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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逸冬腿一软,整个人顺着沙滑下去,手机“啪”地掉在地毯上。
孙明义眼疾手快捡起来,攥着他的胳膊往起扶:“别急别急!先给新月打个电话,说不定就是媒体夸大,压根没多大事!”
潘逸冬的手抖得像筛糠,指尖好几次按错号码,好不容易拨通了张新月的电话,听筒里只传来“嘟嘟”的忙音。他连着打了十几遍,每一次都是冰冷的忙音,心一点点往下沉,眼眶瞬间红透。
“打给关关试试!”郑加许在旁边提醒。
潘逸冬如梦初醒,赶紧翻出关关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关关的声音带着哭腔,慌慌张张的:“冬哥……我、我不在新月姐身边,刚才接到电话才往医院赶,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等我到了问明白,马上给你回电话!”
“她到底怎么样了?”潘逸冬的声音哽咽着,眼泪砸在手背上,烫得慌。
“我不知道啊冬哥,我真的不知道!”关关的哭声更响了,匆匆挂了电话。
潘逸冬抹了把脸,抬头看着孙明义,眼神里满是哀求:“明义哥,我得去香港,我要去看看她。”
“现在都半夜了,哪还有机票啊?”孙明义皱着眉,掏出自己的票务那边,你再试试打新月的电话,说不定她同事接了呢?”
闫昆也跟着劝:“是啊逸冬,再打打看!小娟已经赶过去了,估计快到医院了,等她那边有消息,咱们就知道具体情况了!”
潘逸冬点点头,又一次拨通了张新月的号码。这一次,电话响到第三声,竟然通了。
他心脏猛地一跳,几乎是嘶吼着问:“新月?你还好吗?你怎么样了?”
听筒里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不好,她非常不好。”
潘逸冬的心瞬间揪紧,屏住呼吸等着下文。
“额头缝了三针,右肩脱位,腰椎骨裂,肋骨折了三根。”男人的声音一字一顿,像刀子似的扎进他耳朵里,“你觉得,她能好吗?”
每一个字都重如千斤,砸得潘逸冬浑身冷,手脚都没了力气。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现在就过去,我去香港看她。”
“没必要了。”男人的声音更冷了,“你不是已经跟她提分手了吗?你们已经没关系了。再说,她马上就要上我的私人飞机,去国外接受治疗,你就别再打电话打扰她了。”
是林则强。
潘逸冬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他维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手机从无力的指尖滑落,“咚”地砸在地上。下一秒,他眼前一黑,身子直直往后倒去。
“逸冬!”孙明义和郑加许赶紧扶住他,把他架到卧室的床上躺好。
客厅里的四位老人早就慌了神,围着床边直念叨。
孙明义怕老人们跟着操心上火,连忙劝道:“师父,叔婶,你们别担心,逸冬就是急火攻心晕过去了,歇会儿就好。你们先去师父家休息,这里有我和加许盯着,有消息马上告诉你们。”
好说歹说,才把四位老人劝走。
屋里安静下来,孙明义看向闫昆:“你早点回家吧,孩子还一个人在家呢。等小娟那边有消息,你直接打电话给我就行,这里有我和加许守着,没事。”
闫昆点点头,又探头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潘逸冬,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潘逸冬陷在柔软的床垫里,额前的碎被冷汗浸得黏腻,贴在苍白的皮肤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大口喘着气。
意识混沌间,他又看见张新月了——她站在深渊边缘,脚下一滑便直直坠了下去,纤细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撕心裂肺地喊着“逸冬,救我”。他疯了似的伸手去够,指尖明明都要碰到她的衣袖,却怎么也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黑暗吞噬。
“唔……”他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郑加许蹲在床边,手里攥着块干净毛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着额角和脖颈的汗,动作轻得怕惊扰了他,却又急得声音颤:“义哥,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吧?你摸摸,逸冬这身子烫得吓人,跟要烧起来似的。”
孙明义站在一旁,眉头也没松开,沉凝片刻,重重一点头:“走,现在就去。”
话音刚落,孙明义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小娟”的名字。他快步走到走廊接起,压低声音:“喂?”
“明义哥,我到香港了!”小娟的声音带着点气喘,像是刚跑过,“我在机场看见新月了!林总派了好多保安守着,层层围着,根本不让我们靠近半步。”
孙明义的心猛地一沉,追问:“她人怎么样?看着还好吗?”
“不太好……”小娟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难掩的担忧,“她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躺在转运车上,一动不动的。身上还连着好几根管子,挂着仪器,旁边跟着好几个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他们走得特别急,匆匆就上了飞机,我就远远看了那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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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孙明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挂了电话后,指尖却微微泛白。
“哥,怎么样?小娟说啥了?”郑加许赶紧迎上来,眼里满是焦灼。
“她说,新月已经上飞机了。”孙明义顿了顿,没把那些让人揪心的细节说出口。
两人转头往病房里走,刚跨进门,都愣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潘逸冬已经坐了起来,后背靠着床头,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干裂起皮,眼神涣散却又带着一丝执拗的光亮,直直望着他们:“新月……她还好吗?”
孙明义迎上他的目光,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只重复了那句话:“放心,她已经被安全护送上飞机了。”
这句话像是抽走了潘逸冬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他眼睛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身体一软,便直直倒回了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郑加许赶紧凑过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倒抽一口凉气:“我的天,义哥,他这头烫得更厉害了!”
两人不敢耽搁,连忙找了件外套给潘逸冬披上,一左一右搀扶着他,匆匆往医院赶。
病房里的灯光柔和,却照不暖潘逸冬身上的寒意。他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依旧皱着,嘴里时不时出细碎的呓语,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字字戳心:“太疼了……她太疼了……”
郑加许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听着他反复念叨这句话,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
窗外的夜色正浓,城市的灯火在玻璃上投下模糊的光晕,他望着潘逸冬痛苦的侧脸,心里翻来覆去都是一个念头:这相爱一场,怎么就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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