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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站的木架在晨露里泛着冷光。雷战踩着梯子固定最后一根横梁时,“雏鹰”正蹲在底下数钉子,帆布背包敞开着,露出里面的日志本,某页的边角卷了起来,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望远镜,镜片里是片小小的向日葵花田。
“战哥,谭工说横梁要向西偏三度。”“雏鹰”仰着脖子喊,军帽上的向日葵杆随着动作晃悠,“他说这样观测站的窗户正好能框住气象站的避雷针,方便记录不同时段的光照角度。”
雷战调整着扳手,金属咬合的脆响混在风里,像某种细密的鼓点。“知道了。”他低头时,看到林晚星正站在花田边缘,手里拎着个铁皮桶,桶沿晃悠着几株刚拔的杂草,草叶上的露水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在泥土里砸出小小的坑。
“李姐让把杂草堆到东边的空地上,说能沤成肥料。”林晚星朝这边喊,声音被风撕成细细的丝,“你们中午想吃什么?我去食堂说一声。”
“雏鹰”立刻举手:“要吃南瓜饼!上次李姐做的那种,里面掺了向日葵籽的!”
雷战从梯子上跳下来,拍掉手上的木屑:“再加个冬瓜汤,清淡点。”他瞥了眼“雏鹰”,“昨天练匍匐前进磨破了手肘,别吃太油的。”
“雏鹰”吐了吐舌头,把背包往观测站的柱子上一挂,跑去帮林晚星拎铁皮桶。他的袖口卷着,手肘上果然贴着块纱布,纱布边缘露出点红,是新渗的血——这小子总爱逞强,昨天训练明明疼得龇牙咧嘴,却硬说“这点伤比猎隼哥拆弹时蹭的皮轻多了”。
林晚星看着他跑远的背影,突然笑了:“这孩子,越来越像你了。”
雷战正用砂纸打磨横梁的毛刺,闻言动作顿了顿。砂纸摩擦木头的沙沙声里,他想起三个月前第一次见“雏鹰”,那孩子抱着个破收音机站在训练场边,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黑曜石,说“我想学拆弹,想当猎隼哥那样的人”。那时他还觉得这小子太毛躁,现在倒觉得,那点莽撞里藏着的热乎劲儿,像极了刚芽的种子,憋着股要往土里钻的狠劲。
“像‘猎隼’才对。”雷战把砂纸扔进工具袋,“那本日志他快翻烂了,里面的拆弹步骤背得比作训大纲还熟。”
观测站的框架渐渐成型。中午的太阳晒得人懒,食堂飘来南瓜饼的甜香,混着花田的青草气,在空气里酿成粘稠的蜜。林晚星端着汤碗过来时,看到雷战正蹲在观测站的地基旁,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
“在画什么?”她把碗递过去,冬瓜汤上漂着层薄薄的油花,像被阳光晒化的金子。
“观测记录表的格式。”雷战用树枝划了道横线,“谭工说要记录每天花盘转向的角度、土壤湿度、光照时长,还要标上风向。”他指着横线下方的小格子,“这里留着画简图,让‘雏鹰’每天画一朵向日葵,看看花盘怎么长大的。”
林晚星低头喝汤时,瞥见他手腕上的表——表带是用旧帆布带换的,上面缝着块向日葵花瓣形状的补丁,是她上个月缝的。这表还是当年在气象站找到的,表盘碎了一半,雷战却宝贝得很,说“猎隼当年就戴这种表,说指针走的声音像引信的秒数”。
“对了,技术部送了批新设备。”林晚星突然想起什么,“有台旧天文望远镜,说是以前观测站淘汰的,谭工说修修能用来看看星星。”
雷战抬眼看她。花田的风掀起她额前的碎,露出眉骨处那道浅疤——是上次在武器库整理旧弹壳时被弹片划的,当时流了好多血,她却攥着枚刻着“隼”字的弹壳说“这比猎隼哥留的记号清楚多了”。
“放观测站顶上正好。”雷战把树枝扔进草堆,“晚上能看看星象,说不定对记录花盘转向有帮助。”
“雏鹰”抱着个铁皮盒子跑过来时,嘴里还叼着半块南瓜饼。盒子里装着些亮晶晶的碎片,是从旧天文望远镜上拆下来的镜片:“谭工说这些镜片能做成星图投影仪!晚上对着观测站的墙照,能看到猎隼哥家乡的星空!”
他献宝似的把镜片拼起来,阳光透过碎片,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林晚星突然注意到,其中一块镜片的边缘,刻着个极小的“星”字,笔画歪歪扭扭的,像小孩子的涂鸦。
“这是……”
“是我刻的!”“雏鹰”挺了挺胸脯,“日志里说,猎隼哥每次出任务前,都会在装备上刻队友的名字,说‘这样就算走散了,也能带着大家的份儿回来’。我想着,咱们仨的名字都得有,就找谭工要了把小刻刀。”他指着另一块镜片,“那块是‘战’,还有块‘鹰’在盒子里呢!”
雷战拿起刻着“战”字的镜片,指腹蹭过冰凉的玻璃。镜片里映出花田的影子,金色的花盘在风里摇晃,像无数张仰着的脸。他突然想起“猎隼”信里的话:“花盘总朝着光的方向,人也该这样。”
下午的训练课改成了整理武器库。“雏鹰”蹲在地上擦步枪,枪管擦得能照见人影,却对着枪托上的木纹呆。“星姐,你说猎隼哥当年擦枪时,会不会也对着木纹数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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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正在给手枪上油,闻言笑了:“说不定他在数自己拆过多少弹,每拆一个就画一道。”她指着手枪握把,“你看这里,被磨出的纹路,多像向日葵的茎秆。”
雷战在整理信号弹,指尖拂过那把生锈的射器。扳机内侧的“隼”字被他用细砂纸磨了磨,笔画清晰了些,像枚刚盖上去的印章。他突然想起昨天谭工说的话:“这射器的原理和花盘转向器有点像,都是靠齿轮带动角度变化。”
“雏鹰”突然“呀”了一声,从背包里掏出日志本,翻到某一页:“猎隼哥写过!他说‘武器和植物一样,都有自己的生物钟’!你看这里,他画了个信号弹的剖面图,旁边画着向日葵的花盘,说两者的齿轮结构几乎一样!”
林晚星凑过去看,果然,剖面图上的齿轮纹路与花盘的螺旋纹惊人地相似。“怪不得谭工说能改成礼炮,原来早有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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