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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月听关关带回的消息,气得手掌狠狠拍在办公桌上,茶水都溅了出来。
太可恶了!虽不清楚具体是谁下的手,但用这种卑劣手段骚扰潘逸冬的家人,除了谢雨华,她想不出第二个人。
指尖颤抖着拨通那串号码,谢雨华的声音带着几分早有预料的慵懒:“张小姐,找我是为了潘家的事吧?我确实能帮你查,但这年头,干什么不得付出点代价?皮特先生还在京城等着呢,对你念念不忘,我们对你公司的技术感兴趣。你要是肯合作,我不仅帮你查清这事,还能保四位老人安稳,再也不受惊吓。”
“谢雨华,你别做梦了!你们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张新月咬着牙怒斥。
刚要挂电话,听筒里传来的话像冰锥刺进心里:“张小姐就不担心,潘逸冬参加不了世锦赛吗?”
“你别动他!”张新月的声音瞬间绷紧,“他只是想好好打球的运动员,有什么冲我来!”
谢雨华在那头低笑起来,带着几分戏谑:“不愧是热恋中的人,重情重义。你若能来京城一趟,我们好好商量。”
张新月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最终还是咬着牙答应了。
下了飞机,一辆黑色轿车早已在出口等候,司机面无表情,一路将她拉到城郊一栋独栋别墅前。
谢雨华倚在门框上,黑色衬衫的领口敞着两颗扣子,古铜色的胸肌若隐若现,那双眼睛里满是鬼魅的算计,看得张新月心里紧,一股无名的压力压得她呼吸都沉了些,但为了潘逸冬,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推开别墅大门,客厅里的景象让她脚步一顿。钱儒生坐在沙正中央,旁边的皮特则像没骨头似的瘫在扶手椅上,一双浑浊的眼睛黏在她身上,从头丝扫到脚后跟,那眼神油腻得像裹了层猪油,双手还不停地来回搓着,嘴角挂着贪婪的笑,仿佛她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盘即将入口的珍馐,等着他细细品尝。
“张小姐,快请坐。”钱儒生起身招呼,语气看似客气,眼底却藏着算计。
谢雨华跟着进来,顺手关上大门,那“咔嗒”一声落锁,让张新月莫名一阵心慌。他给她倒了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晃荡,透着几分诡异。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针对潘逸冬?”张新月没接酒杯,直截了当地问,“放过他和他的家人,有什么条件冲我来。”
钱儒生笑了笑,慢悠悠地说:“我们开体育公司,无非是为了赚钱。可潘逸冬不识抬举,不配合我们,断了我们的财路。这种人,本就不适合留在圈子里。张小姐要是心疼男朋友,不如跟我们合作——我们看中了你中富集团的防雨绸布技术,你把技术交出来,我们立刻放过他。”
“不可能!”张新月想也不想地拒绝,“那是我爷爷一生的心血,我父亲为了它放弃了自己的梦想,我绝不可能拱手让人!”
钱儒生和谢雨华对视一眼,谢雨华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威逼:“既然这样,那还有个办法。皮特先生从美国追到中国,对你可是一片痴心。今天你陪他吃顿饭,再跳支舞,哄他高兴了,他就跟我们签下大订单,这事就算了,我们也不再为难潘逸冬。”
皮特立刻凑了过来,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烟草味,刺鼻又油腻。他伸出手就想去碰张新月的脸颊,张新月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手落了空,却丝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猥琐了:“新月小姐,我太喜欢你了,还有你的歌声,简直是天籁。快把酒喝了,我们去跳舞。”
张新月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这两个条件我都不能答应。话不投机,我先走了。”
刚转身,谢雨华就一步跨到她面前,拦住了去路。他眼神阴鸷,伸手就抢过她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录音键还在闪烁。
“想套话录音,交给警方?”谢雨华冷笑一声,把手机揣进自己口袋,“张小姐,你还是太年轻,这点小心思,我们这些老油条还看不破?”
钱儒生也走了过来,语气带着威胁:“乖乖把这杯酒喝了,陪皮特先生跳支舞,今天这事就翻篇,我们各走各的路,不再找潘逸冬麻烦。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那眼神里的恶意,让张新月不寒而栗。她盯着桌上那杯红酒,猩红的颜色像极了陷阱,她敢肯定,这绝不是普通的酒。
可如果不喝,不答应他们的要求,潘逸冬的世锦赛资格就没了,他的家人还会受到无休止的骚扰。
怎么办?
张新月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疼得喘不过气。她不想喝这杯酒,不想被皮特那油腻的眼神盯着,更不想被他触碰。
可一想到潘逸冬训练时专注的样子,想到他拿到比赛资格时眼里的光,想到四位老人受惊时惶恐的神情,她的犹豫就像潮水般翻涌。
妥协?她不甘心,那是对自己的侮辱,更是对爷爷和父亲心血的辜负。可反抗?她一个人在这里,根本不是这三个男人的对手,到最后受伤害的还是潘逸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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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特见她犹豫,又上前一步,伸出胳膊就搂住了她的腰。他的手粗糙又油腻,隔着薄薄的衣料,张新月只觉得一阵恶心,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的手指还不老实,轻轻摩挲着她的腰线,那触感像沾了油污的虫子在爬,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那股刺鼻的气味几乎要将她淹没,他甚至得寸进尺地把头凑到她颈边,用鼻子蹭了蹭她的皮肤,黏腻的呼吸喷在上面,张新月忍不住打了个干呕。
“新月小姐,喝了酒,我们去跳舞。”皮特的声音黏腻腻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只要你听话,潘逸冬的事,我一句话就能解决。”
张新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她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潘逸冬的脸,全是他说“等我拿了冠军就娶你”时认真的模样。
为了他,再难,她也得扛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她眼里的犹豫渐渐被决绝取代。她深吸一口气,挣开皮特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一步步走到桌边,拿起那杯红酒。酒杯冰凉,透过指尖传到心底,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盯着酒杯,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疯狂拉扯——一个骂她懦弱,骂她不该向这些人低头;一个劝她为了潘逸冬忍一忍,只要过了这关,就能护他周全。
每一次拉扯,都让她心口疼得厉害,指尖微微颤抖,连带着酒杯都晃了晃,猩红的酒液沾在了杯壁上。
皮特和谢雨华、钱儒生都盯着她,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贪婪与得意。张新月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她咬紧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缓缓举起酒杯,将杯沿凑到唇边。
冰凉的玻璃贴着唇瓣,带着酒液的腥甜气息,却没有半分要入口的意思。
酒液就在唇边,再往前一点就能咽下,可她的嘴唇紧紧抿着,任由杯壁的凉意渗透进来,眼底的决绝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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