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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散场时,天已经彻底沉了下来,暮色像化不开的墨,裹着潘逸冬一身的疲惫往酒店走。回到房间,关上门的瞬间,鼻尖突然一酸,眼眶瞬间就热了——他几乎要哭出来。
活动上的画面还在眼前打转,张新月就像完全不认识他一样,从头到尾,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过他。潘逸冬靠在门板上,指尖凉,甚至开始怀疑,那些曾经的心动、并肩的时光,那些清清楚楚的相恋过往,是不是都只是他一场自作多情的梦。
犹豫像藤蔓缠了满心,他攥着手机,最终还是凭着一丝侥幸,按下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没有意料中的忙音,绵长的等待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着,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的心尖上。潘逸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快接电话啊,新月,快接电话。
就在等待音快要耗尽他最后一点勇气时,敲门声突然响起,轻而急促。他猛地回过神,快步去开门,门外站着酒店的工作人员,脸上带着礼貌又疏离的笑意:“潘先生,麻烦您跟我来一下。”
潘逸冬没多想,麻木地跟着他走。两人走进电梯,镜面映出他眼底的红血丝,电梯数字一路飙升,最终停在了顶楼——这里并没有安排运动员入住,走廊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连空气都比楼下更显凝滞。
工作人员领着他走到一间房门口,刷卡开门后,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潘逸冬迟疑了一下,迈步走了进去,身后的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才现这是一间总统套房。偌大的客厅铺着深灰色的羊绒地毯,水晶吊灯散着柔和的暖光,真皮沙、复古茶几,每一处都透着豪华气派,可偌大的空间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安静得有些过分。
潘逸冬站在原地,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里间传来,“嗒嗒嗒”,敲得人心头颤。
他猛地转头,就看见张新月从卧室门后探出头来,手背在身后,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坏笑,眼里却藏着说不清的情绪。
所有的委屈、不安、思念,在看见她这张脸的瞬间,冲破了防线。潘逸冬绷不住了,几乎是冲了上去,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有些失控,勒得张新月瞬间屏住了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来。
“潘逸冬,你这个坏蛋!你给我松开!”张新月挣扎着,抬起手用力地敲打着他的后背,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又藏着几分压抑的哽咽。
潘逸冬却像没听见一样,手臂收得更紧,下巴抵在她的顶,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不松,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会松开。”
张新月挣扎了几下,见他半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尖锐的痛感传来,潘逸冬皱了皱眉,却没有推开她,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说:“咬吧,新月,只要你能解恨,就算咬出血,我都乐意。”
他的声音温柔又带着满心的愧疚,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中了张新月的心。她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松开了口,目光落在他肩膀上那圈清晰的牙印上,红色的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心里猛地一震,鼻头一酸,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她抬起手,用拳头轻轻打着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力道轻得像羽毛,眼泪却越掉越多,砸在他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潘逸冬感受到她的颤抖,将她搂得更紧,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终于,张新月再也忍不住,趴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这些日子的委屈、思念、不安,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彻底释放,哭声里带着无尽的控诉,她哽咽着,一遍遍地重复:“潘逸冬,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
潘逸冬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声音里满是愧疚和心疼,一遍遍地安抚着她:“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你受伤的时候,我心里比你更疼,心都在流血,我多想陪你一起疼,多想替你受所有的苦啊。”
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细细的哽咽,张新月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那颗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慢慢落了下来。
客厅里很静,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晚风轻响,暖黄的灯光,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潘逸冬就那样抱着她,任由她把满心的委屈都哭出来,手掌轻轻顺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温柔得不像话。
等她的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细细的抽噎,他才松开一点力道,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触感比记忆里粗糙了些,也消瘦了不少——她明显瘦了,肤色也黑了些,看得他心口一阵紧。
“听说你额头还缝针了,”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小心翼翼的心疼,目光落在她的额间,“在哪里?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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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月吸了吸鼻子,抬手轻轻撩起额前的碎,露出光洁的额头,语气轻描淡写:“已经没什么了,康复之后做了医美,疤痕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潘逸冬的指尖轻轻拂过她撩起刘海的额头,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了她。目光往下,落在她的梢上,心里又是一酸——曾经那一头乌黑亮丽、长及腰际的长,如今竟被剪到了齐肩。
他伸手,轻轻拂过她的短,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酸涩:“怎么剪了头?是……是想忘记我吗?”
张新月抬眸看着他,眼底还泛着未褪尽的红,眼神里藏着几分倔强,几分委屈,轻声却坚定地说:“是。可是……剪了头,也没有剪掉你的影子。”
一句话,瞬间击溃了潘逸冬所有的伪装。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滚烫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他没有说话,只是俯身,上前一步,用一个滚烫而急切的吻,轻轻盖上了她的薄唇。
这是时隔七个月零八天的吻。多少个日夜的思念,多少辗转反侧的牵挂,多少藏在心底的心疼,还有张新月眼底未散的委屈、不甘,全都融进了这个吻里。
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唇齿间的纠缠,只有彼此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跳,只有失而复得的珍惜与滚烫。
总统套房的落地窗透进夜色,窗外的月牙弯弯,清辉洒落,月牙旁那颗最亮的星星,不知何时再次亮起,光芒温柔而坚定,就像此刻相拥的两个人,彼此照耀,彼此温暖,把这漫长的等待与思念,都化作了此刻的相拥与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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