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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一个摊,摆的全是鼻烟壶。铜丶瓷丶玉丶玻璃,什麽材质的都有。
有新有旧,有好有坏,不乏裹满包浆,脏的如同刚从垢甲堆里泡出来的。
也不缺做旧的现代品:机器压的铜瓶,气窑烧的瓷瓶,乃至染色的石英玉。
“林表弟,你看那一件:上面画花那个。”景泽阳指着其中的一件“应该是八旗子弟抽大烟的吧?”
林思成回头瞅了一眼:玻璃的壶身,内画一丛花,五颜六色,娇嫩鲜艳。
乍一看,像是怒放的菊花。其实不是,这是罂粟。再看仔细点,瓶底还残留着黑褐的烟垢。
如果拿起来揭开盖子,保准能闻到一股大烟特有的陈旧的尿臊味。
但不用怀疑:现代工艺品。瓶底的大烟烟垢,全是粘上去的。
瞅了两眼,林思成摇了摇头。
景泽阳愣了一下:假的?
摊主三十来岁,正在擦东西。听到动静,站了起来:“要这个水晶大烟壶是吧,不贵,八千块!”
景泽阳直摇头:“啥玩意就八千块?”
“八千都嫌贵,你逛什麽潘家园?”摊主擡起头,斜着眼睛,“玻璃厂的便宜,八毛一个!”
话刺耳,眼神更刺眼。
“嗨~”
景泽阳怪叫一声,开始捋袖子:“你说谁穷鬼呢?”
摊主不慌不急的站起身,往後退了一步,又斜着眼睛:“没事,我这摊上好几件御器,你随便砸!”
手都捏成了拳,景泽阳又顿住:一时给忘了,这儿是潘家园。
“行,你牛逼!”顿然,他没了脾气,又竖了个大拇指,“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
林思成不由的想笑。
由此可见,景泽阳虽然吊儿郎当,但并没有沾染多少二世祖的习气,不然哪会和你废话,早动手砸了。
话说回来:就这品相,既便真是晚清的鼻烟壶也不值八千,除非王爷贝勒用过的。
景泽阳嫌贵很正常,但这摊主张嘴就呛人,不像是干生意的,倒像是找茬的。
“帮人看摊的吧?”林思成瞅了几眼,“挨老板骂了?”
摊主翻了个白眼:“你管我干吗的?”
林思成也不在意,“看看总行吧?”
摊主没说话,用鼻子冷哼了一声。
林思成蹲了下来,左右瞅了一圈,拿起一只青花瓷的鼻烟壶。
并非烧瓷,而是雕瓷:既先雕後烧。这种工艺难度比较高:因为雕刻过的瓷胎薄厚不一,张力与应力强度有强有弱,不是烧裂,就是崩釉,所以成品极少。
再看这一只:通身呈米白色,壶身上雕着缠枝莲纹,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
乍一看,挺精致,但唯有一点:太新。
高不过七厘米的壶身,胎质细腻得没有一丝杂质,釉面亮得能照出人影。再凑近点,甚至能看见壶口有极细的平行纹路,像是砂纸打磨过的痕迹。
黄铜卡扣的壶盖,边缘规整,锃亮如新,找不到任何老物件该有的包浆。
最显眼的是壶腹上的缠枝莲,花瓣的线条过于流畅,连叶片上的脉络都刻画得一模一样,完全不像手工雕刻的风格,倒像是现代模具压制後再简单修坯的産物。
整体而言,没一点老物件的气息。
包括底款‘大清嘉庆年制’,刻得跟激光打标一样。
这倒是奇了怪了?
东西倒是不贵,也就几万块。与之前捡的那些漏比起来,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但这种“东西分明是真的”,“看着却像是假的”的物件,还真就不多见?
林思成往裤兜里一掏,掏出放大镜。往上一照,壶口边缘呈微微的圆弧状,细微的磨损痕迹一览无馀。
很规律,走向基本呈同一个方向,林思成怎麽看,都不像长期使用反复摩挲形成,而且初始时的打磨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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