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夜阑又问:“那你真打算跟她比试吗?”
“看情况吧,如果识相的话,就知道要适可而止了。若是真想挑衅的话,那我也不介意和她过两招。”
赵夜阑沉吟片刻,身上忽然一痒,对方的手伸进了他衣服里,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的痒意。
“你知不知道克制两个字怎么写?”他嘴上严肃正经地说着,可却禁不住痒,脸上染了些笑意,伸手去推开他。
“我都克制两天了。”
为了不影响今日的筵席,赵夜阑足足两天没许他动手动脚,好不容易捱到了今晚,脑子一有空就会浮现起赵夜阑在大殿中为他说的那些话,怎么可能毫不心动呢?
鬼知道他心里是多么的震撼和触动,当时就恨不得把他拽到角落去欺负一番,硬生生熬到现在,浑身跟着了火似的,就想和他微凉的肌肤相贴。
心里的悸动转变成行动,像是岩浆冲破了积雪,不仅没能熄火,反倒令积雪慢慢融化成一滩软水。
外面寒风呼呼作响,赵夜阑却并不觉得寒冷,像是被火炉炙烤着,全身都出了汗,黏黏糊糊的,他想去沐个浴,刚挪到床边,又被拽了回去。
“往哪跑呢你?”燕明庭鲜少露出恶劣般的笑,也只有在这时,会给他展露出外人眼中完全不一样的燕明庭,白日里说着我舍不得让你受一点苦,夜里就变着法折磨他,不看到他哭红双眼不罢休。偶尔还会故意地磨着他,眼看着马上要到了,就是不肯再往前一步,非要赵夜阑磨得难受时,哑着嗓子喊想要、快点,才会让他感受到灭顶般的愉悦。
外面的风还没停,簌簌的声音伴随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喘气声,一同度过这寒冷的夜晚。
第二日,赵夜阑睁醒来时,燕明庭已经不在房中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好像快晌午了。
自从与燕明庭有了实质性发展后,他就自力更生了许多,就好比这衣物,都是能自己穿就自己穿的,省得又叫小高看见他身上的痕迹。
打开门后,他才被外面的景象给愣住了。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已经垫了起来,白雪皑皑,是空旷辽阔的美。
他走下台阶,刚踩进雪里,就听见燕明庭的脚步声。
“起来啦?快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燕明庭伸出手。
赵夜阑握上去,跟着他往前厅走去,发现何翠章、李遇程、左冉、尹平绿,还有几名副将都来了。
那群人见了他,立马笑着打招呼。
“我有事找他们商量,外面下着雪,所以估计还得留他们一起用午饭了。”燕明庭说。
赵夜阑颔首。
“你起得太晚了,只剩下一碗面条了,你先吃点吧,午饭很快就好了。”燕明庭将桌上的面碗端给他。
赵夜阑正好有点饿,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忽然察觉到其他人都在盯着自己看,他一抬头,大家又纷纷错开视线,四处乱瞟。
他下意识就以为是身上的痕迹没遮住,一边低头吃面,一边暗中打量自己露出来的皮肤,可是连脖子都被大氅的衣领遮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异常啊。
“怎么样?味道怎么样?”燕明庭偏过头问道。
其他人也好奇地望过来。
“嗯,好吃。”赵夜阑话音刚落,就见这几人神色有些激动,疑惑道,“你们到底在看什么呢?”
“看你好看。”李遇程嬉皮笑脸地说,“几日不见,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哈。”
“说人话。”赵夜阑脸色一凛,看向不太会撒谎的左冉和尹平绿,“你们来说。”
左冉搓搓手,生硬地别开话题:“平绿,我昨日背了首诗,念给你听听?”
“好啊,我们那边去背诗。”尹平绿带着她去了角落。
赵夜阑又看向何翠章,何翠章立即跑到院里:“大人,听说你喜欢看舞剑,我这就给你舞一舞。”
他刚踢起一团雪,就被燕明庭拎了回去:“不许给他舞剑。”
“行行行,我不舞,都让你将军你来舞。”何翠章认怂。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打趣何翠章一点不懂事,打打闹闹地扭成一团,最后也不知是谁起的哄,在院子里打起了雪仗。
赵夜阑喝了口汤,看着他们有来有往地砸雪球,走到厅前围观,燕明庭站在他身旁,笑吟吟地看着他:“面都吃完了?”
“嗯。”
“平时不是只能吃半碗吗?今日怎么胃口这么好?”
“怪谁?”赵夜阑睨了他一眼,且不说今日起来晚了,更何况今日还是……
赵夜阑忽然一顿,意识到这件事还没跟燕明庭提起过,他欲言又止地侧过头,却发现对方一直在看着他。
“芳礼。”
“嗯?”燕明庭眼睛亮了一下,“什么事?”
“其实今日……”赵夜阑往旁边挪了两步,靠近他,迟疑半晌,低声说道,“是我的生辰,是赵梦亭的生辰。”
说完,他抬起头注视着对方,却见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惊讶与茫然的表情,而是缓缓展绽开一个笑容,像是雪夜里盛开的红梅,清透怡人。
“我知道啊。”燕明庭说。
“你知道?”赵夜阑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这时,那群打雪仗的人忽然转身,齐齐将手里的雪球扔了过来,砸在他的身上,顺着衣袍滚落到地上。
“赵大人,生辰快乐!哦呼!”众人齐呼道。
“你们……”赵夜阑见他们笑个不停,再看向同样在笑的燕明庭,不可思议道,“你们都知道了?”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生辰呢。但我很开心,你终于主动和我提起来了。”燕明庭弯腰揉起一团雪,交到他手上,拍拍他的肩膀,跟他咬耳朵说悄悄话,“他们敢打寿星,去还手,我帮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