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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逸冬回到酒店房间,一头栽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上树影晃来晃去。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着床单,把好好的棉质床单揉得皱巴巴的。
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张新月,她低头时睫毛弯弯的样子,笑起来时梨涡浅浅的模样,像放电影似的在他眼前不停重播,怎么都赶不走。
也不知道咋的,他鬼使神差地摸出手机,等屏幕上跳出“张新月”三个字,才反应过来自己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
他开始在网上搜她的消息,这一搜可不得了,“香港富商孙女”“茱莉亚音乐学院高材生”“格莱美提名”这些词看得他一愣一愣的。突然就觉得,那个在清吧里认真听他讲小时候追鸡、踩菜园子故事的女孩,好像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
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看着张新月参加各种高级活动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穿着漂亮的礼服,戴着闪瞎眼的珠宝,优雅地跟各界名人合影。
再想想自己,衣柜里全是运动服,虽然拿了不少奖杯,可都放在老家柜子里吃灰。想起她拧饮料瓶时水滴在指尖的小动作,还有说起粤语歌时眼里的温柔,这些画面现在在他心里变得模模糊糊,看得他心里直慌。
他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声,人家是在云端弹钢琴的大小姐,自己却连说喜欢她的歌,都得找个“训练心跳”的借口。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满心都是无奈。
这边潘逸冬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那边三万英尺高空的商务舱里,张新月正望着窗外的云海呆。她的平板电脑上,“潘逸冬训练时长破纪录”的新闻标题一闪一闪的,配图里的他穿着运动衫,脖子上挂着毛巾,汗水顺着锁骨往下淌,眼神却坚定得很。
看着这张照片,她突然想起在清吧里,潘逸冬递饮料时手忙脚乱的样子,还有他被自己看一眼就红透的耳尖。在娱乐圈见多了那些故意装出来的“少年感”,潘逸冬这种被人盯着就慌乱的真实反应,反而让她心里微微一动,指尖都跟着有点颤。
可当她看到新闻里“农村出身”“省体校特招”这些字眼时,手指在平板上停住了。那些她从小习以为常的东西,像录音棚里顶级的设备、演出时穿的高定礼服、出门就坐的私人飞机头等舱,和潘逸冬“追鸡被拎去体校”的故事比起来,好像完全是两个世界。
她想起自己七岁那年在纽约街头买咖啡,身边全是保镖,连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再想想潘逸冬说起“现在踩的是球场”时憨憨的笑容,突然觉得,原来真的有人的青春,是在泥地和汗水里摸爬滚打过来的。
潘逸冬又拿起手机,盯着通讯录里“新月未眠”的头像呆。他点开对话框,打下“今天聊得很开心”,刚打完又觉得不合适,赶紧删掉;换成“你安全到家了吗”,还是觉得别扭,又删掉了。
他心烦意乱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心里直打鼓,既担心自己查她资料的事被现,又害怕在她面前,那个在球场上自信满满的自己,其实根本不懂她音乐里的心思。
窗外的月光慢慢爬上他的脸,他突然想起张新月转身时,长扬起的弧度,像极了赛场上乒乓球划出的漂亮弧线。明明两个人的生活离得那么远,可偏偏在清吧相遇的那一刻,就让人心跳漏了一拍。
另一边,张新月关掉电脑,靠在椅背上休息。手机屏幕亮了,“冬冬爱训练”的头像在通讯录前排闪着。她想起潘逸冬在车窗外大喊“心跳声像旋律”的傻样,又好笑又觉得心里暖暖的。
在娱乐圈待久了,见惯了那些像演音乐剧一样刻意编排的爱情,潘逸冬的真诚反而显得格外珍贵。他的眼睛就像没打磨过的宝石,明明闪闪亮,却非要藏在“训练”“比赛”这些话后面。
城市的灯光在云层下渐渐亮起,潘逸冬终于鼓起勇气,给张新月了个“晚安”。没想到刚出去,对话框里立刻跳出“晚安”,那个带着笑脸的回复,看得他喉咙紧,心里却甜丝丝的。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在云端的张新月,正对着手机屏幕偷偷笑呢,手指还轻轻摩挲着“冬冬爱训练”这几个字。原来有些美好的缘分,不用跨越遥远的距离,只要勇敢踏出一步,就能现惊喜。
等张新月回到香港,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晨雾像一层薄纱,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城市。她踩着细高跟,走进了中富集团总部大楼。
电梯缓缓上升,镜子里映出她精致的妆容,身上淡雅的茉莉香水味若有若无。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理了理耳边的碎,眼神里透着疲惫,却又很坚定。
会议室里,长桌两边坐满了穿着西装的高管,投影仪出蓝光,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工作人员一个接一个汇报工作,张新月一边认真听,一边用笔在笔记本上快记着,眼睛在文件和屏幕之间来回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听到东南亚市场库存周转不对劲,海外投资还亏了钱时,她放下笔,声音冷静又严肃:“这个数据怎么和计划差这么多?相关部门今天下班前必须给我一份详细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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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议室角落,林徇靠在黑色皮沙上,一声不吭地坐着。他穿着深灰色的定制西装,剪裁合身,把他的身材衬得特别挺拔。一双丹凤眼冷冰冰的,眼尾上挑,看着就不好惹。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阴影,嘴唇紧紧抿着,脸上总带着股若有若无的嘲讽。
只有他时不时摩挲腕表的动作,暴露了他快没耐心的烦躁。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张新月,眼神复杂得让人猜不透。
虽然中富集团在姑姑张翠霞的管理下,表面上看着还挺稳定,但张新月接手后才现,背地里全是麻烦事。四姑宣布退休去国外后,这些烂摊子只能她一个人硬着头皮解决。
会议结束,助理过来问她接下来的安排。张新月揉了揉眉心,说:“回老宅吧,明天是爸爸的生日。”
林徇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替她拉开宾利车门。他身上雪松混着冷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烟草味,让张新月紧绷的肩膀不自觉地放松了些。
车子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开着,窗外的景色飞快往后退,也勾起了张新月不少回忆。
那座老宅,自从她六岁以后就很少回去。推开大门,门出“吱呀”的响声,潮湿的樟木味扑面而来。屋里的家具都盖着厚厚的防尘布,角落里那架钢琴落满了灰,琴凳上还搭着爸爸去世前随手放的羊毛毯。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妈妈突然离世、爸爸伤心自杀的痛苦回忆。曾经热热闹闹的家,现在只剩下冷冷清清的空气,张新月忍不住裹紧了衣服。
林徇跟在她半步之后,眼神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像一只守护领地的黑豹。他默默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张新月肩上,深灰色的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和她头上的茉莉香混在了一起。
“别着凉了。”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打破了老宅里的寂静。张新月心里微微一动,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说了声“谢谢”。
在这空荡荡的老宅里,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她原本冰冷的心,好像有了一丝温度。但她不知道,林徇看着她的眼神里,除了关心,还藏着更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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