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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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祠堂祭祖与血脉的回响（第1页）

三日后清晨，张府的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在薄雾中驶向城郊的张家祠堂。林晚星坐在车中，指尖反复摩挲着颈间的凤凰玉佩，玉佩被体温焐得温热，仿佛有生命般轻轻搏动。

“别紧张。”张启山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过来，“只是让祖宗认认人，没什么规矩要守。”话虽如此，他袖口露出的龙纹银镯却泛着冷光——那是张家嫡系祭祖时才会佩戴的信物，显然他比嘴上说得更郑重。

祠堂藏在一片老槐树林后，朱漆大门上的铜环被岁月磨得亮。推开时“吱呀”一声轻响，惊动了檐下栖息的灰鸽，扑棱棱掠过头顶的青瓦。院内青砖铺地，两侧立着两排石刻的瑞兽，目光肃穆地盯着来人，像是在审视血脉的纯度。

正厅中央供着数十块牌位，檀香袅袅中，牌位上的金字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最上方的牌位比旁的高出半截，刻着“张氏族长·张正陵”，字迹苍劲，透着一股凛然正气。

“跪下吧。”张启山扶着林晚星的腰，带她在蒲团前站定。自己先屈膝跪下，脊背挺得笔直，磕了三个头，动作标准得像刻在骨子里的仪式。

林晚星跟着跪下时，膝盖刚触到蒲团，供桌前的青铜香炉突然“叮”地轻响一声。一缕檀香直直升起，绕过她的顶，竟在牌位前凝成一道极淡的红光，像条小蛇般钻进最高的那块牌位里。

张启山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震惊。他守了这祠堂二十多年，从未见过檀香显形——族中老人说过，只有与张家血脉共振的人，才能引动祖灵的回应。

“看来祖宗们很喜欢你。”他声音微哑，扶她起身时，指尖竟有些颤。

转身时，林晚星瞥见供桌角落摆着个半旧的木盒。盒盖没关严，露出里面泛黄的绢布，上面绣的图案竟与她颈间的凤凰玉佩如出一辙，只是那凤凰嘴里衔着颗明珠，玉佩上却空着个小圆坑。

“那是什么？”她忍不住问。

张启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柔和下来：“是百年前的族徽，据说当年那位命定之人的玉佩，就嵌着颗能安神的暖玉。”他顿了顿，忽然笑了，“等找到合适的珠子，我给你补上。”

话音刚落，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亲兵撞开大门，脸色白地跑进来：“佛爷！日本商会的人把铺子围了，说……说要您交出少夫人，否则就烧了整条街的绸缎庄！”

张启山的脸瞬间沉如寒潭。

林晚星被张启山塞进祠堂后的暗门时，指尖还沾着他匆忙塞来的一把短刀。暗门内是条狭窄的通道，墙壁上嵌着的油灯忽明忽暗，映得她的影子在砖墙上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顺着通道走到底，会看到个月亮门，那里有亲兵等着。”张启山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不许回头，不许出来。”

她攥着短刀往前走，刀柄上的纹路硌得掌心疼。通道尽头果然有扇月亮门，门外停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车夫戴着顶草帽，见她出来，掀了掀帽檐——是张启山的心腹阿四。

“少夫人，上车吧，佛爷说……”阿四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破空声打断。一支羽箭擦着他的耳朵钉在车辕上，箭尾的白羽毛还在簌簌抖。

林晚星猛地转头，只见十几个穿和服的男人从槐树林里钻出来，为的正是北海公园见过的那个，手里把玩着把短刀，刀尖还滴着血——显然守在外面的亲兵已经遭了毒手。

“林小姐，何必躲呢？”男人用生硬的中文笑道，“我们会长说了，只要你肯去商会喝杯茶，张佛爷的铺子就能保住。”

林晚星退到马车旁，指尖摸到车壁上的铁环，那是张启山特意为她装的防身暗器。她忽然想起张启山说的“你的样子只能我看”，此刻倒真成了催命符——这些人显然是冲着她来的。

“喝茶就不必了。”她缓缓拔出短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回去告诉你们会长，张启山的人，他动不起。”

这话像是惹笑了那群人，哄笑声里，两个男人已经扑了上来。林晚星侧身避开，手腕翻转，短刀划破其中一人的衣袖，露出里面纹着的蛇形刺青——是日本黑龙会的标志。

缠斗间，她后腰突然一麻，竟是被人从背后偷袭，短刀“当啷”落地。意识模糊前，她看到为的男人伸手来摘她颈间的玉佩，而那玉佩突然爆出刺眼的红光，烫得男人惨叫一声，像被火燎了似的缩回手。

再次睁眼时，闻到的是熟悉的檀香。张启山正坐在床边，手里捏着块浸了药的棉布，轻轻擦着她胳膊上的擦伤。他眼下有片青黑，军装的袖口沾着暗红的污渍，显然刚经历过一场硬仗。

“醒了？”他声音沙哑，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没伤到哪儿吧？”

“你杀了他们？”林晚星摸到颈间的玉佩，红光已经褪去，却依旧温热。

“废了条胳膊，扔去给商会会长赔罪了。”张启山语气平淡，仿佛在说碾死只蚂蚁，“以后再有人敢动你，就不是废胳膊这么简单了。”他指尖划过她手腕上的红痕——那是被刚才的人攥出来的，此刻正微微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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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阿四端着药碗进来，见林晚星醒了，连忙汇报：“佛爷，日本商会那边送来了赔礼，说是要把城西的绸缎庄送给少夫人当赔罪礼。”

“烧了。”张启山头也不抬，“告诉他们，再让我在北平看到一个黑龙会的人，就把商会大楼掀了。”

阿四应声退下后，林晚星忽然想起祠堂里的绢布：“你说的暖玉，是不是红色的？”

张启山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林晚星便把玉佩烫的事说了，末了补充道：“那红光，和祠堂里檀香凝成的光一模一样。”

他沉默半晌，突然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个木盒，正是祠堂里那个。打开后，他捏起绢布抖了抖，里面竟掉出颗鸽卵大的红珠，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与她玉佩上的圆坑严丝合缝。

“当年战乱时弄丢了，没想到藏在绢布里。”张启山的手指有些颤，将红珠嵌进玉佩的缺口。

“咔嗒”一声轻响，红珠落位的瞬间，凤凰玉佩突然亮起，映得满室红光。林晚星看到自己手腕上浮现出淡淡的凤凰纹，与张启山袖口的龙纹银镯遥相呼应，像是早就刻好的印记。

【系统提示：“血脉共鸣”完成！张启山好感度+o，当前o。解锁终极剧情：守护青铜门。】

“看来你真是祖宗认准的人。”张启山低头吻她的眉心，语气里的郑重几乎要漫出来，“以后这北平城，有我在的地方，就有你的位置。”

窗外的月光爬上床沿，照着两人交握的手——他的手背上还留着打斗时的擦伤，却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仿佛要将这血脉相连的羁绊，攥进下辈子的轮回里。

林晚星摸着烫的玉佩，忽然明白“心尖宠”从来不是单方面的守护。就像此刻，她看着张启山眼底的红血丝，突然想告诉那些日本人：你们惹错了人，不仅惹了护崽的狼，还惹了愿意和狼一起咬人的狐狸。

祠堂的檀香似乎顺着风飘进了窗，混着院里的槐花香，在鼻尖萦绕成一片温柔的网。林晚星往张启山怀里缩了缩，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突然期待起系统面板上的“青铜门”——不管那后面藏着什么，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好像再难的关，都能笑着闯过去。

【系统面板】在意识中闪了闪，新增的剧情选项泛着金光：

【终极剧情“守护青铜门”开启条件：集齐三件祖传信物；获得张家族老的认可；与张启山完成“血脉契约”。】

林晚星盯着“血脉契约”四个字，忽然觉得耳根烫。转头看时，张启山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里的温柔像化不开的蜜，却又藏着点不容拒绝的霸道。

“在想什么？”他又问，指尖轻轻刮过她的脸颊。

“在想……”林晚星咬了咬唇，“青铜门在哪？”

张启山笑出声，把她抱得更紧：“不急。等你养好了伤，我带你去看——那是只属于我们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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