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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梁玉潇再次睁开眼睛时,那蚀骨的寒冷和令人窒息的黑暗已如潮水般退去。
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繁复的拔步床顶,暗红色的木质雕刻着缠枝莲纹,厚重而华美,却也像一座无形的牢笼。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雅的暖香,是上好的银霜炭混合着某种安神香料的味道,与她记忆(或者说,是这具身体原主残留的记忆)中佛堂那腐朽的檀香和灰尘味截然不同。
她被包裹在柔软温暖的锦被里,身下是丝绸的床单,触感细腻光滑。这与佛堂那粗糙冰冷的地板,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对比。
她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视线所及,皆是古意——黄花梨木的梳妆台上放着菱花铜镜,一旁的矮几上摆着雨过天青色的瓷瓶,插着几支半开的梅花。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被细密的窗棂切割成柔和的模样。
这就是……她这一世的家。
一个念头尚未转完,一张放大的、写满焦虑与关切的脸庞便凑到了眼前。
是墨兰。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显然是未曾安眠。髻有些松散,几缕碎垂在颊边,更添了几分脆弱。但她看着醒来的女儿,那双漂亮的杏眼里,不再是昨夜的疯狂与绝望,而是小心翼翼、近乎卑微的欣喜。
“小四……你醒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她伸出手,指尖微凉,极轻极轻地碰了碰梁玉潇的脸颊,仿佛在触碰一件极易碎裂的珍宝。
梁玉潇没有像普通婴儿那样回应以啼哭或咿呀。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墨兰,那双属于新生儿的、本该纯净无暇的眸子里,没有懵懂,只有一种越年龄的、冷静到近乎审视的平静。
这眼神,让墨兰的心猛地一揪。
她想起了昨夜,女儿被抱回来时,那浑身冰凉的触感,那微弱到几乎感受不到的呼吸。也想起了自己不顾一切冲进佛堂时,那撕心裂肺的恐惧。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永远失去这个孩子了。
而这一切,源于丈夫的愚昧,妾室的挑唆,也源于……她自己的软弱和妥协。
一股混杂着后怕、愧疚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决心的情绪,在她胸中翻涌。
旁边的周妈妈见状,连忙端上一碗温热的米汤,陪着笑脸劝道:“大娘子,四姑娘既醒了,便是吉人天相。您也守了一夜了,快歇歇吧,老奴来喂四姑娘吃点东西。”
墨兰却像是没听见,她固执地从周妈妈手中接过那只小巧的玉碗,用银勺舀起一点点稀薄的米汤,笨拙地、试探性地递到梁玉潇的嘴边。
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带着从未亲自哺育过孩子的生疏,眼神里却充满了某种孤注一掷的坚持。
梁玉潇看着她,看着这个美丽、脆弱,却又在昨夜爆出惊人力量的母亲。
她张开了嘴,接受了那勺温热的流食。
米汤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真实的暖意和生机。
佛堂的劫难是结束,更是开始。
正当墨兰全神贯注于怀中的幼女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丫鬟压低声音的提醒:“大姑娘、二姑娘、三姑娘,慢些,夫人和四姑娘在歇息呢……”
帘子被“哗啦”一声掀开,三个小小的身影依次跑了进来。
为的是个约莫七八岁的女孩,穿着藕荷色的小袄,梳着双丫髻,眉眼间已有几分墨兰的轮廓,却更显沉稳。她是大姐,梁玉清。她停下脚步,规规矩矩地对着墨兰行了个礼,声音清脆:“女儿给母亲请安。”
她身后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是二姐梁玉涵,她有些怯生生地看了看床上的墨兰和婴儿,也小声跟着行礼,眼睛却好奇地往襁褓那边瞟。
最小的那个,看起来才四岁左右,是三姐梁玉澜。她没那么多规矩,直接就想往床边扑,被眼疾手快的奶娘一把捞住,急得直跺脚。
若是往日,墨兰见到女儿们,心情大约会是复杂——既有为人母的天然情愫,又会下意识地用林噙霜那套“争宠工具”的理论去衡量她们的价值,难免带上几分焦躁与功利。
但此刻,刚刚经历过失而复得的巨大冲击,看着眼前这三个健康活泼的女儿,墨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泡软了。她脸上露出一丝真正舒展开的、带着疲惫却无比真实的笑容,不似平日里那种维持风度的假笑。
“都起来吧。”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温和了许多,“过来看看你们妹妹。”
得了允许,三个女孩立刻围了上来。
梁玉清作为长姐,表现得最为克制,她只是微微探身,仔细端详着婴儿的小脸,小声评价道:“母亲,妹妹长得真小。”语气里带着一丝属于孩子的好奇和一点点身为长姐的责任感。
梁玉涵胆子小些,躲在姐姐身后,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小声说:“妹妹在睡觉吗?”
而最活泼的梁玉澜,已经挣脱了奶娘的束缚,踮着脚尖,伸出小手指,想要去碰碰婴儿的脸颊,嘴里嘟囔着:“她好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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