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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晨露药香,战神探园
将军府的晨雾还未散尽,晚星院的药圃已泛起生机。林晚星蹲在畦边,正用银质小铲给新栽的紫苏松土,指尖沾着湿润的泥点,额前的碎被晨露打湿,贴在光洁的额角。雪灵麒麟(此时尚未完全成长,以幼兽形态相伴)蜷在她脚边,粉色的舌头舔着她掉落的帕子,不时抬头蹭蹭她的手腕。
“这草能治什么?”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带着晨起未散的清冽。林晚星回头,见萧惊渊立在竹篱笆外,玄色常服衬得他肩宽腰窄,往日冷硬的眉眼在晨雾中柔和了几分,手中还提着一个紫檀木食盒。她放下小铲,拍了拍手上的泥:“紫苏能解表散寒,士兵们在边境常受风寒,晒干入药比汤药方便携带。”
萧惊渊迈步走进药圃,脚下特意避开新抽芽的薄荷,将食盒放在石桌上:“秦风说你昨日为擒细作没睡好,让厨房做了莲子羹。”食盒打开,甜香混着药香漫开,他看着畦中整齐排列的草药,目光落在角落的急救包上——那是林晚星穿越时唯一的随身物,边角已有些磨损,“这些草药,比太医院的库存还全。”
林晚星舀了勺莲子羹递给他,语气带着几分认真:“边境军医缺医少药,我多备些,下次你出征,我就能随行带上。”萧惊渊接过瓷勺的手一顿,抬眸看向她,晨光落在她眼底,映出清晰的坚定。他沉默片刻,只道:“战场凶险,不必逞强。”话落,却伸手将她额前的湿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廓,两人同时一怔,空气里的药香突然变得有些灼热。
老管家匆匆走来,打破了这份微妙的安静:“王爷,夫人,前院送来消息,说负责采买药材的小厮被人拦在城门口,药材全被扣下了,说是‘私运禁品’。”萧惊渊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玄色袖袍下的手攥紧:“是李斯的人。”
第二节药材被扣,朝堂暗箭
被扣的药材清单摆在石桌上,朱砂、当归、血竭等常用伤药赫然在列,最贵重的是三箱长白山野山参——那是萧惊渊特意托人从关外采买,准备给边境重伤士兵补元气的。秦风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王爷,是京兆尹的人拦的,领头的是李丞相的外甥,口口声说这些药材‘来源不明’,要押回府衙审问。”
“来源不明?”林晚星拿起清单,指尖划过“野山参”三个字,“这些参的批号是辽东总兵府的印记,是朝廷特批给军需的,怎么会来源不明?”她看向萧惊渊,“李丞相是想断了边境的药路,逼你在军中失人心。”萧惊渊冷笑一声,玄铁剑的剑柄在石桌上轻轻一磕:“他倒是打得好算盘。”
林晚星突然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有办法。”她拉着萧惊渊的手腕,快步走向前院,“你随我去一趟城门口,保证把药材完好无损地拿回来,还能让李斯吃个暗亏。”萧惊渊被她拉着,掌心触到她温热的皮肤,竟忘了抽回手,只低声问:“你想怎么做?”“山人自有妙计。”林晚星回头一笑,晨光落在她的笑脸上,晃得萧惊渊心神微动。
城门口围满了百姓,京兆尹的兵卒正将药材往马车上搬,领头的官员穿着锦袍,翘着二郎腿坐在茶摊前,正是李斯的外甥王坤。林晚星走上前,声音清亮:“王大人,这些药材是军需物资,你扣下它们,是想让边境的士兵无药可医吗?”王坤抬眼瞥了她一眼,语气轻佻:“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也敢管京兆尹的事?”
“我是镇国将军萧惊渊的夫人林晚星。”她亮出萧惊渊给的将军府令牌,“这些药材的批文在此,上面有兵部和太医院的双重印记,王大人说来源不明,是质疑朝廷公文,还是故意阻挠军需?”萧惊渊适时上前,玄铁剑往地上一戳,震得地面麻:“王大人,本王的军需,你也敢动?”王坤脸色瞬间惨白,连滚带爬地过来行礼:“末将……末将是误会,这就放行!”
第三节军营怪病,妙手回春
药材刚运回将军府,就有士兵匆匆来报,说城西军营突然有十余名士兵突怪病,上吐下泻,浑身抽搐,军医束手无策。林晚星脸色一变,立刻带上急救包和刚运回的药材:“萧惊渊,一起去!这种症状像是中毒,但也可能是急性传染病。”萧惊渊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将她稳稳护在身前,策马直奔军营。
军营帐篷里弥漫着刺鼻的酸臭味,患病士兵蜷缩在地上,嘴唇紫,瞳孔微微放大。随军军医擦着冷汗:“夫人,王爷,这病来得太急,半个时辰就倒下十几个人,脉象又乱又快,实在查不出病因。”林晚星蹲下身,用银针刺破士兵的指尖,挤出几滴黑的血珠,又翻看他的眼睑:“不是传染病,是中毒,毒素在肠胃里扩散很快。”
“中毒?”萧惊渊的脸色瞬间冷硬,“查!立刻查今日士兵的饮食和饮水!”林晚星一边吩咐士兵烧开水,一边从急救包里取出消毒棉和银针:“秦风,帮我按住他的手脚,我要施针催吐,再用草药洗胃。”她将紫苏、甘草和黄连捣碎,用开水调成药汁,“这药能中和部分毒素,先给清醒的士兵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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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老军医突然出声阻拦:“夫人,黄连性寒,这些士兵本就上吐下泻,再用寒药,怕是会伤了脾胃!”林晚星头也不抬,手中的银针精准刺入士兵的内关穴:“这不是普通的寒症,是热毒攻心,黄连能清热解毒,配合紫苏理气,甘草调和药性,不会伤体。”话音刚落,被施针的士兵突然呕吐起来,吐出的秽物带着黑色的残渣,“就是这个!毒素藏在食物里。”
萧惊渊的人很快查回报来:“王爷,今日的口粮是从城外粮铺采买的,其中一批馒头里掺了‘腐心草’的粉末,这种草有毒,晒干后无色无味。”林晚星灌完最后一名士兵的药汁,松了口气:“幸好现得早,腐心草的毒素作快,但代谢也快,只要熬过两个时辰,就无大碍。”她抬头看向萧惊渊,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眼神复杂——她的指尖被药汁染黄,还被士兵的呕吐物溅到,却毫不在意。
第四节投毒线索,暗夜疑影
傍晚时分,患病士兵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嘴唇的紫色渐渐褪去,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林晚星坐在帐篷外的石阶上,萧惊渊递来一块干净的帕子:“擦擦手。”她接过帕子,闻到上面淡淡的檀香,正是他常用的熏香味道。“今日多谢你信任我,不然那老军医拦着,我怕是要耽误不少时间。”林晚星轻声说。
“你的医术,比太医院的太医靠谱。”萧惊渊坐在她身边,目光投向远处的暮色,“粮铺的老板已经被控制住,他招认是王坤的人逼他在馒头里下毒,目标是让军营爆‘瘟疫’,好弹劾我治军不严。”林晚星的手指一顿:“又是李斯的手笔?他倒是阴魂不散。”
就在此时,帐篷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不好!赵士兵的情况又恶化了!”林晚星立刻起身冲进帐篷,只见那名士兵浑身抽搐得更厉害,口中吐出白沫,瞳孔开始涣散。她刚要施针,士兵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微弱:“夫人……黑……黑衣人……粮车……”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他说的黑衣人是什么意思?”秦风问道。林晚星一边给士兵施针急救,一边皱眉思索:“可能是投毒的人不是粮铺老板,而是另有其人,王坤只是被推出来的棋子。”萧惊渊的眼神变得锐利:“我让人去查粮车的押送路线,看看有没有异常。”
深夜,将军府的书房还亮着灯。萧惊渊看着秦风送来的密报,脸色越来越沉:“粮车在城外十里坡被人拦截过半个时辰,押送的士兵被打晕,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只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度极快。”林晚星端着安神汤走进来,听到这话,脚步一顿:“黑色的影子?和上次潜入府中刺杀你的细作,会不会是一伙人?”
萧惊渊接过汤碗,却没有喝,只是看着她:“不管是不是一伙人,他们的目标都是我,现在甚至不惜对普通士兵下手。”他放下汤碗,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还带着草药的凉意,“以后你出门,必须带足够的护卫,不许再像今日这样冒险。”
林晚星刚要说话,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度快得像一阵风。雪灵麒麟突然从门外冲进来,对着窗户龇牙低吼,毛倒竖。萧惊渊立刻拔出玄铁剑,追了出去,只留下一句:“你在房里待着,不许出来!”林晚星走到窗边,看着萧惊渊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那道黑影的气息,比之前的细作更诡异,似乎带着一种不属于中原的阴冷。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还残留着萧惊渊掌心的温度。这时,她的急救包突然出轻微的震动,是里面的定位仪(穿越时的残留物品,已无信号,仅能感应能量波动)在闪烁。林晚星打开急救包,定位仪的屏幕上出现一道微弱的红点,正朝着城外的方向移动——与萧惊渊追击的方向,完全一致。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抓起桌上的银针,快步追了出去:“萧惊渊,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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