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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河岸慢慢走着,谁都没再说话。锣鼓声渐渐远了,只剩下流水的哗哗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歌声。林晚星踢着脚下的石子,听着石子滚进草丛的轻响,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真好,没有课业,没有纷争,只有身边人的脚步声,和河面上漂不完的灯影。
走到一座石桥下时,白子画忽然停住脚步。“你看那盏灯。”他指着远处的水面,一盏鲤鱼灯正歪歪扭扭地漂着,烛火忽明忽暗,像是要灭了,“像不像小骨刚学御剑时的模样?”
林晚星忍不住笑起来。小骨初学御剑时,总把剑控制得东倒西歪,好几次差点撞到树上,每次都吓得脸白,却还是咬着牙练,像只不肯认输的小兽。“像极了。”她望着那盏挣扎的鲤鱼灯,“不过,总会稳住的。”
“嗯。”白子画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脸上,灯火在他眼底明明灭灭,“就像你画的露珠,刚开始总画得太硬,后来不也慢慢有了水汽?”
林晚星想起在长留山的画案前,他握着她的手调整笔锋的模样,指尖的温度透过笔杆传过来,像把初春的暖意都揉进了墨里。她低下头,看着水面倒映的灯影,忽然觉得脸颊烫,连忙加快了脚步。
回到客栈时,已近深夜。林晚星坐在窗边,看着河面上最后几盏河灯渐渐漂远,烛火越来越暗,最后融进浓稠的夜色里。桌上放着白天买的桂花糕,她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甜香在舌尖化开,带着点微微的涩,像这忽明忽暗的心事。
忽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翻找东西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有人轻轻敲了敲她的房门。打开门,见白子画手里拿着一卷画轴,神色里带着点犹豫。
“白天路过画铺,见你喜欢那幅《秋江独钓图》,便想着……”他把画轴递过来,“我画了幅相似的,你看看能不能入眼。”
画轴展开时,一股淡淡的松烟墨香漫出来。纸上不是秋江,而是春溪,岸边的柳树正抽出新芽,绿得像刚蘸过清水的笔。溪上坐着个垂钓的老翁,鱼竿斜斜地搭在船舷上,线在水里拖出淡淡的涟漪,竟真有几分“钓云影”的闲趣。最妙的是水面的波光,用极淡的墨色晕染开来,像真有阳光透过柳叶的缝隙,在纸上碎成了片。
“这水面……”林晚星指着画中的波光,惊讶得说不出话,“怎么画得这样像?”
“用了点水墨晕染的法子,”白子画指着纸角的墨痕,“先蘸淡墨,趁湿的时候点上浓墨,让它自己晕开,就有了波光的层次感。”他顿了顿,声音轻了些,“就像……就像你画的露珠,借着墨点的晕染,才有了垂落的灵动。”
林晚星忽然明白,他哪里是在说画画,分明是在说别的。她看着画中老翁闲适的模样,看着水面轻轻晃动的柳影,忽然觉得心里的那点紧绷都松了下来。原来有些心意,不必说透,画在纸上,落在眼里,就像这春溪的水,慢慢漫过,自然而然。
“我很喜欢。”她把画轴小心翼翼地卷起来,指尖触到他方才捏过的地方,还带着点微热的温度,“多谢。”
白子画的耳尖似乎红了,他转过身,往自己房间走,声音闷闷的:“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画案上的桂花糕,记得吃,别放坏了。”
关上门,林晚星把画挂在墙上,就着窗外的月光细看。画中的春溪仿佛真的在流,柳影也在轻轻晃,连老翁的胡须都像在风里动。她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口,甜香混着墨香漫上来,像把这古镇的灯影、流水,还有他眼底的光,都揉成了一颗糖,含在嘴里,甜得人心头颤。
第二日清晨,林晚星被窗外的鸟鸣吵醒。推开窗,见白子画正站在河边,手里拿着支竹笛,不知在吹什么调子,笛声清越,像山涧的泉水在石上流淌。乌篷船的船头,有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正跟着笛声哼唱,手里还摇着朵刚摘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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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画中的春溪,原来画里的闲趣,真的能在生活里找到。林晚星回到桌前,铺开画纸,研好墨,决定把这清晨的笛声画下来。笔尖落在纸上时,她没有急着勾勒竹笛的形状,而是先蘸了点淡墨,在纸的右下角晕出一片浅浅的水纹,像笛声落在水面,漾开了圈圈涟漪。
画到一半,白子画推门进来,见她在画画,便放轻了脚步。“画的是笛声?”他站在身后,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水纹画得好,真有‘余音绕梁’的意思。”
林晚星转过头,见他手里拿着个油纸包,里面是刚买的豆浆和油条,热气腾腾的。“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他把早餐放在桌上,目光落在画纸上,“等画好了,给我留着。”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间,镀上一层浅浅的金。林晚星看着他眼底的光,忽然觉得,这趟历练的意义,或许不只是认草药、看风景,更重要的是,她终于学会了在匆忙的日子里,停下来看看身边的人,看看吹笛的清晨,看看漂远的河灯,就像画里的老翁,懂得在垂钓时,顺便接住一片落在鱼竿上的柳荫。
收拾好行李准备动身时,老板娘送来一小包桂花干。“这是今年新晒的,客官带回去泡茶喝。”她笑得一脸淳朴,“看两位仙长和气,定是好人,路上平安。”
马车驶出古镇时,林晚星掀开帘角回望,见清风客栈的幌子还在风里摇,河边的柳枝垂在水面,像谁在轻轻拨动琴弦。她把那幅《春溪垂钓图》小心地放进行囊,旁边是包好的桂花干,还有他送的那把昙花扇。
“下一站想去哪里?”白子画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他正翻着地图,指尖在一处标着“落霞谷”的地方停住,“听说那里的枫叶红得像火,这个时节正好。”
林晚星看着他指尖的位置,想象着漫山红枫的模样,忽然觉得心里有团暖烘烘的东西在慢慢散开。“好啊。”她笑着说,“去看枫叶。”
车窗外的风带着桂花的甜香吹进来,拂过画轴的纸页,出轻轻的沙沙声,像谁在低声哼唱着古镇的小调。林晚星把脸贴在帘上,看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她忽然想起画里的那句“露落纸上,恰如君旁”,原来有些陪伴,真的像落在纸上的墨,初看时淡淡的,日子久了,却晕染成了最温柔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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