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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种子收好了吗?”雷战的声音很稳,“找个背风的地方,用石头围起来,海鸥就叼不走了。”
“嗯!”柯南应了一声,“小隼在捡贝壳……他说要给种子做个房子……”
挂了电台,林晚星的烤饼都凉了。她拿起块饼,咬了一口,却尝不出麦香,只觉得喉咙紧。雷战蹲在地上,用手指在泥土里画着什么,画的是个简单的房子,屋顶上画着颗种子,旁边还有只展翅的海鸥。
“海边风大,种子本来就难芽。”他低声说,指尖在房子周围画了圈波浪线,“得想个办法,让种子能在沙子里扎住根。”
林晚星突然想起谭工寄来的资料里,提到过一种“保水膜”,用燕麦壳和海藻熬成,能裹在种子外面,像层雨衣。“我们可以做保水膜寄过去。”她眼睛亮起来,“仓库里还有去年的燕麦壳,再让柯南在海边捡些海藻……”
“可行。”雷战站起身,拍掉手上的土,“现在就做,赶在今天的邮车来之前寄走。”
两人立刻忙活起来。林晚星去仓库翻燕麦壳,老刺猬还在麻袋旁啃栗子,见她搬麻袋,就跟在后面跑,时不时用鼻尖顶一下麻袋的边角,像是在帮忙。雷战则烧起了锅炉,锅炉是用旧油桶改的,烟囱上缠着圈铁丝,铁丝上挂着个小铁盒,里面装着晒干的薰衣草,说是能让蒸汽带着香味——这是小隼的主意,他说植物也爱闻香。
把燕麦壳倒进锅炉时,林晚星现里面混着些细小的羽毛,大概是麻雀从檐下衔来的。她挑出羽毛,放在窗台上,阳光照在上面,能看见羽管里的纹路,像极了燕麦杆的横截面。雷战往锅炉里加了些水,水是从涌泉打来的,桶底沉着颗小石子,是七星瓢虫昨天扒过的那块,不知怎么掉进了水桶。
蒸汽很快冒了出来,带着燕麦壳的焦香和薰衣草的淡味,在暖房里弥漫开来。雷战用根长木棍搅拌着锅里的糊糊,木棍是向日葵杆做的,顶端被磨得很光滑,搅的时候,糊糊顺着杆往下流,像条黄色的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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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熬到能拉丝才行。”他用木棍挑起一点糊糊,糊糊在阳光下连成细韧的线,断的时候还带着点弹性,“差不多了。”
林晚星拿来个大瓷盆,盆沿上有个缺口,是去年小隼摔的,他为此哭了好久,后来自己用黏土把缺口补了,虽然歪歪扭扭,却再也没裂过。雷战把糊糊倒进瓷盆,蒸汽遇冷,在盆壁上凝成水珠,顺着缺口往下滴,滴在地上的燕麦壳堆里,洇出一个个小圆点。
等糊糊凉透了,林晚星用手捏起一小块,手感像软橡皮,还带着点黏性。“这样就能裹住种子了。”她把糊糊捏成小团,放进装着燕麦籽的竹篮里,轻轻摇晃,籽粒很快就被裹上了层黄色的膜,像穿了件小外套。
“柯南收到这个,就能保住剩下的种子了。”雷战把裹好膜的种子装进布袋,布袋是林晚星用旧帆布缝的,上面绣着颗向日葵,花瓣是用不同颜色的线拼的,有褐色(旧齿轮的锈)、黄色(燕麦花)、红色(瓢虫背甲)。
寄完包裹回来,两人又去检查分粒器。漏斗里的种子已经漏完了,齿轮上还沾着几粒,被晨光晒得亮。林晚星伸手去捡,指尖刚碰到齿轮,就听见“咔嗒”一声,齿轮突然转了半圈,把她的手指轻轻夹了一下——不疼,倒像是在打招呼。
“这东西还挺机灵。”她笑着缩回手,指尖沾了点齿轮上的机油,闻起来有股淡淡的铁腥味。雷战蹲在旁边,看着新种下的种子破土的地方,那里的泥土微微隆起,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呼吸。
“再过三天,就能看见芽尖了。”他用手指在土上画了个小圈,“和涌泉边的一样,都会往亮处钻。”
午后的阳光变得炽热,暖房里的温度升了不少。林晚星把加湿器的档位调高,水汽“嘶嘶”地喷出来,在玻璃上凝成水珠,顺着窗棱往下流,像给暖房挂了道水晶帘。冰草的花瓣在水汽里轻轻舒展,淡黄色的蕊上又沾了新的露珠,比早上那颗更亮,像换了颗新的珍珠。
七星瓢虫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大概是嫌热。林晚星在暖房的角落里找到了它,正趴在“隼”字齿轮上,背甲被阳光晒得烫,却还是一动不动,像是在守护着什么。齿轮的齿牙间卡着片蒲公英绒毛,是早上从溪水里捞出来的,被她夹在了这里,绒毛上的燕麦粒已经不见了,大概是掉进了齿轮下面的土里。
“你也在等它芽吗?”她轻声问,指尖在齿轮旁的泥土上点了点。那里的土很松,是雷战特意翻过的,还掺了些碎蛋壳——小隼说蛋壳是植物的“钙片”,能让茎秆长得更直。
雷战扛着喷雾器来给燕麦田浇水,喷雾器的喷头是用旧齿轮改的,钻了许多小孔,喷出的水雾又细又匀,像给苗田罩了层白纱。他浇水的路线很特别,走的是“之”字形,说是这样能让每株苗都喝到水,不会有的喝撑有的渴着。
“谭工说,植物也有脾气。”他边浇边说,喷雾器的背带勒在肩上,留下两道红痕,“你对它用心,它就长得好。”他说这话时,刚好走到那颗带翅膀的芽苗旁,特意把喷头压低了些,让水雾轻轻落在叶面上,像怕惊扰了它。
傍晚时分,观测站的信箱里多了封信,是柯南寄来的。信封上贴着张贝壳邮票,是用海边捡的扇贝壳做的,边缘被磨得很光滑,还画着只小小的海鸥。林晚星拆开信,里面掉出片干枯的海藻,还有张画:沙滩上用石头围了个圈,圈里画着许多小芽,芽尖上都顶着片叶子,像举着小旗子。
“我们把剩下的种子都种进石头圈里了。”信上的字歪歪扭扭,是柯南和小隼一起写的,“小隼说,石头圈是种子的城堡,海鸥进不来。等它们长出来,我们就给它们画翅膀,让它们能飞到涌泉来看你们。”
林晚星把信读给雷战听,他正坐在门槛上打磨齿轮,磨下来的铁屑在脚边堆成一小堆,像座微型的金属山。“告诉他们,不用画翅膀。”他头也不抬地说,“种子自己会找路,风会带它们回来的。”
夕阳把花田染成了金红色,燕麦苗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无数只伸向远方的手。分粒器的齿轮在余晖里泛着暖光,转动时带起的风,吹得旁边的向日葵苗轻轻摇晃,叶片互相碰撞,出“沙沙”的响,像在说悄悄话。
老刺猬拖着麻袋,把最后一颗野栗子埋在了分粒器旁边。它埋得很认真,用前爪把土拍了又拍,直到看不出一点痕迹。林晚星蹲在旁边看着,现它埋栗子的地方,正好是那颗蒲公英绒毛上的燕麦粒落下的位置。
“看来这里要热闹了。”她笑着说,指尖在土上画了个小小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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