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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风总带着猝不及防的温柔,一夜之间,整个校园的樱花都炸开了。粉白的花瓣层层叠叠缀满枝头,风一吹便簌簌落下,不是零星几点,而是成团成簇地铺洒,将通往操场的青石小径盖得严严实实,踩上去软得像踩在落雪的棉絮上,连脚步声都被吸得轻轻的。
樱花祭的彩旗早挂了满校,红的、粉的、浅黄的,顺着教学楼的栏杆蜿蜒到操场,被春风吹得猎猎作响,边角扫过樱树枝桠,带起又一阵细碎的花雨。操场中央的空地上,各班的摊位挤得满满当当——三班的糖画摊前绕着圈孩子,金黄的糖浆在石板上拉出细巧的龙纹;五班的手作摊摆着樱花书签,透明的塑封里夹着完整的樱花瓣;而高三()班的茶摊前,虽没那么热闹,却总有人频频侧目。
苏雪棠就站在茶摊后,银灰色的长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垂在颊边,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冷调的光泽,像覆了层薄霜。她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那圈缠绕的蓝色光带——那光带是半透明的,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浮动,与周围喧闹的人声、甜腻的花香格格不入,像一汪浸在热汤里的冰水。
“苏同学,能……能帮我倒杯绿茶吗?”同班的刘佳攥着两块零钱,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睛却忍不住往苏雪棠的手腕瞟。那蓝色光带她见过好几次,有时会透出细碎的光点,班里早传疯了,说苏雪棠能通灵,光带里缠的是式神。
苏雪棠抬眼,冰蓝色的瞳孔没什么温度,却还是简短地“嗯”了一声。她拿起青瓷茶壶,动作利落得近乎机械,碧色的茶水顺着壶嘴流入纸杯,刚好七分满。就在这时,一缕淡蓝色的光丝从她手腕的光带里悄悄探了出来——是程筱筱的灵体。
那光丝细得像蚕丝,慢悠悠地穿过空中飘落的樱花瓣。下一秒,那片粉白的花瓣突然顿住,不再下坠,反而像被无形的手托着,在风里轻轻打转。不远处,两个低年级的女生正举着路过,见状惊得叫出了声:“哇!你看那花瓣!”
“是那个银学姐!我就说她会通灵!”
“我听学姐说,她手腕上的是式神,能操控东西……”
细碎的议论声顺着风飘过来,苏雪棠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换作平时,她定会冷冷地扫过去,让那些窃窃私语咽回去——程筱筱不是式神,是与她缔结了契约的灵体,是她唯一的……朋友。可今天,她只是微微眯起眼,没作声。
程筱筱的灵体似乎听见了那些话,光丝突然变得活跃起来,顺着苏雪棠的指尖绕了一圈,又调皮地蹭了蹭她握着的茶壶。茶水晃了晃,溢出杯沿,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别闹。”苏雪棠用气音低低警告,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可话出口的瞬间,她的嘴角却往上弯了一下——很淡,快得像错觉,连垂落的银都没能遮住那点极浅的暖意。
春风忽然变得急了些,卷起漫天樱花,铺天盖地的粉白花瓣在空中飞舞,像一场温柔的暴雨。程筱筱的灵体瞬间兴奋起来,光带里的蓝光猛地亮了亮,整团灵体都脱离了苏雪棠的手腕,化作半透明的蓝色身影,在花雨里穿梭。她一会儿绕着樱花枝转圈圈,让枝头的花瓣成片悬浮;一会儿又穿过操场边的柳树,引得柳枝不自然地晃动,柳叶簌簌落下,和樱花混在一起。
阳光下,她半透明的身影泛着淡淡的蓝光,粉白的樱花落在她身上,却穿体而过,像一幅会动的水彩画——蓝的光,粉的花,白的光,美得有些不真实。周围的学生都看呆了,有人举着手机拍照,小声议论着“好神奇”,却没人敢靠近。
“苏、苏学姐……”一个穿着高一校服的男生红着脸走过来,手指紧张地攥着衣角,目光躲闪着,却总忍不住往苏雪棠的银上落,“能给我一杯……一杯茶吗?”
苏雪棠冷淡地点点头,伸手去拿纸杯。可就在指尖碰到杯壁的瞬间,手腕上的契约符文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烧红的针狠狠扎了一下。她猛地蹙眉,抬头看向空中的程筱筱。
程筱筱的灵体也变了。原本明亮的钴蓝色瞬间暗沉下来,变成了警惕的深紫色,身影开始不稳定,像风中摇曳的烛火。她不再穿梭,而是以惊人的度从樱花树上撤回,慌慌张张地往苏雪棠的手腕缠去。
“学姐,你的头……真的好好看,像、像雪一样……”男生没察觉到不对劲,鼓起勇气继续说着,脸颊红得更厉害了。
可他话音刚落,周围的温度突然骤降。茶摊上的纸杯表面先是凝起一层薄薄的白雾,紧接着,白雾变成了细碎的霜花,沿着杯壁蔓延开来。男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清晰地飘在空中,在四月的暖阳里显得格外诡异。
更可怕的是,以苏雪棠为中心,半径五米内的樱花都开始结霜。粉白的花瓣边缘迅变白,晶莹的霜花层层叠叠地覆盖上去,原本柔软的花瓣变成了透明的冰片,风一吹,出清脆的“咔嚓”声。而苏雪棠手腕上的契约符文,正剧烈地灼烧着,金色的光芒几乎要穿透她的皮肤,刺得人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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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两道痛呼同时响起。苏雪棠捂住手腕,单膝跪在地上,银散落在肩头,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紧咬的下唇,冷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地面的霜花上,瞬间冻结成小小的冰珠。程筱筱的灵体则完全失控了,深紫色的光团在她手腕周围疯狂闪烁,像暴风雪里快要熄灭的蓝灯笼,边缘的光丝不断碎裂,又不断重组。
周围的学生彻底慌了。有人尖叫着“自然现象”,转身就跑;有人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更多人举着手机拍摄,屏幕里的画面不断抖动——结冰的樱花,光的手腕,还有跪在地上的银少女。
“筱筱……停下……”苏雪棠咬牙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疼痛而颤。
程筱筱的灵体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疯狂闪烁的光团慢慢稳定了些,颤抖着、虚弱地缩回苏雪棠的手腕,颜色变得异常暗淡,像蒙了一层灰。周围的温度开始缓慢回升,霜花渐渐融化,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可那些结过霜的樱花再也回不去了,透明的冰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凄美的光,一碰就碎。
“苏同学!你没事吧?”班主任王老师匆匆赶来,眼镜片上还带着从办公室出来的雾气,他摘下眼镜擦了擦,看到地上的狼藉和苏雪棠苍白的脸,急忙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雪棠勉强站起身,银下的脸色白得像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她攥着手腕,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低血糖。”
没等王老师再说什么,她已经抓起放在茶摊后的书包,快步离开。身后的议论声、惊呼声、手机拍照的快门声此起彼伏,可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腕上那团虚弱的蓝光上。程筱筱就缠在那里,像一条快要熄灭的蓝丝带,连平时轻轻的颤动都变得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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