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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馆寒灯
澄音馆彻底成为了一座孤岛。院门外的守卫增加了明岗,暗处的视线也更为密集,连每日送膳的侍女,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审视,放下食盒便匆匆离去,不敢多停留一刻。
容澈对此恍若未觉。他不再试图从有限的往来人口中探听什麽,也不再于院中长久伫立眺望。他将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馆内那有限的藏书之上。经史子集,地方志异,甚至一些枯燥的农书工巧之作,他都看得极为仔细。
有时,他会临帖,字迹愈发工稳内敛,锋芒尽藏。有时,他会对着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落子极慢,仿佛每一步都在推演着某种看不见的局势。更多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坐在窗下,看着庭中积雪融化又冻结,听着风声掠过屋檐,神色是一贯的沉静,只是那沉静之下,似乎有什麽东西在缓慢地沉淀丶凝聚。
谢玄没有再踏足澄音馆,也未曾再有只言片语传来。那份刻意的遗忘与隔绝,比直接的质问更令人窒息。他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宣告着他的不信任与掌控。
这日深夜,馆内炭火将尽,寒意渐重。容澈并未入睡,依旧坐在案前,就着一盏孤灯,翻阅着一本前朝编纂的《漕运水经注》。书页泛黄,记载着各大水系河道变迁丶水文特征,以及历代漕运疏通的关键节点。
他的目光,落在其中关于“沧澜江”支流“青川”的一段记载上。青川流经北境数州,水势湍急,河道复杂,其中提及某段流域,因暗礁林立,历来被视为航运险地,官私船只皆避而远之,唯有熟悉水路丶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偶尔会借此险道偷运私货。
他的指尖在“暗礁林立”丶“偷运私货”几个字上轻轻划过,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微光。并非因为这条水道本身,而是书中夹着的一页显然是後来人添补上去的丶字迹不同的附录,上面简略记录了前朝某位官员曾上书提议疏浚此段河道以利漕运,却因“耗资巨大,险峻难除”而被搁置,而那位官员的名字……似乎与永宁长公主已故的驸马,有着远房同宗之谊。
线索细若游丝,几乎风一吹就散。北境军械丶劣等生皮丶险峻河道丶以及可能与之有着微弱关联的长公主府……这些碎片在他脑中漂浮,暂时还拼凑不出完整的图像,但他知道,这或许就是他被隔绝後,唯一能凭借自身之力触摸到的丶可能存在的脉络。
他合上书,吹熄了灯烛。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与冰冷的寂静,只有窗外檐下冰棱断裂的细微声响,偶尔传来。
黑暗中,他无声地端坐着,如同一尊沉入深海的石像。
谢玄以为将他困在此处,便能切断所有联系。他却不知,有些战场,本就不需要刀光剑影,也不需要文书往来。真正的较量,早在无声无息中,于方寸之心内,悄然展开。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需要将这些碎片串联起来。而被困于此的他,唯一能利用的,只有这些看似无用的故纸堆,和他自己这双……尚未被完全蒙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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