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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测试结束后,族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去,喧闹的演武场渐渐恢复沉寂,只剩下林战和林霄父子二人,还有几个负责收拾场地的杂役在远处默默打扫着散落的旌旗和测试台边的杂物。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透过演武场两侧的朱红旌旗缝隙,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父子俩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在空旷的场地上显得格外落寞。微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和尘土,带着秋日特有的萧瑟凉意,吹在林霄渗血的掌心上,激起一阵刺痛。
“父亲,我想自己先回去。”林霄率先打破沉默,他依旧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磨得亮的粗布鞋尖上,不敢看父亲眼中的愧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测试时的屈辱和林浩嚣张的嘴脸,实在没有勇气面对父亲期盼又失望的眼神,怕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会在父亲面前崩溃,让父亲更加担心。
林战看着儿子倔强的侧脸,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单薄却挺直的轮廓,鬓角的白在光影中格外明显。他心中一疼,抬起手想要拍拍儿子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停住——他看到儿子后背的衣衫隐隐渗出血迹,那是刚才被林嵩用拐杖撞的。最终,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刻意放柔的关切:“路上小心,别走那条僻静的西巷,林浩他们说不定在那儿堵你。要是真遇到了,别跟他们硬拼,往巡逻队的方向跑,我已经跟巡逻队的林叔打过招呼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布包,塞到林霄手里,“这里面有两颗我珍藏的凝神丹,你晚上修炼时吃一颗,能缓解经脉劳损。晚上我去药堂给你买金疮药,这几天别去后山修炼了,好好养伤。”
林霄“嗯”了一声,攥紧手中温热的布包,转身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林家的居所等级森严,内院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飞檐上挂着避尘的灵玉,庭院里种着能净化灵气的千年古松,住着族老和天赋出众的核心弟子,每日有专人打理起居;而外院则是一排排低矮的平房,院墙斑驳脱落,墙根处长满了青苔,庭院里的杂草没人清理,长得比人还高,灵气稀薄得几乎感受不到。林霄虽曾是天才之子,如今却被安排在外院最偏僻的“废院”,院子里只有一间漏风的正房,屋顶的瓦片缺了好几块,下雨时还会漏水,墙角甚至有老鼠跑过的痕迹。
林霄记着父亲的叮嘱,本想走东边的大路,可想到东边会经过内院的大门,大概率会遇到林浩等人炫耀,他实在没心情应付,犹豫片刻,还是拐进了西边的僻静小巷。这条小巷是外院弟子往返演武场的近路,平日里人来人往,可今日测试结束得晚,又临近饭点,小巷里只剩下几盏蒙着灰尘的灯笼挂在墙壁上,在风中摇曳着,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将墙壁上的青苔照得如同鬼影。他刚走进小巷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林虎粗重的喘息和林狼阴鸷的笑声,紧接着,林浩那嚣张的声音就炸响在耳边:“林霄,你给我站住!想跑?没那么容易!我早就猜到你会走这条巷!”
林霄心中一惊,猛地转身,只见林浩穿着内院弟子的锦缎劲装,腰间挂着一枚雕刻着猛虎的玉佩——那是三族老特意给他的护身法器,身边跟着林虎和林狼。林虎身材敦实,满脸横肉,左脸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是上次欺负杂役时被反抗划伤的;林狼身形消瘦,眼神阴鸷,嘴角总是挂着一丝冷笑,最擅长背后偷袭。两人都是淬体境四重的修为,平日里就像林浩的两条狗,跟着他欺压弱小。此刻三人呈扇形散开,堵住了小巷的出口,林浩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林虎和林狼则摩拳擦掌,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林浩,测试已经结束,你还想干什么?”林霄警惕地看着他们,双脚微微分开,摆出防御的姿势,体内灵力开始暗中运转。他的目光在小巷中快扫过——小巷宽不足三尺,两侧是高达丈许的院墙,墙头插着碎玻璃,只有巷尾有一个狭小的排水口,成年人根本钻不过去。他心中暗沉,看来今天是避无可避了,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等巡逻队经过。
“干什么?”林浩嗤笑一声,从墙上直起身,缓步走到林霄面前,故意用锦缎衣袖擦了擦林霄的粗布短打,仿佛沾到了什么脏东西,然后嫌恶地甩了甩手,“刚才在测试台上,你父亲像老狗护崽一样护着你,我不好动手。现在没人给你撑腰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废物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敢跟我顶嘴,敢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废物!”林霄怒视着林浩,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可以容忍别人嘲笑自己的天赋,可以容忍资源被削减,但绝不能容忍别人一次次践踏他的尊严,更不能容忍别人借着他的失败耀武扬威。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体内的灵力在经脉中快流转,掌心因为用力而冒出冷汗。
“哟,还敢顶嘴?看来刚才在测试台上没被骂够,皮痒了是吧!”林浩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对林虎和林狼使了个眼色,用下巴指了指林霄的腿:“给我教训他!往他的腿上打!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半个月下不了床!记住,别打要害,要是把他打死了,大爷爷那里不好交代。”林虎和林狼立刻应了一声,如同两头恶狼般扑了上来,林虎正面牵制,林狼绕到侧面,显然是早就演练过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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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虎率先动手,他大喝一声,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凌厉的拳风朝着林霄的胸口砸来,拳风刮得林霄脸颊生疼。林霄急忙侧身躲闪,动作虽敏捷,却还是被拳风扫到了肩膀,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仿佛肩膀的骨头都要裂开,疼得他龇牙咧嘴,脚步踉跄了半步。他刚稳住身形,就感觉身后一阵恶风袭来,是林狼的偷袭!他想转身防御,却已经来不及,林狼的脚狠狠踢在他的小腿上,“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钻心的剧痛瞬间从小腿传遍全身,林霄眼前一黑,踉跄着摔倒在地。
“废物就是废物,连躲都躲不开!”林浩走上前,穿着锦靴的脚狠狠踩在林霄的背上,用力碾压着,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将林霄的脊椎踩断。林霄疼得浑身抽搐,额头的冷汗混合着地上的尘土,糊了一脸。“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说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嘲笑你吗?现在怎么跟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林浩蹲下身,用脚尖勾起林霄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给我叫啊!求我饶了你,我就放了你!像狗一样叫一声,我就不打你了!”
林霄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背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晕厥,嘴角被地上的碎石磕破,流出的鲜血混合着尘土,在下巴上凝固成暗红的血痂。他死死地咬着牙,紧闭上双眼,喉咙里出压抑的闷哼,却没有出一声求饶。他知道,越是求饶,这些人就越是得意,只会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父亲的叮嘱、突破的誓言在耳边回响,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用疼痛保持着清醒——他不能输,更不能在这些人面前示弱。
林虎和林狼也围上来,对着林霄拳打脚踢。林虎的拳头重重砸在林霄的背上、腰上,每一拳都带着淬体境四重的灵力,打得林霄气血翻涌;林狼则专挑手臂、小腿这些关节处踢,边踢边骂:“废物!跟你那个修为停滞的爹一样,都是个没用的东西!”“占着家族资源不办事,不如早点死了算了!”“浩哥让你叫你就叫,装什么硬骨头!”污言秽语如同刀子般扎进林霄的心里,拳脚如同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他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被打断了,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林浩踢得脚都酸了,这才喊停:“行了,别打了,再打就真废了,大爷爷问起来不好说。”他蹲下身,用手帕擦了擦溅到裤腿上的血渍,语气带着浓浓的威胁:“记住了,林霄。以后在林家,见到我最好绕道走,别让我再看到你。要是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要是再敢跟我顶嘴,下次我就不是打断你的腿这么简单了——我会废了你的丹田,让你这辈子都没法修炼,只能像条狗一样在杂役房打杂!”说完,他带着林虎和林狼扬长而去,临走时,林虎还故意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馊水和垃圾流了一地,溅了林霄一身。
林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的伤口都在流血,疼得他连呼吸都觉得艰难。他挣扎着,用沾满血污的手撑着地面,一点一点地从地上爬起来,每动一下,身上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扶着冰冷的墙壁,墙壁上的青苔沾了他一身,他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的居所挪去,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血脚印。回到院子里,他靠在破旧的门框上,看着天边渐渐落下的夕阳,余晖将天空染成了一片血红,如同他此刻淌血的心脏。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目光落在自己颤抖的手上,眼中没有了委屈与愤怒,只剩下冰冷的决绝。他在心中一字一句地誓:“林浩,林嵩,所有嘲笑过我、欺负过我的人,今日之辱,我林霄铭记在心!他日我若崛起,必定百倍奉还!我一定要突破淬体境,一定要让父亲扬眉吐气,一定要让你们都跪在我面前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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