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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许湘云在租住小院的天井里,就着微弱的灯笼光芒,仔细清点着这几日卖“云娘蜜汁肉脯”和“椒盐藕夹”攒下的铜钱。当她将最后一枚“开元通宝”串进细绳,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沛然,够了!”她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加上你前日从茶楼张翁那里预支的‘润笔’费,赁下临街那间小铺面的期租金,我们凑齐了!”
屋内,正对着窗外一弯新月出神的李沛然闻言,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立刻回应。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案上一张素笺,上面是他刚刚写下的一句诗:“江夏云深不知处,何处青山卧诗仙。”
自那日在“清河诗社”凭借一番越时代的诗词见解小露锋芒后,李沛然在江夏城的文人圈子里,算是勉强挂上了一个“见解独到”的名号。茶楼老板张翁对他更是青眼有加,不仅时常请他品茗论诗,还会支付一些微薄的酬劳,让他帮忙点评一些送往迎来的诗作。许湘云更是将她的厨艺天赋挥得淋漓尽致,利用本地廉价的猪肉、莲藕,辅以她巧妙调配的香料,制成了几款风味独特的小食,竟在街坊邻里间打开了销路,甚至有小酒肆愿意定期采购。
生活似乎正朝着安稳的方向展,一个属于他们二人在大唐的立足点,已初现雏形。那间位置不错,价格也相对公道的小铺面,是他们规划中的第一步——既是许湘云施展厨艺的据点,也能成为李沛然结交文士、打探消息的沙龙。
“太好了,湘云。”李沛然转过身,脸上带着笑,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有了自己的铺子,我们总算不用再像浮萍一样漂泊了。”
许湘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情绪的异样,走到他身边,轻声问:“怎么了?铺子的事情解决了,你好像……并不完全开心?”
李沛然叹了口气,将那张素笺推到她面前。“只是觉得……我们似乎正在被眼前的‘安稳’所驯化。每日为了几文钱奔波,与市井小民周旋,和本地那些附庸风雅的文人争辩些细枝末节。我们是不是……离最初的目标越来越远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李白,诗仙……他就像这天边的月亮,看得见,却遥不可及。我们甚至不能确定,他此刻是否在江夏,又或者,我们的所有努力,最终会不会只是一场空?”
现实的琐碎与理想的渺茫,在这一刻交织成网,悄然收紧。
次日清晨,阳光正好。李沛然和许湘云怀揣着凑足的银钱,心情雀跃地前往牙行,准备办理租赁手续。然而,他们刚走到那间心仪铺面的门口,就看到牙人一脸为难地站在那里,身旁还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神色倨傲的家丁。
一个穿着锦缎长袍,手摇折扇的年轻公子哥,正背对着他们,悠闲地打量着铺面。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正是之前曾在诗会上被李沛然言语压过一头的崔明远。他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笑容,目光在李沛然和许湘云之间逡巡。
“哟,这不是我们江夏城新来的‘诗评大家’李公子,和巧手厨娘云娘子吗?”崔明远“唰”地合上折扇,用扇骨轻轻敲打着手心,“怎么,也看上这间铺面了?”
李沛然心中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崔公子,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崔明远踱步上前,下巴微扬,“只是不巧,这间铺面,本公子也看上了。而且……”他故意拉长声调,瞥了一眼旁边的牙人,“我已经出了双倍的租金,契约嘛,刚刚已经签好了。”
“什么?!”许湘云失声惊呼,看向牙人,“我们不是说好了今日来交钱签约的吗?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牙人满脸尴尬,搓着手道:“这个……云娘子,实在是……崔公子他……出的价钱更高,小老儿也是做生意的,还请见谅,见谅啊……”
李沛然握紧了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明白了,这根本不是巧合。崔明远是故意的,他就是在针对他们,用这种最直接、最羞辱人的方式,打压他们刚刚燃起的希望。金钱和权势,在这大唐的天空下,依然是如此赤裸而有效的武器。
“崔公子,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李沛然强压着怒火,试图讲道理。
“先来后到?”崔明远嗤笑一声,“李沛然,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在这江夏地界,我崔家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一个来历不明、靠着几句歪诗故弄玄虚的外乡人,也配跟我争?”
他目光转向许湘云,带着一丝轻佻:“云娘子,你若真想开铺子,何必跟着这个穷酸书生受苦?来我崔家的酒楼,我给你个掌勺的位置,工钱嘛,保证比你卖那些不上台面的小食强上十倍。”
这不仅是打压,更是人格上的侮辱。许湘云气得脸色白,李沛然胸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上前一步,与崔明远对峙:“崔明远,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你又如何?”崔明远有恃无恐,他身后的家丁也向前逼近一步,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周围渐渐聚拢了一些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却无人敢上前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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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冲突一触即之际,一个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插了进来:“何事在此喧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青色儒袍,气质清癯,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在两名小童的陪伴下,缓步走来。他目光平静,自有一股书卷气与久居人上的从容。
牙人一见此人,如同见了救星,连忙躬身行礼:“郑公,您怎么来了?”
那被称作“郑公”的文士微微颔,目光扫过崔明远,最后落在李沛然和许湘云身上。崔明远显然也认得此人,脸上的嚣张气焰收敛了几分,勉强拱了拱手:“郑世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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