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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长留山的石阶时,林晚星正蹲在花圃边给新栽的兰草浇水。指尖刚触到微凉的水土,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带着竹杖点地的轻响,是白子画。
她回头时,见他手里捧着个素色瓷盆,盆里垫着湿润的苔藓,一株半开的墨兰正斜斜探出叶片,花瓣边缘泛着晨露的光。“昨日见你花圃缺株兰草,”他把花盆递过来,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这株‘素心’,夜里开花时带清苦香,适合配你的莲子羹。”
林晚星接过花盆时,指腹蹭到盆沿的露水,冰凉的触感混着他指尖残留的温度,像把碎冰撒在了心尖。“多谢……”话没说完,就被他递来的帕子打断。
“手上沾了泥。”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帕子上绣着极小的兰花纹,边角磨得有些软了,显然用了些时日。林晚星低头擦手时,瞥见他袖口露出的锦袋一角,正是昨夜装画的那个,心里忽然像被晨露浸过,又凉又软。
远处传来弟子们的练剑声,伴着花千骨清亮的吆喝——她今日似乎格外有精神,嗓门比往常亮了三分。林晚星顺着声音望去,见小骨正挥着木剑比划,额角的汗珠滚到下巴,却没像往日那样急着擦,反倒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她倒是想通了。”白子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温和。
“许是想明白了,有些花谢了,自有新的开。”林晚星把墨兰摆在廊下,阳光透过叶片的缝隙落在她间,“就像这兰草,虽不如昙花惊艳,却能开得长久。”
白子画没接话,只是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玉瓶,倒出两粒圆润的药丸递给她:“昨日见你咳嗽,这是润肺的蜜丸,用晨露炼的。”药丸在阳光下泛着半透明的光,凑近了闻,有淡淡的薄荷香。
林晚星接过时,指尖又碰在一起,这次她没躲开,任由那点暖意顺着指尖漫上来。“你总记着这些小事。”她轻声道,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
“不是小事。”他看着她把药丸吞下,才转身往殿内走,“画晾在案上了,你若得空,去补两笔晨露,昨夜忘了画。”
画案摆在殿门西侧的窗下,晨光正好斜斜落在纸上。那幅昙花图旁果然空着一角,留着补晨露的位置。林晚星提笔时,见纸上多了几行小字,是白子画的笔迹:“昙花谢时,兰草生香,露落纸上,恰如君旁。”
笔尖顿了顿,墨滴落在留白处,她忽然想起昨夜他说的“花的泪”,便借着那墨点勾勒出几滴垂落的露珠,顺着花瓣边缘往下淌,刚好落在那行小字的“君”字旁边,像颗悬而未落的泪。
画到一半,花千骨端着个木盘过来,盘里放着两碗杏仁豆腐,上面撒着碎冰。“林师姐,尊上让我送来的。”她把盘子放在案上时,目光扫过画纸,忽然笑了,“这露珠画得真好,像真的要滴下来似的。”
林晚星抬眼时,见她眼底的红血丝消了不少,脸颊被晨光晒得泛着健康的粉。“尝尝?”她往旁边挪了挪,给小骨让出个位子,“尊上说你今日练剑很卖力。”
花千骨拿起勺子的手顿了顿,随即舀了一大口塞进嘴里,冰得眯起眼睛:“尊上说,若我能在月末的考核里进前三,就教我画花。”她嚼着杏仁,声音含混不清,“他还说,师姐画得最好,让我多向你学学。”
林晚星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明白白子画昨夜那句“让她自己想明白”的意思。有些执念就像握不住的沙,倒不如扬了它,反能看见别处的光。
正说着,白子画提着个竹篮回来,篮里装着刚采的野菊,黄灿灿的堆了半篮。“后山采的,”他把花放在案边,野菊的清香混着墨兰的苦香漫开来,“插在你窗台上的青瓷瓶里正好。”
林晚星注意到他袖口沾着草叶,指腹还有点泥痕,想来是亲自去采的。她刚要起身找花瓶,就见他已经拿起剪刀修剪花枝,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常年握剑的人。“你还会插花?”她忍不住问。
“以前在绝情殿种过些。”他剪掉过长的花茎,声音轻得像风拂过花瓣,“那时总觉得,花草比人好懂,你对它好,它就开花给你看。”
花千骨在一旁听着,忽然插嘴:“尊上昨日还说,人其实也一样,只要真心待着,总会被看见的。”她这话一出,自己先红了脸,低下头小口抿着杏仁豆腐,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林晚星看着白子画把野菊插进瓶里,金黄的花瓣衬着青瓷瓶,倒比宫里的名花多了几分野趣。“确实。”她轻声应道,目光落在画纸上的露珠,忽然觉得那几滴“泪”更像晨露了——不是伤感,是落在心尖的清甜。
午后的阳光渐渐热起来,林晚星把画搬到廊下晾晒,自己搬了把竹椅坐在旁边,看白子画在石桌上研磨。他今日换了身月白的常服,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倒比野菊更像“素心”二字。
“明日要去山下历练,”他忽然开口,墨条在砚台里转着圈,“带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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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竹椅的纹路:“弟子们怎么办?”
“有小骨盯着。”他抬眼时,目光正好撞上她的,带着点笑意,“她说想试试代管几日,我答应了。”
远处传来花千骨指挥师弟们练剑的声音,比刚才更响亮了些。林晚星望着那片晃动的剑影,忽然觉得,有些花谢了确实不可惜,毕竟有新的花苞正攒着劲要开。
傍晚收画时,那几滴露珠已经干透,墨色沉淀下来,倒比昨日的昙花更添了几分生气。白子画把画折好放进锦袋,又从里面取出个小小的锦囊递给她:“昨日画的昙花,我拓了个扇面,你带着。”
锦囊里装着把竹骨扇,展开来,昙花的轮廓比画纸上的更淡些,晨露却拓得格外清晰,像真的沾在扇面上,摇一摇都能感觉到湿意。“下山带着,防蚊虫。”他补充道,耳尖却悄悄泛了红。
林晚星捏着扇柄,竹凉透过掌心漫上来,混着野菊的香,像把整个清晨都揣在了手里。她忽然想起昨夜他衣襟上的皂角香,此刻才明白,有些念想不必藏在锦袋里,它会像晨露落在兰草上,自然而然地渗进日子里,带着清润的甜。
夜里收拾行李时,花千骨敲开了她的门,手里捧着个布包:“师姐,这是我攒的桂花糖,下山路上吃。”布包上绣着朵小小的桂花,针脚歪歪扭扭,却看得人心里暖烘烘的。
“你不恨我了?”林晚星接过糖时,见她手里还攥着本画谱,封面上是幅没画完的兰草。
花千骨的脸又红了,挠了挠头:“尊上说,真正的喜欢不是抢,是看着对方好。”她翻开画谱,指着那株兰草,“我画不好,你能教教我吗?等你们回来的时候。”
林晚星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觉得这长留山的夜,比昨夜的昙花更值得记挂。她摸了摸小骨的头,像白子画昨夜替她理鬓那样轻柔:“好,等我们回来,教你画带露珠的兰草。”
第二日清晨,山下的露水还没干时,林晚星跟着白子画上了路。竹篮里的野菊插在车帘边,随着马车的晃动轻轻摇曳,偶尔有花瓣落在她膝头的扇面上,像给那朵昙花添了点新妆。
白子画坐在对面翻着本医书,阳光透过车帘的缝隙落在他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林晚星忽然想起画纸上的露珠,原来有些温暖,真的会像露水滴落那样,悄无声息,却浸润了整个晨光。
她轻轻摇开折扇,昙花的轮廓在风里晃了晃,晨露的墨痕被吹得仿佛真的在动。马车外传来花千骨的吆喝声,她正带着弟子们练剑,声音清亮得像山涧的水——
“一二三四!剑要稳!”
“像尊上说的,心定了,剑就稳了!”
林晚星把扇面合上时,听见白子画低低地笑了一声。她抬头望过去,见他正看着自己,眼底的光比晨露更亮,像藏着整片长留山的晨光。
车窗外,野菊的花瓣又落了一片,粘在扇面上,恰好遮住了那行“恰如君旁”的“君”字,倒像是花自己也懂了这心意,悄悄替他们藏了这抹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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