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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份笃定,却在京兆府传来的消息中,被击得粉碎。
先是府尹派人来通报,顾家那边对质询的回应异常坚决。盛明兰亲自出面,一袭素色褙子,神色平静却字字铿锵,直言顾家世代忠良,顾廷烨虽早年略有不羁,却绝非纵容恶行之人。她呈上顾府历年的往来账目、仆从证词,力证顾家与漕帮素无交集,更不认识什么石坚头领。“玉汐之死,我们痛心疾,也愿配合官府查清真相,但漕帮牵涉甚广,若仅凭臆测便将顾家牵扯其中,既辱没了顾家清誉,也恐让真凶逍遥法外。”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顾廷烨与漕帮有金钱往来或直接指使,那份坚决的否认,虽在梁家看来苍白无力,却在缺乏铁证的朝堂博弈中,成功增加了定罪的难度。梁老爷气得拍案:“强词夺理!分明是欲盖弥彰!”可怒归怒,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再多的指责也只是空穴来风。
紧接着,第二个坏消息传来——曼娘不见了。
梁家动用了运河沿线的所有眼线、京城内外的江湖势力,顺着曼娘最后出现的路线层层排查,可无论是江南的水乡小镇,还是边境的荒僻驿站,都找不到半点她的踪迹。仿佛这个人从未在世上存在过,又或是被人刻意抹去了所有痕迹。林苏之前的担忧成了现实,曼娘这个最核心的主谋,彻底成了死无对证的虚影。顾廷烨只需将一切罪责推给这个“消失的毒妇”,便能轻易摘清自己的核心责任。
梁夫人急得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没了曼娘对质,石坚的证词岂不成了一面之词?”林苏指尖轻叩桌面,面色沉静依旧,心中却已警铃大作——盛明兰的动作太快了,快到仿佛早已预料到一切,这绝非临时起意的应对,而是早有预谋的布局。
最致命的一击,生在石坚过堂那日。
公堂之上,石坚被押上堂时,眼神闪烁,全无往日在漕帮的威风。面对府尹的讯问,他果然如林苏所料,将所有罪责都推得一干二净。“大人明鉴!当年小人只是一时糊涂,受了曼娘那妇人的蒙蔽!”他声泪俱下,供述自己当年只是收了曼娘的银两,奉命去“教训”一个“得罪了曼娘的女子”,却根本不知道那女子与顾廷烨有任何关联,更不知道曼娘的真实意图是杀人灭口。
“小人若是知晓她要行凶,便是给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从命啊!”石坚连连叩,额头磕得鲜血直流,“顾侯爷宅心仁厚,当年若知晓曼娘如此恶毒,定会将她绳之以法,怎会纵容?都是小人糊涂,被那妇人利用,才酿成大错!”
这番说辞,完美地将顾廷烨从“指使”或“知情”的泥潭中摘了出来,仅剩一个“识人不明”“治家不严”的次要罪名,杀伤力已然大打折扣。梁家派去旁听的亲信,第一时间将消息传回侯府,梁老爷气得险些晕厥,指着京城方向怒骂:“无耻!都是一群无耻之徒!”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官司会陷入“曼娘罪行”与“顾廷烨失察”的漫长拉扯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带着一份足以颠覆全局的证据,出现在了京兆府。
英国公独女张氏,一身端庄的诰命服饰,步履沉稳地走进公堂。她并非顾家亲眷,却因与盛明兰的深厚情谊,在京城贵女圈中颇有声望。更重要的是,英国公府世代忠良,张氏本人素来以公正磊落着称,她的证词,分量远比寻常人重得多。
“府尹大人,民妇今日前来,并非为谁辩解,只是偶然现一物,事关此案真相,不敢隐瞒。”张氏语气沉重,示意随从呈上一个密封完好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封泛黄的书信,纸页边缘早已磨损,却依旧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张氏解释道,这是盛明兰托她带给府尹大人。写信之人,正是当年遇害的乡绅刘氏的父亲,收信人则是刘家远在外地的亲戚。信中的内容,如同惊雷炸响在公堂之上,也瞬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信中,刘父满纸痛心疾,字字句句都透着对女儿的失望与无奈。他写道,女儿沈氏生性顽劣,不守闺训,自幼痴迷戏曲,常偷偷溜出家门去戏班看戏,更与一个常在当地演出的戏曲小生往来密切,暗通款曲。家中多次管教,她却屡教不改,反而变本加厉。
“……小女不知廉耻,竟于前夜趁夜溜出家门,赴那戏子之约,至今未归。家门不幸,出此不肖之女,实乃老夫之过!若有不测,亦是她咎由自取,与人无尤……”信中最后几句,更是字字诛心,将女儿的“放荡不羁”刻画得淋漓尽致。
张氏捧着书信,目光扫过堂下众人,语气“公正”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如今看来,怕是曼娘当年听信谣言,误以为刘小姐与顾侯爷有情,心生歹念。却不知刘小姐早已心有所属,那日夜里正是去与情人私会。曼娘心狠手辣,却终究是耳聋目盲,认错了人,误杀了刘小姐,才酿成这桩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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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锋一转,看向府尹:“刘小姐年轻殒命,固然令人惋惜,但其行为不端,有失妇德,亦是不争的事实。此案究其根源,不过是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顾侯爷从头到尾一无所知,却被牵连其中,实在是无妄之灾。”
这一手,堪称绝杀!
一瞬间,整个案件的叙事被彻底重构。
那个原本被同情、被怜惜的无辜良家女子刘氏,一夜之间变成了“不守妇道”“与人私通”的放荡之女。在这个视女子贞洁为性命的时代,这样的标签一旦贴上,便足以抵消大半世人的同情。那些原本为刘氏鸣不平的卫道士,此刻纷纷闭了嘴,甚至有人私下议论:“这般不检点,遭此横祸,也算自作自受。”
而曼娘的犯罪动机,也从“因妒杀害丈夫心上人”,变成了“愚蠢误杀行为不端的女子”。顾廷烨彻底从“祸水源头”解脱出来,摇身一变成了“被无端牵连的倒霉蛋”,甚至博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更可怕的是,被害人的“道德瑕疵”被无限放大后,施害者的罪行仿佛也变得“情有可原”。有人私下说:“曼娘虽是狠毒,却也算替刘家教训了不孝女。”这种扭曲的舆论,如同温水煮蛙,悄无声息地淡化了曼娘谋杀的重罪,也彻底消解了此案对顾家的冲击力。
消息传回永昌侯府,梁老爷当场气得浑身抖,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被下人慌忙扶住。梁夫人瘫坐在椅子上,手中的丝帕掉落在地,眼神空洞:“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污蔑一个死人?太狠毒了!太狠毒了!”
墨兰闻讯赶来,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她从未想过,盛明兰竟能狠到这个地步——为了保全顾家,竟不惜玷污一个早已死去、无法为自己辩驳的无辜女子的名声。
林苏站在窗前,背对着众人,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庭院里的风声呜咽,如同刘氏含冤的哭诉,让她心中一片冰寒。
她沉默了许久,久到身边的墨兰都忍不住想开口安慰,才缓缓转过身。她的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刺骨的平静,眼底深处却翻涌着惊涛骇浪。
她承认,自己低估了盛明兰。低估了这个在盛家内宅摸爬滚打、在权力场中浸淫已久的女人的底线,更低估了她的手段。
林苏轻声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母亲,您现在,更明白您当年输在哪里了吗?”
墨兰抬起头,看着女儿远年龄的沉稳与锐利,眼神复杂,有不甘,有悔恨,还有一丝茫然。
“您总想着用才情、用手段去争,去抢,却始终守着一份底线,想着‘公平’二字。”林苏的目光落在墨兰脸上,一字一句道,“可六姨母她不一样。她不仅算得全面,算得精准,而且,她够狠。”
“对敌人,她能毫不留情;对自己人,她能权衡利弊,甚至利用(比如张氏,看似自愿出面,实则未必没有顾家的推动与英国公府的考量);甚至对那些无关的、早已化作一抔黄土的弱者,她也能毫不犹豫地牺牲。”林苏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彻骨的寒凉,“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利用一切规则,包括这个时代对女性最严苛的道德评判;她可以改写事实,扭曲真相,甚至践踏公义本身。”
墨兰浑身一震,怔怔地看着女儿,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到盛明兰的可怕。
“我们之前想的,是如何利用规则,‘公平’地斗倒对方。”林苏走到窗边,再次望向漆黑的夜空,“可她们,根本不屑于遵守规则。她们可以直接改写规则,用最肮脏、最不人道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
朝堂之上的风波尚未完全平息,京中关于“曼娘误杀”“刘氏失德”的议论还在蔓延,顾廷烨却以一记石破天惊的奏章,彻底改写了整个事件的走向。这并非被动的辩解,而是一场主动出击、精准到骨髓的政治切割,将顾家从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稳稳拉回了安全地带。
那日早朝,顾廷烨特意从川地赶回。身着朝服,神色凝重地出列,双手高举奏章,声音沉痛却掷地有声:“陛下,臣有罪!梁玉汐姑娘枉死一案,经臣在府中连日彻查,已查明真相,此事与曼娘旧案无关,实乃臣府中管理疏漏所致,臣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顺着“曼娘误杀”的叙事继续周旋,却没料到他竟主动抛出一个全新的、完全脱离之前所有纠葛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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