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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站的播报声裹挟着人群的嘈杂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安知雀站在出站口旁的立柱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在往来的人流中显得格外单薄。
她身上穿的米白色羊绒衫还是林拓生前陪她买的,那时他笑着说这个颜色衬得她皮肤透亮,可此刻这件衣服套在她身上,却空荡荡地晃着,明显是这段时间瘦得太厉害。原本合身的直筒牛仔裤也松垮了不少,裤脚被她无意识地攥出几道深深的褶皱,指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
“安姐姐!”一道清脆的男声从人流中传来,安知雀猛地回神,目光在攒动的人影里急切地扫过。很快,她看到了身穿米色风衣的林凡,“小巧?”她快步迎了上去,语气带着些许激动与难以置信,饶是昨晚电话里了解了对方这几年的经历,但再次见面时面对故人这张全新的脸庞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对不起,安姐姐,我我来晚了。”林凡说着,声音有些颤抖。其实不仅仅是安知雀,林凡对面前的故人的变化也是有些吃惊的。安知雀的头长了不少,被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不受控制地垂在脸颊两侧,干枯得没有一点光泽,不像从前那样总是打理得柔顺服帖。
从前那双总含着笑意、亮得像盛了星光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化不开的雾霭,眼窝陷得厉害,青黑色的眼圈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长长的睫毛像被打湿的蝶翼,时不时轻轻颤动一下,却再也扬不起往日的轻快。她没化一点妆,嘴唇干裂得起了层细小的皮,下唇还有几道浅浅的咬痕,显然是这段时间常常无意识地咬着嘴唇强忍着情绪。
“走吧,先去我的咖啡店里坐坐。我记得你在重庆那会儿特别喜欢来我这里喝卡布奇诺搭配草莓蛋糕。”安知雀笑着招呼道,两人一起往高铁站外走去。
车子驶出高铁站地下停车场时,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安知雀握着方向盘的手上。她的手依旧单薄,指节分明,只是从前总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指甲盖,此刻干干净净的,泛着一层浅淡的白。车内没开音乐,只有空调出风口偶尔送出一阵轻柔的风,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漫开,却并不显尴尬。
林凡坐在副驾驶座上,目光偶尔会落在安知雀侧脸上。她开车时很专注,眉头微微蹙着,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愈清瘦,下颌线绷得有些紧。
他记得以前林拓总说,安知雀开起车来像个“小马达”,会跟着音乐轻轻哼歌,偶尔还会跟他吐槽路上的堵车,可现在,她只是安安静静地握着方向盘,连换挡的动作都透着股迟缓的疲惫。
“安姐姐你这段时间还好吗?”林凡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一切安好,我也在不断地告诉自己要试着往前看。”安知雀轻笑道,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哭腔。
“倒是你,这段时间你受苦了。不过挺好,假面骑士本来就是你研的,我在新闻上也看到了,你作为假面骑士努力战斗保护大家,只是我当时没有想到骑士装甲下的人就是你,现在知道了,我感觉无比庆幸。”安知雀说道,语气中带着欣慰与心疼,与那样恐怖的敌人战斗,受伤一定是家常便饭。
“创造希望,护佑苍生。‘创骑’这个名字是拓哥哥起的,也是我研假面骑士系统的初衷,我自然得把它用在正确的地方。”林凡说着言语中尽是思念。
“他如果还在的话,听到你这么说一定会很开心的。”言语间车子拐进一条种满梧桐树的小巷,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巷子尽头顺着楼梯走上去,一家白色外墙的小店映入眼帘,门口挂着一块木质招牌,上面用暖黄色的字体写着“花尾咖啡店”,招牌下方挂着一串小小的风铃,风一吹,出清脆的响声。
“和我记忆中的咖啡店相比变化不算太大。”林凡望着记忆里自己常来的这家咖啡店说道。“是啊,这可是你拓哥哥的设计,已经很完美了,要翻新也不需要大改。”安知雀微笑着带着林凡走进店里。
花尾咖啡店的门被轻轻推开时,风铃只出了两声极轻的叮咚响,像是怕打破这份午后的宁静。由于是工作日店里客人不多,客人细碎的交谈声压得很低,混着咖啡机偶尔的嗡鸣,反倒衬得空间愈舒适。店内还是林凡记忆里熟悉的样子,浅木色的地板擦得锃亮,倒映着天花板上暖黄色的吊灯,每盏灯下方都垂着两三只千纸鹤,是安知雀和林拓以前一起折的,纸面上还留着淡淡的咖啡渍,透着岁月的温柔。
墙面下半部分的浅米色硅藻泥上,贴着十几张便签,没有过分拥挤,每张之间都留着恰到好处的空隙。
最左边那张是林拓写的,字迹张扬:“老板娘的卡布奇诺,喝一次想一年!”纸边已经微微泛黄;旁边新贴的一张蓝色便签,字迹娟秀:“慕名而来,草莓蛋糕果然名不虚传,奶油甜而不腻,下次带闺蜜来。”便签旁挂着三幅小尺寸的梧桐水彩画,是本地一位老画家送的,画里的梧桐叶在不同季节呈现出不同的色彩,此刻正被阳光照着,颜料的纹理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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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的白色钢琴盖关得严严实实,琴凳上搭着一条米白色针织毯,毯角绣着一只小小的花尾鸟,针脚细密——那是安知雀去年冬天织的,林拓总说盖着它弹琴,手指都不冻了。靠窗的琴叶榕长得格外茂盛,深绿色的叶子舒展着,叶片上还挂着水珠,显然刚被浇过,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叶子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落在旁边看书女士的书页上。
“姐,你回来啦!”店员阿宝的声音从吧台后传来,带着青年特有的清亮。他正弯腰擦着吧台,蓬松的卷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黑框眼镜架在挺翘的鼻梁上,镜腿处缠了圈透明胶带,是上次不小心摔断后临时修的。身上穿的浅咖色围裙洗得有些白,领口别着的花尾鸟胸针却亮闪闪的,见安知雀身边跟着陌生的林凡,他只是腼腆地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没多追问。
安知雀点点头,走到吧台边系上围裙,围裙依旧是那件浅灰色的,腰间的带子她系了两次才系紧,明显是这段时间瘦了不少。她转头看向阿宝,语气温和:“阿宝,你去给吧台那两位客人添点温水,再把窗边的绿植浇一下,我来招呼朋友。”
“好嘞姐!”阿宝立刻放下手里的抹布,拿起旁边的水壶,快步走向吧台前的客人。他先给那位敲笔记本电脑的男生添了水,轻声说“您慢用”,又转身给隔壁桌的女士续水,动作麻利又轻柔,生怕打扰到客人。
安知雀转向原料架,指尖在一排排咖啡豆罐上慢慢划过,最终停在一罐深烘豆前,转头对林凡笑了笑:“还记得你之前以科学家的身份说,深烘的豆子做卡布奇诺,才有厚重的焦香,今天给你复刻一杯。”
她将咖啡豆倒进磨豆机,按下开关,细碎的研磨声在安静的店里轻轻回荡。磨好的咖啡粉呈深褐色,散着淡淡的焦香,她小心地将粉填进滤碗,用压粉器均匀按压,力度比以前轻了些,手腕偶尔会微微颤。
安知雀心中微涩,从前林拓总在她压粉时,从身后轻轻扶住她的手腕,笑着说“你力道太轻,我帮你稳住,这样萃取的咖啡才均匀”,如今身边没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只能自己慢慢调整力度。
望着面前熟悉的场景,林凡之感觉眼眶有些湿润,“对不起,拓哥哥,我来晚了”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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