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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情报线路异常隐蔽,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轻易触动,然而此时也顾不得了。
消息很快传来。
——暗中随侍皇太女的内卫,音信断绝。
.
景昭睁开眼。
南方炎热,天将入秋,依然蒸笼般难熬,平时只要离开放着冰盆的屋子,稍一活动,便会出一身薄汗。
然而她现在只觉得冷。
耳畔一片寂静,偶尔传来极低的细碎声响,景昭竭尽全力分辨半天,才在天旋地转的眩晕与寒冷中反应过来,那是微风拂过林梢草叶的轻响,以及夜半时分的虫嘶鸟鸣,还夹杂着一点水声。
——真是夜半吗?
景昭茫然睁着双眼,眼前唯馀漆黑。
她想擡起手,却发觉全身上下麻木至极,这种麻木是如此的深入骨髓,以至于她甚至无法断定自己究竟只是手臂僵硬无法擡起,还是根本就没有了手足四肢。
她终于开始恐惧。
这一刻,年幼时的噩梦仿佛重现,她像是被抛进了水底,又像是五感六识完全剥离,只剩下一具躯壳,脑海中混沌一片,无法辨别自己身在何处,甚至无法判断自己是否醒着。
这是一场梦吗?
深夜里万籁俱寂。
漆黑的天穹上,星月隐没,此刻如果从高空中俯瞰,大江奔涌而过,在夜色里隐隐现出微光,如同一条横亘在黑色绒布上的银色缎带。
江畔,碎石堆积成滩,不远处杂草横生,倒也算得茂密。石滩边缘,一道霜雪般的身影静卧碎石之上,气息极为微弱,倘若不是盛夏衣衫单薄,能看出胸口还在微弱起伏,几乎就像是一具尸体般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
一轮圆月,从天际尽头缓缓升起,渐渐升至中天,月光映亮江水,也照亮江畔那道身影。
霜雪与清辉一色,仿佛融化在了溶溶月色里。
景昭昏沉的视野里,终于映出了一点恍惚的光晕。
疼痛丶麻木与寒冷一道随着视觉复苏,她躺在乱石滩里,眼底倒映着天际明月,恍惚间想起僞朝的某个中秋节,母亲抱她入怀,指着天边那轮圆月告诉她,她出生的那个夜晚,天边的月亮也如今夜一般圆。
她出生那夜的月亮,与她和母亲共看的月亮,是同一轮圆月吗?
那今夜她看到的月色,又与她出生那日,有何分别?
景昭模模糊糊地想着,她竭尽全力挪动身体,直到麻木的血脉有所缓解,才艰难忍着剧痛撑起身体,从乱石间勉强坐了起来。
掌心一痛,血迹蜿蜒而下。
景昭忍痛低头,按住伤口,捡起那块沾血的尖锐碎石,目光四处逡巡,终于在另一堆乱石间看到了裴令之的身影。
她踉踉跄跄走过去,看见那张毫无血色的惨白面容,全身血液几乎凉了,所幸一探尚有微弱鼻息。
至此,景昭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力气全部消耗殆尽,心头那口气一松,险些坐倒。
撑着最後一点力气,她挪到水边,借着月色去看水中倒影,发觉自己的脸色同样惨白如鬼。
喉间泛起阵阵干涩的烧灼,连着血腥气一并冲上,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疼痛,可景昭不敢捧水去喝。
寒冷同样要命。
她手指麻木僵硬,全无力气,好不容易连扯带拽,把身上湿透的外衫剥了下来,铺在乱石滩上晾干。但里面的中衣无论如何不能再解,不止是因为裴令之昏睡在身後不远处,还因为夏夜里蚊虫嗡鸣不休。
做完这一切,景昭终于无法忍耐喉中干渴,试探着掬起一点清水饮尽。
干渴只是稍稍缓解,她却无论如何不敢再喝。
眼前阵阵发黑,景昭捂着发热的额头,忍痛环顾四周,发觉目光所及的景物全不识得,从未来过。
她无声叹了口气,开始竭力回想失去意识前的画面。
江心一浪接着一浪打来,每一道浪头都像高墙般当头拍下,逼得人无力挣扎丶难以喘息。
樯倾楫摧,景昭眼前除了水还是水,呛咳连连,根本看不清任何景象,肺腑间的气息被压缩到极致,随时可能窒息。
昏天黑地间,唯有一只手死死抓住她,竭力将她向上带去,始终不曾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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