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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在耳道里轰鸣,带着铁锈与化学甜香混合的腥甜味,顺着鼻腔倒灌进喉咙,呛得她舌根麻,唾液瞬间涌出,苦得像胆汁。
她猛地坐起,睡裙的前襟已被冷汗浸透,贴在乳峰上,布料与皮肤剥离时出极细的“啵啵”声,像有人用湿热的唇吻过她的乳尖。
空气冰冷,却在她皮肤表面凝出一层滚烫的汗雾,蒸腾着喵喵残留的苦杏仁味,混着她腿间早已泛滥的腥甜蜜液(那味道浓得像熟透的桃子被刀划开,汁水混着血丝滴落)。
宿舍里弥漫着一股甜腻到腐的香,甜得让人想吐,又甜得让人想把手指伸进去搅得更烂。
瘾上来了,像潮水,又像火。
先是舌根一阵剧烈的抽搐,像有无数只微型钩子从味蕾里探出,疯狂寻找那一点雪的残渣;接着是子宫深处一阵空洞的绞痛,像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慢慢拧紧,再猛地松开,空虚感顺着尾椎一路爬到后脑,炸成一片白热的火花,火花里带着幻觉的味道(成心的薄荷牙膏,和熊爷烟草里掺着的精液腥膻)。
她蜷起膝盖,脚趾在床单上蜷得白,足弓绷成一道尖锐的弓弦,足底的汗液把床单黏住,撕扯时出湿腻的“嘶啦”声。
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次痉挛都牵动会阴那圈尚未愈合的肿胀,像有人拿一根滚烫的铁丝,从里面往外慢慢穿刺,疼得她倒抽冷气,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近乎淫荡的酥麻,那酥麻带着黏腻的触感,像无数条湿热的舌头同时舔过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幻觉像潮水,一波比一波汹涌。
先是成心。
他从床尾的黑暗里凝结出来,赤裸,皮肤在冷光下泛着温润的象牙白,带着洗衣粉与薄荷牙膏的干净味道。
他俯身,气息喷在她耳后,热气里混着淡淡的薄荷凉意,像夏夜里的一片绿叶贴在她滚烫的皮肤上。
他的指尖像羽毛,掠过她汗湿的锁骨,掠过乳尖时故意停顿半秒,指腹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乳尖瞬间硬得疼,像两粒被冰火交替折磨的樱桃;再往下,擦过小腹时,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茧轻轻刮过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像无数只小虫在皮下爬行。
最后,他的手停在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轻轻一按。
“梨梨……”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却带着潮湿的热气喷在她耳廓,震得耳膜痒,“你湿成这样……是在等我吗?”
玉梨的呜咽瞬间碎了。
她想说“不是”,却只出带着哭腔的喘息。
成心的手指滑进去时,她能清晰感觉到每一道指节的轮廓擦过肿胀的内壁,像温热的玉石在溃烂的伤口上缓慢碾磨,出湿腻的“咕叽”声,快感带着血腥味,一路炸到脊椎。
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出极轻的“嗒嗒”声,像一串羞耻的眼泪,带着温热的腥甜味,蒸腾在空气里。
可成心的脸忽然扭曲,象牙白的皮肤裂开,露出底下狰狞的笑。
熊爷顶了进来。
他掐住她后颈,把她按进枕头,滚烫的巨刃抵在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来回碾磨,像一柄烧红的铁杵要烙进她骨头里。
烟味、麝香、精液的腥膻瞬间充斥整个鼻腔,呛得她眼泪直流,喉咙里泛起铁锈般的苦。
“小母狗,”他声音贴着耳廓,像滚烫的铁,“又骚了?闻闻你自己,骚水都流成河了。”
粗糙的指腹擦过她腰间淡粉色的伤疤,擦过那处被反复撑开的入口,毫不留情地挤进去三指,指节粗暴地撑开褶皱,出湿腻的“咕叽咕叽”声,像有人在搅动一碗熟透的蜜桃酱。
玉梨哭着摇头,却在梦里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像一条被驯服的狗。
快感比成心的更暴力、更血腥,像有人拿刀子一刀刀剜她的肉,又在伤口上撒盐,盐粒滚烫,血腥味混着精液的腥膻,熏得她头晕目眩。
她在高潮里失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黑暗里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与蜜液浸得半透,空气里全是她自己情的味道,甜得腐,腥得腻。
两种幻觉交替折磨她。
成心给的,是温柔的刀,一刀刀割她的心,刀刃上沾着薄荷的凉;
熊爷给的,是滚烫的烙铁,一下下烙她的骨,铁锈味混着烟草与精液的腥膻。
她哭到嗓子出血,却不敢开灯——怕看见床单上那滩耻辱的、黏腻的痕迹,怕听见自己手指抽插时出的水声,怕闻到空气里那股甜得烂的香。
“成心……”她在黑暗里无声地喊,声音碎得像玻璃渣,“救救我……我快要……回不去了……”
可回应她的,只有空调冷风吹过湿透的床单,出“啪嗒”一声轻响,像一滴迟到的精液,落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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