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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瓜瞪大红红的小眼睛看着身边两个不正经的大人:
“父王和母后羞羞!居然在外面亲亲!”
四眼让个子最高的老大给她揪了一朵云,转手就塞进二瓜的嘴里,拉着二瓜往一边走。
“小孩子不要乱看,我们回去吧。”
大娃也牵住三仔的手,四只小兔崽崽特别听话的自己先回到了宫殿里,一时金山云雾里,只有顾炀和樊渊两个人。
随着日暮渐渐下沉,云雾越来越浓郁,偏偏这云雾很奇特,待在云雾里面并不觉得湿凉,反而干燥的很。
顾炀渐渐站不稳了,腰越来越向后仰去,被樊渊扶着后腰,一起倒在了金山上。
金山上黑色的泥土沾上顾炀露在外面的皮肤,立刻变成了香甜的巧克力粉。
樊渊终于有机会尝尝这只有在动物王国的人民碰到后,才会变成巧克力粉的神奇黑土。
顾炀躺在山脚下,周遭是浓密、不透光的白云。
他忍不住伸手揪了一朵白云捏在手里,很快白云被手心的温度融化,变成了粘腻的糖浆,最后也进了樊渊的嘴里。
在樊渊毫不克制的捋兔子行为中,兔子大王顾炀的特殊时期被勾了出来,并且发作反应强烈、持续时间未知。
从出生起一直和自己的父王住在一起的四只兔崽崽,第一次被内侍带走,单独住在了别的地方。
顾炀巨大的兔子窝里,堆在一起的枕头、被子被踢的哪里都是,顾炀趴在被子上,软哒哒的兔耳朵搭在脑袋两边,兔耳朵内侧的粉已经变成了深红。
他双手在旁边乱抓着,抓住一个枕头,猛地往后砸,砸到了樊渊的头上。
樊渊这才停下来,抬起头看向顾炀。
顾炀立刻往前爬,把自己后背窜上去的衣服拽下来,转身用后背靠在被子堆上,只觉得后背湿漉漉一片。
他抓了个大枕头抱在怀里,红红的兔子眼睛瞪得溜圆,控诉樊渊:
“樊渊,你不能再碰我后背了!你明知道我后背难受,却偏偏只……只亲我的后背!你、你太过分了!万一我、万一我又……”
樊渊也不急着把顾炀抓回来,他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袍,系带松松垮垮的,浑身都带着慵懒的气息。
顾炀不让他碰了,他当真就向后靠在了另一处被子堆上,曲起一边的长腿,手臂搭在膝盖上,只是用一双黑眸盯着顾炀看。
特殊时期被樊渊给勾出来的顾炀,从头顶两只毛绒绒、软哒哒的兔耳朵尖尖一路到瓷白的脚尖,都是酥麻绵软的,此时摊在樊渊对面的被子堆上,明明樊渊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他,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你……你别看我了。”
顾炀转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偏偏身后的大兔尾巴还撅着,洁白软绵的大兔尾巴一翘一翘的,像是在招呼着樊渊快过去,快过去使劲捏一捏。
偏偏樊渊这次特别听话,顾炀不让他碰,他就当真不碰了,不让他看,他就把头转向了一边。
顾炀心脏怦怦乱跳着,他捂着自己的心脏处,慢慢的,通过连接两个人的道侣印,顾炀感受到了樊渊的心跳,是和他一样紊乱的频率、一样加快的速度。
樊渊和他一样的紧张。
这样的念头让顾炀身上的麻、酸、痒更加剧烈,他偷偷回过头,眼睛从臂弯里露出来一点看向樊渊。
樊渊像是感知到了一般,立刻回过头来,视线与顾炀对视,随后扬了下眉。
“忍不住了?”
顾炀又把脸埋进臂弯里了,肩膀却开始轻轻抖了起来。
终于,顾炀再也忍不住了,身体向后软倒,仰躺在了兔子窝里,抬高下巴看着仍旧屈膝坐在那里的樊渊。
樊渊看着摊在他面前的顾炀,两只软软的兔耳朵就搭在他的腿边。
他伸出手指尖点在了顾炀的额头,从额头开始,慢慢向脖颈描摹,最后停在顾炀小巧的喉结画了个圈。
“顾炀,你到底是要我离开,还是要我继续?”
顾炀抬手握住樊渊的手腕,把脸颊凑过去蹭了蹭樊渊的手掌心,清醒的大脑最终被特殊时期的混乱侵占:
“继、继续,拜托你了。”
樊渊慢慢弯腰,两个人一个头冲着樊渊的位置躺着,一个屈膝坐着,距离无限拉近,最终双唇贴在了一起。
他们明明没有拥抱、除了嘴巴没有任何肢体接触,顾炀却觉得脑海里像是炸起了无数的烟花。
时间越拉越长长,樊渊终于伸手揪住了顾炀的领子,将他拉向自己。
就在这时,一名长着蜥蜴尾巴的侍卫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跪在了顾炀的大兔子窝面前,声音都带着惊恐:
“禀、禀告大王!边境发现了数量巨大的人类大军在不断靠近,似乎要对我们进行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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