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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限制所有女性的自由,来预防少数女性可能遭遇的“不幸”。
这何其荒谬,又何其可悲!
她看着锦哥儿,这个男孩或许还不完全理解这背后血淋淋的逻辑,但他已经敏锐地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并且被环境教导着要去遵守这越严苛的“规矩”。
“我明白了,锦哥哥。”林苏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越年龄的沉重,“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她没有再争辩男女大防的问题。
因为她知道,她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小表哥的提醒,而是整个时代,在经历阵痛之后,施加在女性身上更沉重的阴影。
锦哥儿听了林苏的话,小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眉头微蹙,像是在认真琢磨着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到书案边,踮起脚尖拉开最下层一个带黄铜小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木盒表面雕着细密的缠枝莲纹,边角打磨得光滑温润,一看便知是精心收藏之物。他轻轻拨开盒上的搭扣,里面铺着一层柔软的深蓝色云锦,恰好衬得三个小巧玲珑的锦盒愈精致——一个是正红色绣牡丹,一个是月白色绣兰草,还有一个是浅青色绣竹枝,皆是针脚细密的手工绣品。
他小心翼翼地将三个锦盒一一取出,在灯下一字排开,逐一打开展示给林苏看。
第一个正红色锦盒里,静静躺着一套形制独特的套环玉佩。内里是一块质地上乘的圆形羊脂白玉佩,莹润如凝脂,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暖光,毫无半点瑕疵,象征着纯洁与圆满。奇妙的是,这圆形玉佩外圈还套着一个同样质地的玉环,比内圈玉佩稍大一圈,边缘打磨得光滑无比,与内圈玉佩若即若离,轻轻一拨便能缓缓转动,结构精巧,寓意深长。“我寻了许久才找到这样的玉料,”锦哥儿指着玉佩,声音带着几分自得,“想着它能转,娴姐儿若是无聊时,或许能拿着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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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月白色锦盒里,是一条赤金花蕊项链。赤金纯度极高,色泽鲜亮,盘绕的花藤造型灵动逼真,花朵雕刻得细致入微,花蕊处镶嵌着三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虽小巧却光芒璀璨,在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晕。这是梁夫人特意让人打造的,用料贵重,样式规整,是完全符合他身份、绝不会出错的体面礼物。
第三个浅青色锦盒里,是一支点翠蝴蝶簪。翠羽色泽艳丽,是上好的孔雀石打磨而成,蓝得透亮,蓝得纯粹;蝴蝶翅膀薄如蝉翼,边缘勾勒着极细的金线,翅膀下还坠着两颗极小的珍珠,轻轻一动便微微摇晃,姿态翩然,灵动至极,显然是特意迎合少女喜好挑选的。
锦哥儿的目光在第一个和第三个锦盒间来回流转,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紫檀木盒边缘,显然在这两者间难以抉择。他偏爱套环玉佩的别致,又觉得点翠簪更讨女孩子喜欢,一时拿不定主意。
林苏的目光扫过三件礼物,从赤金项链的华贵,到点翠簪的灵动,最后落在那套套环玉佩上,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伸手指了指:“这个玉佩最好。”
锦哥儿见自己的偏好得到认同,脸上刚露出一丝喜色,却听林苏接着说道,语气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老成,还夹杂着一丝无奈,仿佛在教导一个不开窍的弟弟:“光是送整套玉佩,还不够。”她指尖轻轻点了点外圈的玉环,“你今晚就去寻个可靠的玉匠,若是府里有现成的工具,自己小心些也成,把这个外圈的玉环取下来,仔细打磨光滑,做成一只开口的玉镯,大小要刚好能让内圈的玉佩严丝合缝地嵌进去。”
锦哥儿愣住了,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满脸懵懂,显然没明白这一番操作的深意。
林苏看着他这副不开窍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简直是在手把手教师弟如何传递心意。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如同在传授什么独门秘诀:“明天你把这玉佩和打磨好的玉镯一起送给娴姐姐。你要告诉她,”林苏一字一句地教他,眼神认真,“这玉佩与玉镯,本是同源一块玉石,日夜相伴,相依相存。如今虽分作两件,玉佩随我,手镯护你,但根源如一,心意相通。往后无论何时,见玉如见人,愿我们如这同源之玉,彼此牵挂,不相负。”
她顿了顿,补充道:“切记要说得真诚些,不用刻意背书。你亲手参与打磨玉镯,这份心意比任何贵重饰都难得。”
锦哥儿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点破了迷津,脸上的懵懂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恍然大悟的明悟。他紧紧握住那个装着套环玉佩的锦盒,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玉面,心中豁然开朗——原来送礼的真谛不在于贵重,而在于这份独一无二的心意与联结。他之前只想着让娴姐儿解闷,却从未想过要将彼此的关系用这样含蓄而深刻的方式联结起来。
“我明白了,曦曦妹妹!”他重重点头,眼中充满了决心与兴奋,“我这就去叫管家找最可靠的玉匠,务必今晚就做好!”
看着他抱着锦盒匆匆离去的背影,脚步都比之前轻快了许多,林苏再次摇了摇头,嘴角却忍不住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锦哥儿拿着玉佩盒子,满脑子都是如何尽快找到可靠的玉匠打磨玉环,脚步匆匆地就要往外走。可刚迈出书房门两步,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刹住脚步,眉头紧锁,一脸困惑地转过头,看着还站在房内的林苏(曦曦)。
“不对呀……”锦哥儿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恍然大悟,“曦曦妹妹,这……这是我的外院书房,男女有别。这么晚了……按理说,不应该……是你先回内院吗?”他总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男女大防”的规矩,先就该防在自家的院门内外。
林苏也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底满是狡黠的笑意。刚才光顾着讨论给娴姐儿送礼的“大计”,竟把这深宅大院里最基本的规矩给抛到了脑后。“好好好,是我疏忽了。”她笑着摇摇头,爽快地迈步走出了书房,“我这就回去,不耽误你办正事。”
锦哥儿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回廊往外院大门走去。然而,走到通往内院的月亮门时,却现两扇朱漆大门已经从里面落了锁,门栓插得牢牢的。想必是守夜的婆子见夜深露重,按府里的规矩锁上了门,防止内外院人员随意走动,以免生出是非。
这下两人都傻眼了。林苏回不去内院,锦哥儿也不好大声叫门——这么晚了,一个外院的少爷和内院的堂小姐凑在月亮门边,传出去总归不好听,若是惊动了长辈,解释起来更是麻烦。
林苏踮起脚尖,透过月亮门上的雕花缝隙往内院看了看,夜色沉沉,只有远处几间屋子还亮着微弱的烛火,守夜的婆子想来是回屋歇着了。她的目光扫过门边墙角,瞥见那里放着一块颇为敦实的大石头,原是用来刻院名的,此刻孤零零地倚着墙根。林苏眼珠一转,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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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表哥,”她压低声音,手指了指那块青石,又指了指不算太高的墙头,“快,你蹲下给我当个脚凳,我踩着这块石头,再借你的力,应该能翻过去。”
锦哥儿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这怎么行”的震惊和“太不合规矩”的犹豫。翻墙头?还是个姑娘家?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坏了曦曦妹妹的名声?可看着林苏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想到她刚才费心费力帮自己想通了送礼的关键,再想到内院落锁自己也有几分责任,总不能让她在外面待一整夜……他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你小心些!”
他先警惕地环顾了四周,确认回廊下树影婆娑,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巡夜的人影,这才迅走到墙角,挪到青石旁。然后他屈膝蹲下,双手交叉紧紧垫在膝上,做成一个稳固的支撑,抬头对林苏说:“好了,你上来吧,我会稳住的!”
林苏也不含糊,深知夜长梦多。她利落地脱下脚上的软底绣花鞋,一手紧紧攥住,另一只手扶住冰凉的墙壁,然后小心翼翼地踩上了锦哥儿的肩膀。她尽量减轻脚下的力道,轻声道:“锦哥哥,我起来了,你慢慢站直。”
锦哥儿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稳稳地站起身来。林苏的身高加上他的高度,让她轻易地就够到了石头顶。石头顶磨得平整,还做了简单的雕花,刚好能借力。她双臂用力,灵巧地一撑,整个人便像只轻盈的猫儿一般,翻坐到了石头上。她低头看了看下面仰头望着自己的锦哥儿,做了个“放心”的手势,然后将手中的绣花鞋先轻轻扔进内院角落的草丛里,避免落地时出声响。做完这一切,她才双手抓着墙沿,双腿轻轻往下探,找准落点后,轻轻一跃,便安全落地,只出了一丝极轻的声响,很快就被夜风吹散了。
墙外的锦哥儿屏住呼吸,听着里面传来的轻微落地声,提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侧耳仔细倾听,内院那边没有传来任何惊叫或询问声,看来曦曦表妹是安全落地,也没有被人现。
他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袍子上可能沾到的灰尘,又抬手整了整衣冠,迅恢复成那个沉稳端庄的梁家小少爷模样。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宝贝玉佩盒子,快步朝着管家的住处走去——他得赶紧把这玉环打磨成手镯的事情办好,可不能耽误了明天给娴姐儿送礼。至于今晚这“翻墙越院”的小插曲,就当是……他和曦曦表妹之间又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吧。
内院里,林苏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走到草丛边,捡起自己的绣花鞋重新穿上。她拍了拍裙摆上沾到的草叶,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堵刚刚翻过来的月亮门,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又得意的笑容。在这规矩森严、处处受限的深宅大院里,偶尔“不守规矩”一次,趁着夜色翻一次墙头,这种带着点冒险意味的小举动,感觉倒也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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