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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出身军警的神将,曾经驰骋沙场的经历不是单纯拿来装饰的奖章,他真的有能把人命视作草芥的能力与魄力。因此尽管理性上明白对方不可能在满是市警的警视厅大楼里杀人,但精神却承受不住这恐怖的威压。
不对,等一下。仔细回想,他刚刚好像
在福地先生的办公桌上确实看到了一把枪?
所以刚刚那个少年真的是江户川乱步吗?他们刚刚是在谈什么危险的话题吗?因此福地
先生才会拿出枪来威胁?
但那孩子看起来却没有半点受威胁的样子,哪怕是在刚刚福地那般气势之下,他也悠哉得好像在逛儿童乐园。可作为一个危险的通缉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大摇大摆跑进警视厅,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
警视厅里面有他的内应吗?。
随着一声关门声响起,办公室内的气氛又陷入了一片静谧。
“你在害怕吗?”牧出弥洸两手扒在办公桌边缘,把下巴很舒服地垫了上去。转椅随着他的动作慢悠悠地左右摇晃着,立直的椅背有点像条猫尾巴。
“是你让人蹲守在断桥附近拍摄的?”福地没搭话,只是把桌面上的平板转了过来。
屏幕当中正显示着一则新闻,来自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杂志社报道。牧出弥洸快速扫了一遍所有文字,无需吟唱的超推理一秒就归纳出了其中的主要信息。
乱步居然一直是在用这样的视角在观察世界——牧出弥洸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发出这样的感叹了。
好吧,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下一秒超推理就告诉他,这是第二百七十九次。
居然比他预想中还少了点。
报道中放得最大的图片,拍摄的正是山水大桥。角度虽然有些刁钻,看得出记者要么不太擅长摄影,要么没有充足的时间研究构图。
或许两者都有,照片的左半部分明显有没裁剪干净的人物衣角,从图案和材质判断,是负责维护现场秩序的保安制服。
由于连日不断的大雨,抢修山水大桥的工程人员不得不被迫停工。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桥基不仅得不到修缮,雨水更进一步让损坏进一步扩大。就在二十分钟以前,它发生了第二次坍塌。
这张照片拍摄的正是新一次坍塌时裸露出的断裂面,尽管观赏性差强人意,但清晰度却明确帮助作者表达出了他的拍摄目的。
——断裂面里露出了一个人。
确切地说,那是一个形状不规则的空洞。内里的东西如果没有相关经验,很难判断究竟是什么东西,折断的白骨上沾着风干状态的腐肉,还有被染色看不出本来模样的布料。
那明显是筑桥时被封印其中的,如果不是凑巧出现坍塌事故,恐怕几个世纪之后他变成化石都无人知晓他的存在。
“你算到第二次坍塌了,”福地说,“而且确信会让这个东西露出来。”
“理论上来说,被浇筑在水泥中的尸体更可能变成干尸。”牧出弥洸说,“干燥后的水泥就像食品里附赠的吸水剂,会逐渐榨干遗体里的每一滴水分。”
“不过很遗憾,施工队当时选择的材料太过劣质了。”他摊开双手,但表情却没有惋惜或是遗憾的意思,“虽然尸体被藏得很深,但他的腐坏还是很快导致桥体出现了开裂的情况。于是雨水日复一日经年累月的渗入,尸体的腐烂又进一步加速了裂纹的扩大。”
“第一次的事故没有出现在那里简直可以说是奇迹呢。”他评价。
“你刚才应该不是从楼底下一路爬到我的窗外的吧。”福地樱痴忽然岔开话题,他往窗口的方向瞥了一眼,“就像你刚刚反复提到的,这场雨时大时小,已经持续了两天半。”
“但你从我的窗户翻进来时,披风没有被淋湿多少。”他指了指牧出弥洸肩头上零星的水渍,“以你的体术,应该没有能力在没让自己淋成落汤鸡以前,就抵达我这间办公室的窗外。”
“你应该是从我这扇窗正上方的房间里垂降下来的吧。”他说,“因为下雨,所以行人不是穿着雨衣就是打着伞,不会有人抬头注意,高处还有一个偷偷摸摸准备干坏事的小毛贼。”
“居然在你这里落得这种评价。”牧出弥洸自嘲似的笑了两声,“但我从上还是从下而来有什么区别吗?”
“从上面就意味着——你在警视厅有内应。”福地说,“而且,现在那个人应该仍然还在这栋大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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