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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我是这里的老居民了。你住的地方原本是片桃林。”女主人笑着说:“给你些桃子种子。不过这东西难种,我们家几次都没养成功。所以劝你家还是正经种谷物。”
我谢过后便抛诸脑后,之后没多久这户人家也搬走寻亲去了。那段时间日日忙的昏天黑地,今日却恍然发现,那种子竟然被养活了,成了一株株枝干修长的桃树,而如今初冬时节,竟已冒出了淡粉的花苞。
借着醉意,我晕乎乎地弯腰拾起了一片极轻极薄的桃花瓣,然后踏着初雪进了屋。
好不容易开了门,发现还有一重,我伸手去推,却发现这“门”摸着软和,而且怎么也推不动。
抬头一看,哦,不是门。是裴追。
这小崽子一如既往地冷这张脸,手里还握着卷册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然后他脸色豁然一变,力气极大地握住我手腕:“怎么这么多血?你受伤了?”
我摆了摆手想让他别多管闲事,他却不知是会错了意还是压根不想理我,用一种近乎强势的姿态把我按在了椅子上,拿酒精给我处理伤口。
嘶——真疼。酒都醒了几分。裴追这小子是真恨我,擦个伤口手这么重。
我想说他几句,才发现他竟然始终身形僵硬、侧着脸看也不看凭感觉再给我消毒,不管是伤口还是完好的皮肤,一下子不管不顾地抹过去。
我当即差点气笑了,这他妈能不疼吗。
“少爷,”我把手抽回来,自己开始包扎:“肉长的,你要么别管,要么稍微细致点看着来行吗?”
裴追竟也难得地没有回怼。他沉默着……冷玉般的肤色上竟渐渐漫出一点红。
他脸红了?
我第一反应是“稀奇”,第二反应是:我这是喝了多少?能眼神儿离谱到这个程度?
再定睛看他,刚才果然是幻觉。他依然面色如冰,声音还是冷冷地:“我晕血。”
“晕血?”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现在满地都是死人,每天见得血比喝的水还多?你晕血连这扇门都出不去。”
裴追烦躁地皱了下眉:“我只晕你的血。”
这话听起来更奇怪了,但我的醉意又卷土重来,就在几乎要一头磕桌上睡着的时候,感到有人把个东西拍在桌面上,把我震醒了。
睁眼一看,是卷厚厚的手稿,正摊开那页也眼熟得很,正是我那时间阵法。
我停下动作,抬眼看着裴追,缓缓道:“你动了我的东西?”
过去,每当我露出这种神情时,还能有底气和我对视的人其实不多,而裴追真是例外中的例外。
他不仅毫不回避我的目光,还十分平静地回答道:“是。而且我还知道你要用它来做什么。”
他永远是这样,好像一潭水、一捧雪、一块冰,比我这个所谓的师父还要从容自若,好像什么都看得透——而自己,却让人看不分明。
让人想把他摔碎。
酒醉让我的情绪比平时远充沛许多,一种异常的冲动在我胸腔中激荡。
作者有话说:
最近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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