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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葬,安葬好邓家双老后,诸人各自无精打采地又回到邓家。
吉时到屋便问道:“邓姑娘,你爹会武功吗?”
邓红娇见吉时如此发问,心知必有原因,忙回答道:“我爹从来不懂武功,他只知做劳务。”
吉时口中喃喃道:“不懂武功,那便是说你爹根本不是江湖中人了?”
邓红娇点了点头,表示吉时的话没错。
又听吉时问道:“你家既然不是江湖中的人,却不为何招来江湖中仇杀呢?难不成另有情因?”
邓红娇独自便开始哭诉起来:“我们一家三口,原本是吉林人,只因一场风暴我们便移居到此安家了;几年来,我们相依为命,日子也过得平淡,没想到……呜…呜……”
邓红娇话没说上几句,又痛哭起来。
众人只等她哭完,她又接着讲道:“没想到前几天,路过一个身背包袱、腰佩大刀的壮汉,他说是要碗茶喝;当时我爹已到山上去砍材了,家中只剩下我和娘,那个人喝完茶紧盯着我看,我娘见他不怀好意,便打发他走……”
邓红娇说到此处,顿了片刻,又哭诉道:“没想到他却死不走,说是又要借宿;他色迷地瞧着我,只瞧得我害怕极了,当时我是想只要爹一回来,我们便又搬到别处去住,因为当时我已觉得这里不安全了。”
邓红娇休息了一会又道:“正当那个人不停地瞧我看时,我爹正好回来了,爹瞧见他那副色相,便将他赶出屋去;再也没进来…呜…呜……”
邓红娇且说且哭。
陆天宇凝神注目地听着,看是否有可疑之处。
邓红娇从哭声中停下话来,自顾嚎啕大哭起来,泪如雨下,抽颤抖动着娇躯,悲不可形容。
一时之间,何直诸人谁也没发言,只有静静等待着她的后言。
且又听邓红娇哭泣完后,接着又抽泣着诉道:“只等爹将那人赶走之后,我们更决定搬家,打算今天搬到城里去住;谁知昨天我们刚吃过晚饭,又见那汉子跃进屋里,他一脸邪气,当时我已慌了神知大事不妙。 他一进屋,便说道:我要得到的东西永远都要弄到手,还说了一大堆脏话。”
陆天宇打断了她的话,急问道:“他有没有说出他的名讳。”
邓红娇不作思想,颤声道:“有,陆大哥,你要为我报仇啊!否则我爹他们死也不会瞑目!”
陆天宇一听此言,急急道:“红娇姑娘,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陆天宇生怕邓红娇想不开,去寻短见。
邓红娇凄惨一笑道:“你放心,陆大哥!我还不至于那么傻,没见到仇人死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陆天宇轻声道:“红娇姑娘,你我遭遇皆同,又心灵相通,只要我陆天宇所能办到之事,定当决不迟延……”
陆天宇昂首道:“红娇姑娘,你快快说出那奸人吧!”
邓红娇接着道:“他说他“无情剑”看上的女子从未失过手,他将我父母杀死后,便将我……天啊!老天怎地要如此对我?”
邓红娇话不由言,又是嚎哭起来。
“当时我们在外面,却又为何答应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陆天宇不由紧问道。
邓红娇实言道:“那恶贼见有人寻上门来,当时我穴道受制,已昏迷不醒;他惶恐之中便举刀欲刺死我,以便日后无人得知他的恶行。”
邓红娇泪水布满双脸,难过万分;
她一一将情因告诉众人,心道:“只要将那恶贼杀死,我便今生不作他想便去陪爹爹了。
“‘无情剑’…‘无情剑’……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见闻识广的吉时说道。
陆天宇忙问道:“吉大叔,你快想想看这“无情剑”是何等人物?”
吉时摸摸后脑,急得蹬脚道:“怎地如此不记得了?”
邓红娇见吉时一时也想不起来,便说道:“吉大叔,既然忘记了,就不要再想了,我迟早会找到他的!”
邓红娇一脸坚毅之色。
陆天宇见邓红娇一脸渺茫,问道:“红娇姑娘,你目下打算怎么办?”
邓红娇无神之中道:“我也不知道。”
“你可否愿意与我们一同上‘长白山’?”
邓红娇想了想,停顿了片刻,咬了咬嘴唇,然后道:“我还是不去的好,我又没有武功,跟你们去了会拖累你们的,我还是留在这里养伤吧!”
陆天宇一想也对,他们此行上“长白山”乃是查探实情,万一弄不好还会有危险。
众人谈谈说说中晌午又已来临,邓红娇在曹倩的照顾下伤势已大为好转,脸色也红润多了,只是伤口还未完全愈合。
吃过午饭,陆天宇决定留下曹倩来照顾邓红娇,其余的人一同上“长白山”;
主意打定后,陆天宇五人不再度留带上包袱直往关外“长白山”行去。
众人急急赶路到达“清水河”时,为河水所阻,不得已之下弃马改行船支发舟而下。
晌晚时分,诸人才到达“长白山”天池一处客栈落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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