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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刚漫过海城的天际线,孙明义派去的车就稳稳停在了体育馆门口。潘逸冬裹着件厚外套,手腕上简单缠了圈纱布,弯腰坐进后座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车子刚驶离,孙明义的电话就拨给了赵祥,语气里的火气几乎要烧穿听筒:“赵祥,潘逸冬又受伤了!你就是这么当负责人的?连最基本的医疗保障都舍不得给?”
电话那头的赵祥漫不经心,甚至带着点无所谓的散漫:“是他自己说不用治的,我总不能逼着他去医院吧?再说了,他是你孙明义俱乐部签的人,真要谈医疗保障,也该是你那边负责,跟我这儿较什么劲?”
“你这是故意折磨运动员!”孙明义的声音陡然拔高,“我已经让人把他接回海城治疗,他要是有半点闪失,我跟你没完!”说完,不等赵祥回应,“啪”地挂了电话。
办公室里,钱儒生就站在赵祥身边,把两人的通话听了个真切。他摸了摸下巴,笑着开口:“这潘逸冬也是真不让人省心,这次又没能完赛。之前咱们跟媒体把话说得那么满,现在不少观众吵着要退票,差点就得赔钱收场。”
赵祥靠在椅背上,指尖敲着桌面,语气带着几分轻蔑:“我看呐,他也该退役了。身体都垮成这样还硬撑,还有几个月就是世锦赛选拔赛了,四年前他就没能选上,这一回就他这身子骨,怕是还得落空。杨教练那个老顽固,这辈子怕是圆不了让他站上世锦赛赛场的梦了。”
钱儒生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还是妹夫你有办法,现在一切不都顺着你的意思来了?咱们得好好庆祝庆祝。”
另一边,车子驶入海城城区时,天已经黑透了。潘逸冬刚回到孙明义安排的住处,孙明义就带着医生赶了过来。
见两人一脸凝重,潘逸冬反倒先笑了,抬手拍了拍孙明义的胳膊:“明义哥,没事的,我就是演场戏给赵祥看罢了。”
“既然医生都来了,就好好检查下,别真落下什么病根。”孙明义不由分说,拉着他坐下,让医生仔细查看手腕。
医生捏了捏潘逸冬的手腕,又询问了几句,转头对孙明义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软组织挫伤,养几天就好了。”
送走医生,孙明义才松了口气,看着潘逸冬说:“逸冬,戏已经做足了,赵祥那边应该不会再盯着你不放。我这就安排你去德国,好好养伤,也趁机调整状态。”
潘逸冬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牵挂:“好。不过明义哥,我想先回趟家,看看爸妈和师父。”
潘逸冬推开家门时,暖黄的灯光里已经挤满了熟悉的身影——爸妈坐在沙上,杨教练和师母也在,茶几上还摆着刚切好的水果。
“儿子!”潘母一见他,立马起身迎上来,伸手就想去摸他的手腕,眼神里满是焦急,“这次真没事?除了手腕,还有别的地方磕着碰着吗?”
潘逸冬笑着躲开母亲的手,顺势抱了抱她:“妈,我真没事,医生都检查过了,您放心。”
潘父跟着站起身,眉头却没舒展开:“那上次网上造谣你的那些事,都解决了?”
“解决啦爸,”潘逸冬点头,语气轻松,“都是无中生有的瞎话,站不住脚,早就澄清了。”
“冬子快过来坐!”杨师母拉着他往沙上按,脸上堆着笑,“回来怎么也不带女朋友?我还等着呢!”
“你这老婆子,瞎凑什么热闹!”杨教练在一旁气呼呼地打断她,眉头拧成了疙瘩,“都火烧眉毛了,还惦记着儿女情长?你们先回避下,我跟冬子说正事。”
潘父潘母见状,笑着往厨房走去,杨师母也撇撇嘴,转身去端茶水。
客厅里只剩下师徒两人,杨教练身子往前倾了倾,神色一下子郑重起来:“冬子,还有几个月就是世锦赛选拔赛了。四年前,我太信任赵祥那个小人,让你错过了机会,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留下遗憾。儿女情长先往后放,男人得有事业,才能立住脚。”
潘逸冬眼神亮了亮,重重点头:“师父,我知道。明义哥已经替我安排好了,去德国秘训,这一次,我一定要冲刺世界冠军。”
“好小子,有这心气就好!”杨教练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几天我没闲着,一直在琢磨你的对手。周晓阳的球技战术,跟赵祥当年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是他自己钻出来的门道,当年凭着这个打遍天下无敌手。后来是你五师兄安成然,用我教他的绝技,再加上自创的,才打败了赵祥,一战成名。”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之前我没让你学安成然的技术,是因为你们俩的力气、身体素质不一样,硬学反而会受拖累。但现在看来,他的技术里有几处精髓,咱们可以精减了用在你身上。你去见他,他肯定愿意帮你。”
潘逸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脸上难掩激动:“真的?师父,您找到五师兄了?”
安成然,那可是当年辉煌一时的世界冠军,也是他年少时的偶像,在球技上,没人比他更能给自个儿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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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教练看着他急切的模样,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笃定。
张新月踩着高跟鞋走进中富集团的办公室时,晨光刚透过落地窗铺在红木办公桌上。
她没像往常一样先处理文件,反倒拨通了信托公司的电话,语气笃定:“麻烦派专业团队过来,做公司资产核算,我要把中富托付给你们打理。”
消息像长了翅膀,半天就传遍了整个股东层。老股东们接二连三地找上门,有劝的、有质疑的,甚至有带着火气来反对的,张新月却一一顶住,没松半分口。
最后来的是张翠宁,一进门就拍了桌子,声音尖利:“张新月!你疯了?把公司交给信托公司,我们这些股东还怎么挣钱?”
张新月抬眸,脸上没什么波澜,给她倒了杯茶:“姑姑,您和几位老股东年纪都不小了,本该享享清福,干嘛还这么劳心劳力跟自己过不去?托付给专业团队打理,你们每月按时领分红,轻松又稳妥,多好。”
张翠宁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心里何尝不向往这种日子?可她那一双儿女,全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主,整日游手好闲,还天天伸手跟她要钱。她要是不盯着公司挣钱,家里那点家底迟早被败光。
“我不同意!”她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语气坚决,“这是你爷爷当年一把汗一把泪打下来的江山,怎么能就这么拱手让人?这不是葬送是什么!”
“姑姑,这怎么能叫葬送?”张新月往前倾了倾身子,眼神诚恳,“这是目前能让公司稳固展的最好办法。除非我们能找到有实力的大合伙人,一起把盘子做大,不然再出一次像张小荣那样的纰漏,公司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张翠宁眼睛猛地一亮,抓住了话里的关键:“你这话当真?如果我能找到靠谱的大合伙人,就不用交给信托了?”
张新月颔,语气肯定:“当然。”
“好!”张翠宁站起身,攥紧了拳头,“你等着,我这就去联系,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合伙人!”说完,便急匆匆地转身出了办公室。
张翠宁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张新月端起微凉的茶水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她赌的是姑姑找不到合适的合伙人,可心里又隐隐盼着,能有人真正护住爷爷留下的这份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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