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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闹愣住了,眨了眨还挂着泪珠的眼睛,小脑袋瓜里开始努力回想与“爹爹”相关的记忆。爹爹……爹爹好像确实很少来她的院子,一个月能见到一次就算不错了。也就是逢年过节,或者她们生辰时,会象征性地过来坐一会儿,赏些金银饰、笔墨纸砚,说几句场面话。印象里的爹爹,总是来去匆匆,身上带着外面脂粉或酒气,对她们说话也多是考问功课,或是训诫“女子要端庄”“不可顽劣”,那份父女间该有的亲近与疼爱,实在是谈不上。
这么一想,那点因“父亲”这个身份而本能生出的恐惧和悲伤,似乎也淡了许多。闹闹吸了吸鼻子,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嘴巴一抿,也闭上了嘴,不哭了。
宁姐儿和婉儿也陷入了沉默。她们比闹闹年长些,对父亲的疏离感受得更深刻。宁姐儿想起自己每次主动去给父亲请安,总是被他身边的丫鬟以“老爷忙”为由挡回来;婉儿想起自己小时候想扑进父亲怀里,却被他下意识地避开,说“女孩子要稳重”。那些被忽略的细节,此刻一一涌上心头,让她们刚刚涌起的悲伤,像被戳破的水泡,迅消散,只剩下一种淡淡的失落。
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真实的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孩子们对父亲疏离的认知,比任何安慰或指责都更深刻地揭示了梁晗在这个家庭中的缺席。他是名义上的父亲,是支撑这个家的顶梁柱,却从未真正走进过孩子们的心里。
墨兰看着瞬间安静下来的女儿们,看着曦曦那过于早熟冷静的脸庞,心中百味杂陈,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无奈的叹息。这声叹息里,有对梁晗的失望,有对生活的感慨,也有对女儿们的心疼。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将心中的情绪强行压下,把注意力拉回到眼前最紧迫的现实——悲伤无用,唯有解决问题,才能护住女儿们的前程。
“好了,都别哭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努力维持着镇定与威严,目光落在宁姐儿身上,语气凝重,“宁姐儿,你开年便要入宫陪伴太后,这是早就定下的大事,关乎你的前程,更是……更是我们三房的脸面,万不能因家里的事受到影响,失了仪态,乱了心神,知道吗?”
宁姐儿抬起泪眼,看着母亲眼中的期盼与担忧,懂事地点了点头,哽咽道:“女儿……女儿明白。女儿定不会让母亲失望,也不会丢了三房的脸面。”
一旁的婉儿连忙拉住姐姐的手,带着未褪的哭音,急切地表态:“母亲放心,姐姐的事要紧。往后姐姐安心准备入宫的事宜,院里的杂事、姐姐的衣物饰,我都会多多帮着打理,绝不会让姐姐分心的。”
看着婉儿那努力想要承担责任、却依旧带着稚气的模样,墨兰心中更是一痛。这孩子,总是这么懂事,这么贴心,却也因此比同龄人多了几分沉重。她摇了摇头,语气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婉儿,你有心了。辛苦你了。”
烛火依旧摇曳,映着墨兰眼中坚定的光芒,也照亮了这风雨飘摇的三房。
翌日清晨,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将永昌侯府笼罩在一片压抑的紧张氛围中。昨夜的惊惶虽被强行压下,如同冻结在地表的冰层,可底下的暗流仍在无声涌动——洒扫的仆妇们脚步放得极轻,说话也只是唇齿微动,连檐下的雀鸟都似察觉到异样,敛了往日的聒噪,只偶尔出几声低低的啾鸣。
就在这沉凝的气氛里,门房捧着一个描金漆盒,脚步匆匆地走进正厅,神色带着几分迟疑与谨慎:“老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韩国公府派人送帖子来了。”
梁夫人抬手示意他呈上,漆盒打开的瞬间,一张制作精美的花笺映入眼帘。笺纸是上好的薛涛笺,染着淡淡的梅香,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邀请,措辞雅致,邀梁家女眷及姑娘们三日后过府参加梅花宴。
梁夫人捏着那张轻薄的花笺,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她抬眼看向站在下的苏氏和墨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冷意:“韩家……倒是会挑时候。”
这话像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涟漪。韩国公府与永昌侯府素有来往,却算不上顶亲密的世交,平日里也只是逢年过节互相送些礼,偶有宴席邀约,多是礼节性的往来。可在这梁晗刚刚失踪、消息被严密封锁的节骨眼上,这份邀请来得太过巧合,由不得人不多想——是真不知情,单纯想趁梅开时节办场风雅聚会?还是早已听闻风声,有意借着宴席观察梁家的反应,打探虚实?
墨兰的心也瞬间提了起来。按规矩,身为侯府嫡媳的她本该出席这类社交场合,撑住场面。可如今她心乱如麻,既要担忧梁晗的安危,又要坐镇内宅防备内鬼,还要为女儿们的前程筹谋,实在没有半分心力去应对那些贵妇们言语间可能隐含的机锋与试探。一个眼神、一句话说岔了,都可能被人捕捉到破绽,进而传出闲话,动摇侯府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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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沉默的僵持中,苏氏抬了抬手,神色平静地开口:“母亲,三弟妹如今需要坐镇家中,稳定人心,不宜外出抛头露面。这梅花宴,便由我带着婉儿、疏姐儿(闹闹),还有曦姐儿去吧。”
梁夫人看向她,眼中带着一丝询问。苏氏继续沉稳地分析道:“婉儿和疏儿年纪小,性子又单纯,带出去只当是让孩子们散散心、赏赏梅,不会引人过多注意。曦姐儿虽年纪不大,但心思通透,察言观色的本事不输成人,有她在旁边帮衬着,我也多个臂膀。”
她顿了顿,语气愈笃定:“我们到了韩府,只作毫不知情的模样,寻常赴宴、赏梅、闲谈便是。既全了与韩家的礼数,也不至于让人看出端倪,觉得我们梁家慌了手脚。毕竟,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不能自乱阵脚。”
这番话说得周全妥帖。若只派大人去,难免被韩家及其他赴宴的贵妇反复问及梁晗的去向,稍有不慎便会露馅;带上几个孩子,尤其是年纪小的闹闹,既能分散注意力,也显得梁家一切如常,并未被什么“大事”困扰,反而更能掩人耳目。
梁夫人沉吟片刻,指尖在花笺上轻轻敲击着,最终点了点头:“也好,就按你说的办。辛苦你了。”
“这是媳妇应当做的,母亲言重了。”苏氏欠身应下,神色依旧沉稳,没有半分推诿。
墨兰见状,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稍稍落地,感激地看了苏氏一眼。她知道,这场宴席看着是风雅聚会,实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苏氏主动请缨,无疑是替她挡了一劫。她定了定神,又忍不住问道:“二嫂子,昨日你托付娘家和姐妹的事,可有回信了?”
苏氏微微颔,声音压低了些,确保只有在场几人能听见:“母亲、三弟妹放心,清晨时分,我已收到了大姐姐的回信。她嫁入的齐家在南边几州都有商铺,人脉广,已经着人暗中打听三爷的踪迹和车马消息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昭爷那边也传了消息回来,他带着护卫沿官道一路往北查,已经问过了前几个驿站的掌柜和伙计,虽暂时没找到三弟的直接线索,但查到有几个商队说,三日前在官道旁的一处茶寮见过类似三弟车马的队伍,只是不知后续去向。他正带着人顺着这条线索仔细查访,一有消息会立刻飞鸽传书回报。”
听到已有两路人马在积极行动,且有了一丝微弱的线索,墨兰和梁夫人心中都稍微踏实了一点点。至少,他们不再是毫无头绪地被动等待。
梁夫人揉了揉额角,连日的焦虑让她眼底布满了红血丝,但脸上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决绝与威严:“光靠他们还不够。”她抬眼,目光锐利如刀,“我今日便去我姐姐府上一趟,亲自去求一求她。她嫁入荣国公府,在宫里宫外都算得上说得上话的人物,若能请动她帮忙,动用些官面上或者更隐秘的力量,或许能更快找到晗儿的踪迹。”
这话一出,墨兰和苏氏都心头一震。梁夫人的姐姐是荣国公府的主母,荣国公手握兵权,在朝堂上地位显赫,人脉更是盘根错节。梁夫人此刻要亲自登门求援,无疑是要豁出自己的脸面,动用自己最硬的人情底牌了。
苏氏立刻道:“母亲放心前去,家里有我和三弟妹照应,定不会出任何纰漏。内宅的事、孩子们的事,母亲都不必挂心。”
梁夫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将那张花笺随手放在案上,眼神恢复了平日的肃然:“府里就交给你们了。对外,一切如常,不许露出半分慌乱。韩家的梅花宴,该准备的衣裳、饰、贺礼,都照常预备,不能失了侯府的体统。”
她看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与焦虑都压进心底,然后挺直脊背,带着贴身的金嬷嬷,步履坚定地向外走去。那背影挺直如松,没有半分佝偻,尽显宗主母的风骨与担当。
屋内,墨兰和苏氏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与决心。
梁夫人的身影刚消失在府门尽头,正院的空气还凝着几分沉郁,外头心腹丫鬟便踩着急促的脚步进来,双手捧着两封封缄严实的信笺,神色凝重又带着一丝急切:“夫人,飞鸽传书,两封信几乎同时到的!”
墨兰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是抢步上前,先接过那封稍厚的信笺——信封上是柳氏熟悉的字迹,娟秀工整,却因匆忙而略显潦草。她指尖微微颤抖,飞快拆开火漆封口,抽出里面的信纸。
信是柳氏亲笔所写,言辞恳切,条理清晰。信中说,接到墨兰的急信后,她已立刻安排下去,动用了柳家在京中和外地的所有关系网,同时修书给远嫁各州府的姐姐和在外为官的哥哥,恳请他们务必动人脉,暗中打听梁晗的踪迹、车马及随从特征。“妹妹放心,父母那边我已去信陈明利害,柳家绝不会坐视不理,定会尽全力相助”,柳氏在信末特意强调,字里行间满是稳妥可靠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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