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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斜瞥了我一眼,撇了撇嘴“急什么?我这不正说着吗?”
“哦哦哦,是是是,你说你说。”我连忙道歉,把到了嘴边的催促咽了回去。
老黄这才接着说“我也没怎么在意,毕竟我又不是跟踪狂。”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特意斜眼瞟了我一下,那眼神里的调侃,看得我眼皮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就瞅见她出了巷子口,好像去街对面的药店买药去了。”他摊了摊手,“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没看见她回来。”
我几乎是一路跑着冲到巷口对面的药店,推门进去时,风铃叮当作响,店员正低头整理货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您好,请问昨天早上有没有一个个子高高的、长得很漂亮的女人来买过药?”
我喘着气问,语快得像打机关枪,“她可能有点感冒烧,大概……大概早上九十点的时候来的?”
店员终于抬起头,瞥了我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摇了摇头“记不清了,昨天人太多。”
我不甘心,又走到柜台前,往前凑了凑补充“她皮肤很白,穿得挺素净的,看着特别有气质,您再想想?”
另一个年长些的店员皱着眉扫了我一眼,语气不耐烦“真没印象,我们这儿每天那么多客人,哪能都记住。”
“再想想?她可能买的是感冒药、退烧药之类的……”我还想追问,目光突然扫到柜台上方的监控摄像头,心里猛地冒出个念头,“对了,你们店里有监控,能不能让我看看昨天早上的?就九十点那一段!”
店员闻言,脸上瞬间没了耐心,语气冷冷的,连多余的字都没有“监控坏了,看不了。”
那态度明摆着是觉得我烦了,不想再搭理我。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可看着他们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用,只会更招人嫌。
心里那点刚燃起来的希望,“唰”地一下就灭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失落。
我没再说话,转身走出药店,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掏出手机,手指无意识地划着屏幕,最后还是停在了微信界面,那个备注“晚”的对话框静静躺在列表里。
我点开对话框,屏幕上还是之前那几句简单的聊天记录,她最后来的“早点休息”还停留在那里。
指尖在输入框上悬着,滑来滑去,却不知道该打些什么,只能任由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映着我有些茫然的脸。
我终究没按下拨号键,失魂落魄地回了出租屋。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桌上的外卖凉透了,我却没半点胃口。
窝在沙上了一下午呆,手机扔在一旁,没心思看任何消息,脑子里却全是她的影子。
天黑后躺到床上,黑暗里我安慰自己说不定一觉醒来,她就像以前那样在门外等我了。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我忍不住又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
明明前几天还在刻意抗拒她的靠近,明明还在心里骂自己不该贪念这份温暖,怎么才短短两天不见,就变成了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我在想她吗?
我想见她吗?
这两个问题像藤蔓似的缠上来,勒得心口紧。
我攥着被子,脑子里一会儿是她身上的体香,一会儿是苏小妍消失前晚和我的亲昵,一会儿是她握着我的手说“想多陪陪你”时的温热触感,一会儿又是童年被丢下时那种无助的冷。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在心里打转,我翻来覆去地琢磨,却怎么也给不出答案。
像是有两个自己在拉扯,一个喊着“别傻了,她迟早会走”,一个却在拼命贪恋那点转瞬即逝的暖意。
………
第三天,她还是没出现。
我窝在出租屋待了一整天,门都没出。
桌上的饼干放了两天,包装都没拆,胃里空荡荡的,却半点食欲都没有,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咽不下任何东西。
我就那么瘫在沙上,盯着紧闭的房门愣,耳朵却一直竖着,拼命捕捉门外的任何动静——脚步声、开门声、甚至是轻轻的咳嗽声,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我的心就会猛地提起来,可每次都只是失望。
她会回来的吧?她要是回来了,肯定会先来找我的吧?
这个念头在心里转了无数遍,像一根反复拉扯的线,勒得我心口紧。我一会儿安慰自己,她肯定是有急事耽搁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自我否定。
直到晚上,肚子饿得咕咕叫,实在扛不住了,我才慢吞吞地站起身,抓了件外套就往楼下走。
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路灯昏黄的光洒在石板路上,影子被拉得老长。
我随便找了家还开着门的面馆,点了一碗面,扒拉了两口就没了胃口,味同嚼蜡,最后索性放下筷子,结了账就往回走。
上楼梯的时候,我的脚步放得很慢,耳朵依旧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楼道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敲在水泥地上,格外清晰。
走到6楼,穿过走廊,正要掏出钥匙开门时,我突然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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