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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律后脖子一凉,飞快补充道:“我出帐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外面了。是金旺用轮椅把他推过来的。”
宋乐珩略是一默,叹了一口气:“那他人呢?”
“您刮完了骨,他就朝军营后头去了,主公要去看看吗?”
宋乐珩懒懒应了一声,蒋律便去推了轮椅过来。
让蒋律把她送到了军营北面,远远的,宋乐珩就看到燕丞的轮椅停在河边上,身边也没旁人,就他一个,孤孤单单的。他身子佝偻坐着,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宋乐珩让蒋律先回去,自己一个人慢悠悠地推着轮子,朝燕丞过去。
将入二月,几日接连着晴下来,那凛冽的冬意便退去了。河边春草繁盛,开出了许许多多五彩斑斓的小花,都没过了脚踝那般高。
一株倚水而生的树,也不知是叫什么名,那枝上的花同样开得正艳,红得甚是娇丽。随着一场春风过,花落浮水,溅了涟漪,又往远方流去。
宋乐珩离燕丞还有丈余距离时,就听到了那憋闷的哭声。背对着她的人死死捂着嘴,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那宽厚的肩膀抖动得厉害,竟连宋乐珩到了他旁边,他都哭到没察觉。
宋乐珩歪了歪头,看着燕丞道:“武将威风?”
燕丞:“……”
燕丞抬起头来,因为哭了太久,眼睛都快肿成两个桃子了,那眼底布满着血丝,可怜巴巴的,像是一头被人遗弃的凶兽。
事实上,他是很少哭的。除了杨彻死的那一次,宋乐珩几乎没见他流过泪。这两日流的眼泪,倒是比过去几年加起来都还要多。
燕丞鼻子里哼着气儿,恼道:“你……你还笑我?!”
宋乐珩看他回嘴,也安心了些,想收起笑意,可一看他那肿泡眼就没收得住,只能似笑非笑的把视线挪去前方,看那落花流水。
“哎,我觉得稀奇嘛。燕大将军刀山火海都没哭过的,今日这是怎么了?胸口的伤太疼了?”
“屁!我就是千刀万剐都不可能哭!胸口这点伤算什么!我是……我是……”
他瞄着宋乐珩的腿。她的腿被衣摆挡着,看不到是个什么情形,可看着看着,燕丞就又哭起来,一只手抹着眼睛,抹得满手都是水泽:“我就是……觉得自己没用,怎么没……护好你。那一箭,就该扎我身上……”
宋乐珩的笑容凝住,心脏好像用力往胸腔上撞了一下,撞得她呼吸都停滞了一息。她眸光落在燕丞身上,恰巧一片落花也飘在他的头发上,作了一缕的点缀。
“好了,你这一哭,我都不知道怎么哄。你伤成那样都浑不在意的,我就伤了一条腿,忍忍就过去了。”
“什么叫就伤了一条腿?”燕丞恼道:“不准你说这种话!我就要你好好的,哪儿都别伤着!”
“行行行。”宋乐珩从善如流,又说:“话说回头,你是我宋阀的大将,哪能没用了。你要是都算没用,那这天底下那么多的将领,怕要羞得抹脖子了。”
宋乐珩冲他笑。
燕丞定定地看着她,有一瞬似入了魔的执迷,陷进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再也不想出来了。
这几年的征伐搓磨,他熟悉的这双眼睛较之从前,已是变了许多。少了灵动和狡黠,更多的是沉稳,沉稳到许多时候,旁人都再难透过那眼睛看穿她的心事。她也不像以前,总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总有那么些让人哑然失笑的鬼点子。
现在的宋乐珩,开始像上位者了。
上位者的笑,太难得了。
她能这么笑一回,燕丞就觉得,自己丢了武将威风多哭两次,其实也没什么……
他眼睫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汽,说:“你会哄人的,现在是不想哄了。从前你哄完这个哄那个,就只对着我颐指气使的,天天说我违反军令。你不能老是区别对待,也哄哄我呀。”
宋乐珩忍俊不禁,道:“那你说,要怎么哄?”
燕丞眉梢一扬,别扭须臾,一息间做了八百个假动作,擦完眼睛摸鼻尖儿,继而才说:“你……你先把手伸出来。”
宋乐珩依言伸出手去,看到燕丞从怀里拿出一个草编的戒指,上面扎着三朵粉蓝黄的小花,正正中中地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他低着头,心满意足地看着那戴好了戒指的手,说:“颍州乱了这么几天,里面都没剩下首饰铺了。我让金旺打听过,这些年卢一清在颍州不干人事,把百姓压榨得没什么油水,又不敢反抗,一反抗卢一清就爱杀人全家。现在驻军在这,我也买不到个像样的戒指。就这个戒指,你……喜欢吗?”
燕丞小心翼翼地望着宋乐珩,带着几分明显的紧张。
宋乐珩收回手,也仔细打量着这枚草编的戒指,久久不说话。
燕丞以为她不喜欢,心思千回百转起了又落,险些忍不住想要回来,等回了江州再重新做一枚成色好的玉戒指给她时,宋乐珩终于开了口。
“嗯。什么时候编的?”
燕丞一喜,那压低的眉梢又扬了起来,干咳了一嗓子,道:“就刚刚。边哭边编的。”
宋乐珩被他逗笑。他又接着说:“你戴了我这戒指,那就不能在这手指上再戴别人的戒指了。都说十指连心,中指肯定是和心口连得最紧密的。我想要你那心里,也只装这枚戒指。”
宋乐珩放下手去。同一只手上,食指戴着的黄玉扳指仍在,她忽而就想起,那个人给她这扳指的时候,也说过让人心动的话。
她良久都没有言语,望了会儿流水,才似打趣道:“武将也会说这些情话啊?”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我会的事可多了,以后一件一件,让你惊掉下巴。”
“你在说荤话?”
“什么荤话!我没有!我都没往那儿想!”
“你这句不是那话本子里的吗?就你上次买那本,我听人说起过。”
“哎你……那话本子我就没看!”
“哦,脸红了。”
燕丞的脸烧得滚烫,说又说不过,推着轮椅就想走。可他手上一使力,心口就疼得厉害。
宋乐珩见状,忙阻止道:“我说笑的,你怎么还开不起玩笑了。好了好了,你别动,我踹你回去。”
燕丞愕然看她:“你和我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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