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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暄文的心里变得柔软异常,他转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晏晓阳,低声说:“我梦见过许多次……是上高中时候的我,还有穿校服的你……我们一起坐车回家。”
“我是转校生吗?”晏晓阳认真地问。
沈暄文说:“可能是。”
晏晓阳微微侧过身,就这样靠在沈暄文的肩膀上,沈暄文张开手臂,把他轻轻地搂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晏晓阳也说:“我也梦见过你,你那时候还在上大学,会骑车来接我。我们一起去我常去的酒吧看电影。”
沈暄文严谨道:“是吗?看的还是法国片吗?”
晏晓阳被他逗得笑起来,说:“忘记了,应该不是你看不懂的法国片。”
有这么一瞬间,沈暄文觉得自己已经不在乎晏晓阳是否会对他说别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可以表白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反正晏晓阳不会舍得真的放开他。
车继续向前,中途偶尔上来几个人,他们的身影都十分模糊,只有坐在沈暄文身边的晏晓阳越来越真实。
沈暄文想低头吻他,好几次也差点就这么做了,却被陡然到站的广播声打断。又过一会儿,沈暄文忽然发现车窗上出现了细密的雨丝。
“下雨了吗?”晏晓阳问。
“白天就在打雷了。”沈暄文说。
两人并没有继续交谈,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辆晚班车上,透过玻璃看外面的雨。片刻后,雨似乎下大了一些,让外面的世界融化成了一幅梵高的画。
“马尼拉。”晏晓阳突然道。
“什么?”沈暄文没反应过来。
“马尼拉是热带季风气候,它有旱季和雨季,我查到的。”晏晓阳说。
“马尼拉是哪儿?哦……”沈暄文怔怔地看着他,逐渐也想起了这十分耳熟的名字。
有人也问过他,在那间青旅,在擦去了灰尘的地球仪上,沈暄文找到了马尼拉。可他没有去过,甚至也不太熟悉,他为什么要这么关注这个遥远的城市呢?是因为……
是因为他看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只有一半的故事,那个北方女人,她一直在说要到南方去。
就像是知道沈暄文在想什么,晏晓阳抬起手,把塑料袋递给他,不太好意思地小声道:“送给你。”
“真的是给我的?什么东西?”沈暄文好奇了很久,接过来翻了翻。
“我写的。”晏晓阳说,“……狗尾续貂。”
沈暄文看了一会儿,忽然明白过来,发出一声惊叹:“啊……”
晏晓阳说:“但真的,我觉得……如果你不想看也没关系。”
沈暄文愣了很久,松开搂着晏晓阳的手臂,珍重地翻开到前面,看见晏晓阳写下的:送给沈暄文。
他开过玩笑的,他说想让晏晓阳写故事的后半段。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连沈暄文都差点忘记有这回事,但晏晓阳还记得,不仅记得,他真的为他写了。
沈暄文眼眶发热,骨骼深处传来细细密密的热量——那是晏晓阳在他身体里种下的种子,它们修补着,帮他扔掉身上背负的沙发,也终于填满了他胸口曾经被贯穿的黑洞。
“谢谢……谢谢你,阳阳。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这太珍贵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看的。”沈暄文喃喃地道。
“其实……”晏晓阳笑了笑,似乎还有话要说。
可下一刻,终点站到了。
“我们先下车。”晏晓阳说。
沈暄文立刻把晏晓阳送给他的礼物放进塑料袋,妥善地保管好。两人走下车,发现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公交总站,对面是一个小区入口,静谧的街道上只有寥寥数人。
“其实什么?”沈暄文看了看四周,“这是哪儿?”
“雨停了啊。”晏晓阳伸手感受了一下,“这雨断断续续的。”
沈暄文仔细地看公交站牌,说:“没车了……算了,等会儿打车回吧。”
他和晏晓阳在一起依然是这么放松。
夜色下,他们沿着不认识的街道散步,晏晓阳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其实我是想等周末再给你的,正好那天是你的生日。”
“但?”沈暄文又准确无误地辨认出晏晓阳心中未说完的转折。
“但下午我走出来,看见一家复印店,于是我走进去。坐在那儿等待的时候,我看见天仿佛要下雨。我想起了我在写的故事,也是一个发生在雨季的故事。然后我又想……我好像不怎么喜欢下雨,却经历了一个无比漫长的雨季。”晏晓阳平静地说着。
沈暄文想了很久,说:“嗯。”
“你懂吧?”
“嗯。”
“那几年总是过得很艰难,好像每天都在下雨,没有干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真正地结束。”晏晓阳笑道。
“衣服和鞋子都变得湿漉漉的,下雨久了骨头会疼。”沈暄文说。
“接着我又想……”晏晓阳说,“那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到马尼拉去。”
沈暄文点点头,说:“我也想知道。”
“也许不存在这个城市,也许她到达之后发现那根本不是她想要的。”晏晓阳说。
沈暄文想了想,笑道:“也许她可以换个方向,不必非要往南,往东也行,往西也行。”
“答对了!”晏晓阳打了个响指,“可是她需要花一点时间才能知道这些……而且一旦她察觉到这些,她可能会觉得自己曾经的努力很可笑,一路走来那么辛苦,她还是想要到南方去。”
“有没有到达都不重要。”沈暄文说,“去了之后再离开也行,离开了之后也能再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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