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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午后总浸着潮湿的暖意,黄大仙庙的香火气缠在檐角,与往来人群的脚步声揉在一起。
张新月捏着两枚平安符站在殿外,趁林徇转身去看铜鹤上的铭文,悄悄将写着“潘逸冬”的那枚叠好,塞进大衣内兜——那里贴着心口,能焐得暖些。
“你跟大仙求了什么?”林徇转回来时,指尖还沾着点香灰,眼里亮闪闪的。
张新月把另一枚符递过去,指尖轻轻碰到他的掌心:“给你求的姻缘符,愿你早点找着能陪一辈子的人。”
林徇捏着符纸的手紧了紧,喉结动了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心里早就有了人选,只是此刻望着她含笑的眼睛,没敢说出口。
回到家时,夕阳正斜斜地淌过客厅的花窗。
张新月拉着于妈的袖口,声音里带着点藏不住的期待:“于妈,您教教我绣荷包吧?”
于妈看着她泛红的耳尖,转身从樟木箱里翻出素色绸缎,笑着打趣:“是要绣给潘先生吧?那咱就绣鸳鸯,这纹样最衬有情人,寓意长长久久。”
张新月的脸瞬间热了,轻轻推了推于妈的胳膊:“于妈您别取笑我,我就是想把平安符装进去,让他随身带着,往后别再受伤了。”
她说着拿起绣花针,笨拙地穿上线,针脚歪歪扭扭,却每一下都扎得格外认真,窗外的暮色漫进来,把她低头的模样染得温柔。
一个月后,潘逸冬伤愈归队。刚踏进总队大门,就撞见了迎面走来的卢伟健。
“伤都好了?怎么不多歇几天?”卢伟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关切。
潘逸冬站直身子,声音清亮:“谢谢组长,我已经全好了。”
卢伟健看着他眼底未改的执拗,轻轻叹气:“逸冬,有时候适当让步,起码能护着自己。”
潘逸冬沉默几秒,抬眼时眼神依旧坚定:“可这种事,我做不来。”
他转身走向训练场地时,阳光正洒在肩章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而此刻的张宅客厅里,张新月正把绣好的荷包放进锦盒,里面裹着那枚平安符。她指尖摩挲着盒面,心里悄悄盼着:等下次见面,一定要亲手把这份心意交给他。
电梯门“叮”地一声轻响,金属内壁映出潘逸冬疲惫却依旧挺拔的身影。
刚结束封闭集训,行李箱的滚轮在空旷的走廊里滚出单调的声响,直到停在自家门前——对面那扇门却反常地虚掩着,一线暖黄的光从门缝里漏出来,像谁不小心遗落的丝带。
他指尖轻轻抵住门板,缝隙渐大,先撞进眼里的是散落一地的衣物,丝绸衬衫、牛仔裤,还有一双米白色的帆布鞋歪在玄关柜旁,却没见人影。
潘逸冬心里莫名一紧,新月这个时候应该在国外,难道进小偷了?他顺手抄起门口那只青瓷花瓶,脚步放得极轻,往亮着灯的卧室挪去。
卧室门半掩着,暖光勾勒出床上鼓起的被子轮廓。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举起花瓶,却在看清那团被子的形状时僵住——那身形,像极了张新月。
他放轻动作走过去,指尖拨开落在她脸颊旁的乱,果然是她,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睡得并不安稳。
“新月。你回来啦?”潘逸冬放柔了声音,轻轻叫她。
张新月迷迷糊糊睁开眼,长睫毛颤了颤,看清是他才松了口气,揉着眼睛坐起来:“我从国外回来,在京城倒飞机,实在扛不住了,就先回来歇会儿……你训练结束啦?”
潘逸冬点头,目光扫过她没整理的行李,又落回她带着倦意的脸上:“饿不饿?我给你下面吃。”
听到“面”字,张新月眼睛亮了亮,用力点头——那是她最馋的、潘逸冬手作的鸡蛋面。
潘逸冬笑着撸起袖子,先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叠好,衬衫放进衣柜,牛仔裤折进抽屉,连那双帆布鞋都摆得整整齐齐。
厨房很快传来水流声和燃气灶的轻响,没多久,一碗飘着葱花、冒着热气的汤面就端进了卧室,番茄的酸甜味瞬间填满了小空间。
张新月捧着碗,吸溜了一口面条,突然抬头问:“我回来时翻了冰箱,空空的,你肯定也很久没回家了,这食材哪儿来的?”
潘逸冬坐在旁边,看着她满足的样子,眼底漾着笑:“之前冻在冷冻层的,想着你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怕你想吃,提前备着的。”
这话让张新月动作一顿,她放下碗,转身从行李箱最底层摸出个小小的锦盒,递到他面前:“差点忘了,给你的。”
潘逸冬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个绿色的小荷包,针脚不算细密,甚至有些地方还歪了,但上面绣的白色茉莉花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这是我跟于妈学的,”张新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针线活实在一般,你别嫌弃。里面是我在庙里为你求的平安符,你以后出去打比赛,带着它,就不会再受伤了。”
潘逸冬把荷包捏在手心,布料软软的,带着点阳光的温度。他没说话,只是拿起荷包,仔细地挂在了自己常用的运动背包上,绿色的布料在黑色背包上格外显眼。
“谢谢,”他看着张新月,声音很轻却很认真,“我特别喜欢,以后每场比赛,都带着它。”
张新月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碗里的面,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暖黄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把深夜的疲惫都揉成了温柔的模样。
又一场征程拉开了序幕,两个心里装着彼此的年轻人,又一次在不舍中匆匆别过,转身扎进各自忙碌的事业里。
潘逸冬跟着总队,要去另一座城市参加比赛。飞机刚落地,他还没完全从旅途的疲惫里缓过神,却不知道,刘然早就得了消息,已经在出口等着他了。
人群还闹哄哄的,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没等潘逸冬反应,就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同行的队友们眼尖,一眼就瞧着了,顿时围在旁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起哄,笑声裹着热闹,在机场大厅里飘了老远。
潘逸冬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连忙侧身想躲开,语气里带着点懵:“对不起,你是谁啊?”
抱着他的女人正是刘然——她也是前阵子听粉丝团长说,潘逸冬已经重新归队,这才特意赶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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