回廊,手里拿着金丝帐的钩子,把玩着钩子带的流苏。流苏被她勾在指尖,细小的珍珠每颗都映着崔嬉的脸。
杨嘉仪笑着笑着,突然间就冷下了脸:
“沈知韫!本公主竟不知你还曾有过婚约!”
沈知韫根本不敢抬头看杨嘉仪的表情,只觉得喉间像是堵了团浸水的棉絮。
杨嘉仪指尖的金钩“咔”地一声,竟然被她直接给折断了。
她盯着沈知韫手中那封泛黄的婚书,脑中嗡嗡作响——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沈知韫竟还有过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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