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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月握着球杆立在葱郁的高尔夫球场,脚下的草坪带着清晨露水的湿润,背后香港的繁华景致尽收眼底——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维多利亚港的船只像银色的米粒散在海面。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林泽强,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欣喜:叔叔,前些日子我在海城会展中心办了音乐演出,现场坐满了人,连后排都站着观众,还认识了不少搞独立音乐的朋友,他们都特别有想法。
她稍作停顿,眼中闪过一抹期待:我还认识一位体育界的老师,他在运营一个球类俱乐部,有个体育项目的投资很吸引我。您在投资这行经验这么丰富,能不能教教我该怎么参与?比如前期要做哪些调研,合同里得注意哪些条款?
林泽强优雅地挥杆击出高尔夫球,银质球杆在阳光下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白球像颗流星般飞向远处的球洞。他用白手套擦了擦杆头的草屑,忽然侧头看她,镜片后的目光掠过她灿烂的笑容,竟和年轻时的王海玲一模一样。
新月,你向来只对音乐痴迷,钢琴凳能坐一整天,怎么突然想碰体育投资?远处的球童弯腰捡球,蓝色制服的衣角在风里飘动。
张新月转动球杆,草叶上的露水沾湿她的指尖,带来一丝清凉:因为我遇见了一群人。他们每天在漏雨的训练馆挥拍上千次,护腕磨得能看见骨头的形状,球鞋鞋底裂了缝就用胶水粘,却还在说再坚持一下就能看见光
她忽然转头,睫毛在阳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语气里满是认真:就像我半夜在琴房改谱子时,反复调整一个和弦,总相信下一个小节能弹出心跳的声音。那种为了热爱拼尽全力的感觉,太打动人了。
林泽强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记忆里的画面不受控制地翻涌——三十年前,王海玲也是这么热爱表演的,哪怕演的是一具尸体,她也会在寒冬里一动不动地待上一整天。
他摸出雪茄却没点燃,只是轻轻敲了敲球杆的杆头,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热血能当饭吃吗?体育投资风险大,俱乐部运营更是琐碎,球员伤病、资金周转,哪一样都能让人头大。
不能。张新月弯腰调整球位,帽檐遮住泛红的眼眶,声音却很坚定,但能让饭吃得有味道。
她抬头时,阳光正好跃过她肩头,在林泽强脸上铺出一层暖光,叔叔,您还记得我十岁那年第一次弹《月光》给您听吗?您说我手指下有团火,能把曲子里的情绪烧起来。现在我在他们眼里,也看见了同样的火——那是对乒乓球的热爱,是不想放弃的韧劲。
高尔夫球落地的轻响从远处传来,林泽强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释然,也藏着对故人的怀念:你母亲当年办儿童基金会时,也是这副较真的模样,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好吧,明天让那个俱乐部的项目负责人来香港,我和他聊聊。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变得严肃,投资方案得好好打磨,他们需要的不只是钱,还有规范的运营模式和资源对接,不能让一腔热血白白浪费。
这时,林徇拿着一份文件出现在球场边,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张新月看到哥哥来了,眼睛立刻弯成月牙,丢开球杆就小跑着迎上去,白色运动裙的裙摆随风扬起,梢扬起的弧度里满是雀跃: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送我礼物的?
林徇看着妹妹跑近,嘴角不自觉扬起温柔的弧度,抬手替她拂开粘在脸颊的草屑,指尖不经意触到她温热的皮肤,又很快收回:跑这么急做什么,礼物又不会长腿跑了。今晚去我家bbq。
他的语气带着惯有的温和,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从小和她一起长大,他早已把这个妹妹当成了自己的软肋和铠甲。
好哇!张新月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双手背在身后,轻轻晃着身子,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快告诉我是什么礼物?是不是我上次跟你提过的限量版唱片?
夜幕很快笼罩下来,林徇家的庭院被暖黄色的灯光晕染得格外温馨,烧烤架上的炭火噼啪作响,肉串的香气混着孜然味在空气中弥漫。
张新月手持香槟杯,透明的杯壁上凝着水珠,她的眸光比杯中的气泡更明亮,仰头一饮而尽时,丝随动作滑落肩头,露出纤细的脖颈:今天太开心了!感觉自己要做成一件大事!
林徇将烤得金黄流油的肉串递过去,眉头微微皱起,语气里满是关切:慢点喝,你胃不好又不胜酒力,上次喝了半杯就胃疼,忘了?金属签子碰到她指尖时,他下意识握紧了手掌,生怕烫到她。
我今天太激动了嘛!张新月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晃着空酒杯笑弯了眼,我认识了一群热血青年,突然就想跳进去,和他们一起闯一闯。对了哥,你答应我的礼物呢?该揭晓了吧!
犬吠声适时响起,打破了庭院的宁静。林徇转身走向回廊,很快牵出一只蓬松如云朵的萨摩耶,小狗摇着尾巴,乖巧地趴在张新月脚边,雪白的毛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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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叫麦迪。林徇蹲下身时,西装袖口扫过她的裙摆,带来一丝轻微的触感,是不是很像我们小时候养的那只?你当时总抱着它睡觉,还说要给它织毛衣。
张新月眼眶微微热,手指轻轻埋进麦迪柔软的毛里,触感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太像了!简直就是雪球。可是我在海城要忙音乐公司,不方便带着它,怎么办?
你回来的次数太少了。林徇打断她的话,喉结悄悄滚动着,咽下了那句没说出口的我想你常回家多回家看看,麦迪需要你…我…他顿了顿,把后半句改成了这个家也需要你。
炭火突然爆出一串火星,溅到旁边的锡纸盘上。张新月眯起眼环顾空荡的庭院,好奇地问: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以前你这里总有些朋友来做客,你的那些女朋友呢?今天怎么一个都不在?
林徇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拿起桌上的啤酒罐,指尖在罐身上无意识摩挲:妹妹难得回来,当然要清场,不想让无关的人打扰我们。
他看着她仰头灌酒的模样,喉间泛起一丝苦涩——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不过是做给林泽强看的,又怎能和眼前这个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相提并论?
香槟杯不小心歪斜在草坪上,酒液浸湿了一小块草地。张新月靠在藤椅上,歪头沉睡过去,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与记忆里那个扎着羊角辫、在草地上打滚的小女孩渐渐重叠。
林徇脱下西装外套,轻轻覆在她身上,雪松混着淡淡烟味的气息将她笼罩——这是他常年用的香水味,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他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指尖在距离她唇瓣一寸处凝住,最终还是克制地落在她光洁的额间,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她的梦。
夜风卷起庭院角落的纱帘,出轻微的声响。林徇小心翼翼地抱起张新月,走向二楼的卧室,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稳当,耳边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床头,他替她掖好被角,看着她睫毛在月光下泛着的微光,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的夏夜——也是这样的月光,他躲在庭院的香樟树下,看着她抱着一只流浪的小奶狗朝自己笑,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有了光。
他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触到她无意识蹭过来的鼻尖,像只撒娇的小猫,柔软又可爱。
床头柜上的台灯散着暖黄色的光,在她颈间晃出一片温柔的弧度——那里戴着一条细细的银项链,吊坠是枚旧硬币,背面刻着三个字,那是他十七岁时偷偷刻上去的,却永远不敢说出口的我爱你。
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无人知晓的心事。林徇在床边坐下,握住她垂在床边的手,她的手指纤细柔软,还带着弹琴留下的薄茧。
小傻瓜。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月光爬上他的侧脸,照亮了他泛红的眼眶——原来有些喜欢,早已在时光里酿成了酒,入口时是甜的,入喉后却带着涩,可即便如此,他也甘之如饴,醉在这份只属于自己的心事里,不愿醒来。
远处传来午夜的钟声,悠扬而绵长。林徇轻轻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像蝴蝶掠过琴弦般温柔,却在触碰的瞬间,将所有没说出口的爱意与牵挂,都悄悄藏进了这缕温柔的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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