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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
方好经过试衣间时多停留了一会儿,为的是看孟七夕一件件地挑衣服,後来她试累了,就站在镜子前拿过衣服在身前比量,翻遍了也没挑到喜欢的衣服。
孟七夕苦着脸扭头望向看热闹的方好,小跑过去拉她的手腕,晃着撒娇道:“小好姐,我都没什麽衣服穿,你的衣服那麽多,能不能借我几件?”
方好笑了,扬了扬下巴:“去找吧。”
她到画室调试好颜料,正准备动笔,孟七夕敲响了画室的门,她喊了进。孟七夕手里拿着一件当下这季节穿着会热的毛呢大衣,她看到时一愣。
“小好姐,你这件衣服我很喜欢。这麽漂亮的大衣怎麽放在那麽小的角落?”孟七夕说,“能不能告诉我在哪儿买的?”
一件燕麦色的毛呢大衣,是几年前买的,放到现在依然不过时,手没拿稳,颜料洒在地上,茉莉黄色亮眼,她却还看着那件大衣,心下有什麽兜头砸下来,若有所失。
孟七夕看出她走神,叫了她一声,她才回神,笑说:“几年前别人送我的,我也不知道是在哪儿买的,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试试。”
孟七夕还就依言试了,穿上後整理了下衣领,垂头系腰带时看到在口袋处摇摇欲坠的东西,她用指尖拈起来。
像是礼花筒里喷出的彩带,又像是酒吧里飞扬的气氛纸,不止一张,是不同的颜色。她笑了声,“小好姐,你怎麽什麽东西都往口袋里放啊。”
方好垂眸,笑说:“好久之前的东西了,之前什麽东西都觉得珍贵。”
孟七夕跑去试衣镜照镜子,方好看着地面上的颜料,想起方才出现在眼前的彩带,想起那件藏在深处的大衣。
那件大衣是她和燕州恋爱时他买给她的,她很喜欢,还说每年江海降温的时候她都会穿,但其实也只是陪她度过了一个冬天。分手後就被她收起来,衣服口袋里留着的彩带也有些年头。
有两片来自于他们那场竞赛总决赛夺冠时刻,馀下的是他们出道後第一次演唱会。和他约定好的演出她总是失约,那两次没有承诺过,所以他不知道,她在场和台下的观衆一同看他们。彩带漫天纷飞,雨落在掌心会流淌,雪飘在手掌会融化,但彩带没有,像是星光坠落,她不需要伸手,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身上。
方好没有和孟七夕一起去燕州,因为要约会,孟七夕比她早出发一天。
落地时方好有些恍惚,第一次来时是秋天,第二次是夏天,这次又是春季,她与燕州总是差一个季节。
这座城市变化很大,第二次来时她有过感叹,原来这就是困住你的城市,见证了你最美好又最苍白的青春。它很好。现在你也很好。
眼前是绵延的葱绿,生机盎然,与旧时一般好。几年光阴似乎只是眨眼的事,无论来往的人怎样变,城市发展都不会因其停滞,花木也照常应季而绿。
这几年燕州发展速度很快,不是只有百花节人群熙攘了。方好打车去酒店,司机热情,习惯性地与她聊起来:“姑娘是来这儿旅游的吧?”
方好低头看手机,孟七夕给她发了消息,说想来找她,她把酒店地址发过去的同时回答:“对,旅游。”
司机估计是载过许多来旅游的人,介绍起家乡兴致勃勃,有自己的一套话:“那你可有的逛了,这儿风景可是很不错的,景点多,特色小吃也多,年轻人来了都爱去寒山寺拜一拜,据说很灵。”
确实还挺灵,想起当初来的那次,方好不由笑说,“我今晚回去得想想,除了健康暴富以外还要求什麽。”
“求快乐啊。”司机说着看了眼导航上她要去的酒店,对她说:“你要去的这家酒店当初挺小的,後来因为有人放烟花起火了,那之後就慢慢发展起来了,成了燕州最大的酒店,我们这儿的人都说那是浴火重生。”
一段记忆本来已经模糊,如今被提起,方好便想起来了:“还挺有缘分,当年我也住过那家酒店。”
还正赶上它浴火重生。
手机振动,是孟七夕的回复,孟七夕很少发文字消息,方好觉得她不太对劲,给她发消息问情况,她迟迟没有回复。
方好看着窗外高楼林立,心觉惆怅。她想起来什麽:“刘记豆包还开着吗?”
司机便笑了,“以前来过吧,刘记味道好,现在还开着,生意也好。”
到酒店门口,方好看到双眼通红的孟七夕,她看到自己,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方好擡手擦去她的眼泪,温声问:“这是怎麽了?”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孟七夕吸了吸鼻子说先办好入住上楼再说。刚下电梯,她就忍不住落泪。进房间,方好急着问她怎麽了。
孟七夕靠在她怀里,哽咽着道:“孔令他出轨了,我发现他在这边有了别的女朋友。”
方好对此讶异又愤怒,但讶异很快就消了,因为男人骨子里那点劣性大多是改不掉的,还总有千万种借口。
“不管他怎麽说,这种事不能原谅。”方好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她的同时安慰道:“现在发现是好事,趁早和他分开,我们七夕这麽好,肯定还能遇到更好的人。”
“我和他分手了。”孟七夕的眼泪打湿了方好的衣服,她微仰起头,眼里盈满了泪珠,说话间砸下来:“我就是不甘心,我那麽真心地对他,他却骗我。”
她说着孔令对她的好,当时觉得情深意浓,现在只觉讽刺。爱来过的,只不过转瞬即逝。
“那就不要再想他。”方好曲起手指为她擦眼泪,又刮了刮她的鼻子,告诉她一句爱情中的箴言:“他那样的烂人,你就当他死了。这下就不用再为他患得患失了,可以自己决定留在哪工作生活了。”
孟七夕点了点头,“我要留在江海。”
“你发现後就这麽过来了,有没有吃东西?”方好还想问有没有给他点教训,起码要给他几个耳光,但现在问这个似乎不太好,她说,“我去打电话叫餐,你先吃点东西。”
孟七夕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掌心,“我把他的手机卡和存了资料的U盘都丢到马桶里冲了,出来的时候还给了他两个耳光,现在就是觉得有点丢脸,他居然出轨。”
方好看着孟七夕的眼神惊讶之中带了百分百的欣赏,孟七夕总是心软,她还担心她会舍不得,现在看来是不会了。
方好说,“我还叫了酒,一起庆祝你分手快乐,远离渣男。以後他不会再遇见你这麽好的人,你却能遇到更多更好的人。”
孟七夕酒量一般,喝了两杯就微醺,拉着方好喋喋不休,“我这次来一趟,就当是给他祭扫。小好姐,我记得你初恋也在燕州,这次来得也不亏,我们一起给前任祭扫。”
方好连忙摇头:“他还罪不至此。”
孟七夕喝得迷糊,闻言发力拍了拍她的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也不许帮你前任说话。”
“也别说这麽重。”方好觉得如果孟七夕知道自己想要祭扫的对象就是想要明晚到的人肯定会逆转时空给自己一个耳光,所以方好说,“他是个很好的人。”
孟七夕佩服她的气度,“小好姐,你这样真是太善良了,我刚才已经在心里用一百种方法诅咒他了,我还难得见分手不骂前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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