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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年,刘秀梅的儿子结了婚,也有了孩子,带孙子的活理所当然地落在了刘秀梅的头上。好不容易熬到孙子上小学,操劳半辈子的她却闲不住,想找一份工作补贴家里。
没多久,唐静找到了她。
“我问过我婆婆了,还真有这么回事,”女人重新走入院子,拿钥匙来开门,“进来吧,她在二楼卧室里,我带你上去。”
院中的大黄狗终于安静下来,脖子上拴着链子,乖顺地趴在墙角,目送两人进屋。为了演戏演到底,梁知予的手里还拎着一大袋的水果,仿佛真是一场纪念师生情的上门做客。
上到二楼的一扇门前,女人停下了脚步,敲了敲门。
“妈,你的学生来了。”她用方言说。
里面传来一道沧桑的声线:“进来吧。”
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装潢普通的卧室,风格如同停留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黄旧木纹的家具,方正笨重的电视机,外头连通一个小阳台,横杆晾晒着几件衣物。
刘秀梅坐在床边,正低头翻看一本相册,听到梁知予开门进来的声音,抬头时眼里有错愕。
“你是杨曼?”她上上下下打量梁知予,皱眉时眼周纹路深刻,“怎么……和从前一点也不像了?”
杨曼是唐静的小学同学,两人都在镇中心小学念了六年,是刘秀梅教过的最后一届学生。杨曼本人早就举家搬迁去了外地,从未回过家乡,更不曾和刘秀梅碰过面。
梁知予自知,如果直接亮明记者身份,多半连刘家的门都进不去,于是只好假装为刘秀梅从前的学生,借着拜访老师的理由蒙混过关。
“女大十八变嘛。”
梁知予笑吟吟地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老师,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刘秀梅淡淡笑着:“就一些老毛病,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你呢?怎么突然想起来回来看老师了?”
“到绥城来办事,顺便回家乡看一看。”梁知予顿了顿,“而且听唐静说,老师最近工作上不太顺利,就想着来看看您,说不定还能帮点忙。”
听完她的话,刘秀梅的神情迅速黯淡下去。
“还真是坏事传千里……”她喃喃道,“帮忙?我是指望不上还能有谁帮我了……”
梁知予趁热打铁:“您别灰心。我听唐静说,有记者愿意做关于这起案件的新闻报道,如果您出面接受采访,说不定能有转机呢?”
刘秀梅苦笑,眼神惨淡道:“金老太太人都已经没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和证据,只怕是菩萨来了,都不会有转机。再说,这么一趟浑水,又有哪个记者愿意蹚?不是自败信誉么。”
梁知予着急道:“话不能这么说。从不同角度还原事情经过,给公众一个完整的真相,怎么叫做蹚浑水?”
刘秀梅愣了半晌,忽然反应过来似的,迟疑地问:“杨曼,你是不是……”
“刘老师,刘女士,”梁知予握住她的手,正色道,“我是《刻度》杂志的记者梁知予,很抱歉用您学生的身份欺骗了您,但我真的很希望您能给我一次采访机会,把事件更加完整全面地呈现在读者眼前。”
“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秉着公正客观的原则……”
然而,还不等她说完,刘秀梅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阿萍,阿萍!”她疾声高呼,指着梁知予道,“你快把这个人带出去!带走!”
循声赶来的,正是刚才那个穿睡衣的女人,即刘秀梅的儿媳阿萍。
见到屋内情状,她立即明白过来,脸色骤变,拉起梁知予,“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梁知予被拉得一个趔趄,慌乱带倒了凳子和衣架,乒铃乓啷一阵响。阿萍力气大,她被拖拽得身不由己,但仍不忘回头喊道:“刘阿姨,您考虑一下!我们会保护您的隐私的……”
一路被拽回了一楼前院。
既出家门,阿萍终于松了手,气喘吁吁道:“你可真能折腾,把我累够呛。”
梁知予不死心似的,回头张望楼上。
“哎,”阿萍胳膊一横,“你们这群记者,不许再打我婆婆的主意。她老人家都快被你们逼疯了。”
院里黄狗通人性,狂吠不已,铁链被挣得叮当响。
毕竟是自己骗人在先,梁知予平时再怎么伶牙俐齿,现在也有些哑火:“实在对不起啊,阿萍姐。”
阿萍虽然脾气泼辣,不过看眼前这个姑娘的面相,倒不像什么坏人,冷冷“哼”一声:“我婆婆不待见记者,那都是有原因的。之前长枪短炮架在我们家门口,一天打几百个骚扰电话,日子根本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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