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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斯内普的加入改变了他们的关注点——由日记本变成了我。不算那两片没什么意义的已经快滑到鼻尖的镜片,他俩的四道目光齐刷刷转向了我——好吧,加上一直凝视着我的斯内普,一共是六道。在这种高强度审视的压力下,我简直要站不住了。
邓布利多率先露出笑容,腾出一只撑在桌面上的手推了推摇摇欲坠的眼镜:“我亲爱的薇尔莉特,快坐下,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看了眼对面空着的小沙发。尽管我劳累的双腿很想念它松软的触感(乔伊真该减肥了),但他们三位老师可都还站着呢!无论是出于尊师重教还是对类似审讯场景的恐惧,我都不能就这样屈服了。“谢谢您,但我站着就行。”
邓布利多也没再坚持,他冲我招招手,示意我靠近书桌一些。我认命地挪到跟前,而斯内普也站到了另一侧,卢平的正对面。就这样,我们四人各据一方,各怀心事,但一定多多少少都与中间这个晦气玩意儿有关。
沉默着,沉默着,没人想先询问我关于日记本的任何事,似乎都在等待我主动坦白。他们三个高大男性投下的阴影把瘦小的、可怜的我罩了个严严实实,我的头越埋越低,胃也开始绞痛,承受这份压力已经要到达极限了——
“教授……邓布利多。”我毫无必要地补充着,嘴唇张开都感到费劲。
“嗯?”邓布利多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把我细小的呼唤听得再仔细些。他的影子完全把我吞没了,我心里最后一个仍在负隅顽抗的士兵已被击倒。
我破罐子破摔地高昂起头,像从迷你小木屋里刚钻出来的乔伊:“教授,教授们,大家——关于这个,我可以解释。”
我真诚的目光依次在他们三个人脸上停留。卢平惊讶之余还带着些笑意,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看样子他目前对事件的严重性并没有深刻的认知。他应该只是被邓布利多叫来商讨这件“黑魔法物件”的危害性,但尚未发现它其实是个魂器;邓布利多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依旧平淡如水,只有鹰隼般钉在我身上的视线显示了他希望我尽快将一切全盘托出的目的。他大概也没发现这是个魂器吧?如果发现了应该不会如此冷静——不,还真有可能,毕竟他可是邓布利多……
至于斯内普……我此刻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这份怯意甚于直视邓布利多。我小心翼翼地微微抬起不由自主垂下的上眼睑,果不其然,斯内普在瞪我……他眼神中带着毫无掩饰的极其复杂的情绪,只有我与邓布利多立下誓言的那次才能与之媲美。我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邓布利多开口拯救了我,又或许是把我拉入了另一个更艰难的境地:“西弗勒斯,别吓到她了。现在,薇尔莉特,我们想听听你的解释。”
邓布利多的声音放的很轻柔,又极具诱导性,让我忍不住要被他指引着坦陈自己的“罪行”(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这是……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教授。”
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把“魂器”这个词说出口。事实证明我的犹豫是正确的,现在的确不是最好的时机——这里还有人什么都不知道呢。
卢平惊讶地抬起头看向邓布利多,似乎在求证我言语的真伪。得不到邓布利多正面的回复,他便向日记本伸出了手,想自己确认一下。
“别碰它,莱姆斯。”邓布利多在卢平的指尖即将触及日记本的皮质封面时按住了他的手腕,微微摇头。
“可是,校长,光用眼睛我看不出它的危害。”卢平焦急又无奈地说着,“请您至少让我做点什么。”
他对面一直沉默着的斯内普冷不丁开口了,但却不是在帮忙:“你就算拿到手上也不一定能看出来——为何不继续问当事人?我猜她一定还有别的话要说。”
我向斯内普投去一个绝望的眼神感谢他的“好意”,他无视了。
邓布利多轻笑一声,采纳了斯内普的提议。“孩子,除了这个,你还知道别的什么吗?”
“……呃,教授,您翻开看了,是吗?”
刚问出口我就发现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看他和斯内普刚才的反应,一定在我到来之前就把日记本翻个遍了,里德尔的名字在内页明晃晃地留着呢。
邓布利多用微笑作为回复。我暗叫一声糟糕,连忙追问道:“那么,您使用它了吗?我是说,往上面写字……”
“面对一件未知的黑魔法物品,在确认它的实际目的之前,任何鲁莽的尝试都是错误的。”他缓缓地说着,平静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劝诫意味,我知道他一定又把我看透了。
同样看透我鲁莽尝试的还有斯内普。“你都写了什么?之后发生了什么?代价是什么?”
他一连串的逼问让我想要后退,但我知道就算退到南半球他也能把我抓回来。于是我斟酌着语句,向他们选择性地袒露了一部分事实:“我写了……挺多东西,但都不是真话……之后我的脾气就变了,变得很让人讨厌……如果我在此期间说了什么无礼的话,真的很抱歉,那不是我本意。”
我一边小声地说着,一边偷瞄卢平的反应。最后那句话算是借此机会向他道歉,不知道他听出来没有……好的,他对我笑了笑,我就当他原谅我了。
斯内普的发言打断了我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回赠给卢平的微笑,并且成功让这个不成型的微笑变得比哭还难看,“你似乎跳过了一个问题——你愚蠢的行动会造成什么后果?或者说,这个日记本原本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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