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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时,诚也的态度生了变化,处处透着冷淡。我希望那只不过是我的错觉,却又确信那是真的。改变他的是一位女主唱。在演唱会上见到两人站在一起的瞬间我就明白了,诚也注视着她的目光里蕴含着一种我从没见过的热烈。
如果只是出轨,我或许会像之前一样视而不见,但是这次不同。诚也不仅被那个女孩的性格吸引,更被她的才华征服。他找到了无法与我分享的、层次更高的东西。
如今回头再看,其实我那时要是能直白地嫉妒就好了。将不甘的情绪扔给诚也,大哭一场,哪怕被他厌烦地甩掉也没关系。我应该那么做就好了。
但是我没有。我仍然佯装不知,继续着没有觉诚也变心的表演。为此,药物是必需的。神经不迟钝下来的话,我就无法熬过去。
后来,诚也打来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想找我谈谈。我嘴上回答“可以啊”,内心却陷入了绝望。他应该是打算来跟我一刀两断的。
我对自己说:可不能搞得那么难看。如果不无理取闹,而是展现出豁达的态度——分手虽然痛苦,但为了你的幸福我愿全身而退,诚也或许还能改变心意。当时的我做了这样自我满足的想象。
但是悲伤是抑制不住的。一想到从前那些快乐的日子可能会一去不复返,我就伤心欲绝,哭着从抽屉里拿出药来,比平时多吞了一些。其实平时的药量已经出正常范围了。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似乎是这样的。等我再次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了。
对不起,能稍微让我休息一会儿吗?
我说到哪里了?啊,说到在医院醒过来了。没错,我没有任何记忆。自己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左臂上为什么缠着绷带,我都一无所知。医生和护士也没有告诉我。
不一会儿,一对陌生男女走进病房。听到他们自我介绍,我吃了一惊,竟然是警察。
女警察问我最后一次见到诚也是什么时候。我试图回想,大脑却一片混乱,怎么也想不起来。
女警察从包中拿出我:“有这个的话,你能想起来吗?”那是我的手机。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机为什么在警察手里,就那样接过来,先确认邮件。最后收到的邮件是诚也来的,说他有重要的事情想找我谈谈。于是我想起他确实要来我住的地方,为了平复情绪,我还服了药。
然而,服药后的记忆已经全部消失。无论我怎么回想,大脑中都是一片空白。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一副为难的模样。
女警察拿出照片问我:“你记得这个吗?”照片上是一把尖利的厨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看这种东西,于是回答说和我平时用的刀很像。结果她立刻抛出了一连串奇怪的问题,什么刀平时收在哪里啊,最后一次使用是什么时候啊。
我忍不住拜托他们告诉我生了什么。
恰巧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将信封递给女警察。女警察从里面抽出一张纸,用郑重的语气对我说:“长谷部奈央,对你的逮捕令已经下达。我们以涉嫌杀害大畑诚也的罪名逮捕你。”
对不起,请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另外……能给我一杯水吗?
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也好,在检察官面前也好,我都只能说出同样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只能不停地道歉。
父亲请来的律师给我讲了那天的情况。考虑到我的感受,律师的遣词用句避重就轻,但是骇人的内容仍然足以让我的心坠落到地狱最底层。听着律师的讲述,我一次又一次觉得头晕眼花。
我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受到法律惩处是理所当然的,不如说我希望自己尽早受罚。死刑也无所谓,我甚至想立刻赴死。之所以没能死,是因为拘留所和做鉴定的医院都戒备森严。
因此,当得知判决结果是不予起诉、立即释放时,我脑中一片空白,心里没有任何喜悦,只有一连串的疑问在不停盘旋。
父母欣喜异常,但如何安排我今后的生活显然困扰着他们。先是离婚,目的在于改变我的姓氏。户籍上跟随母亲,我正式的姓名就能变成泽崎奈央。
随后,他们让我住进神奈川县的一家机构,是面向精神障碍者的集体康复中心。
父母选择了搬家。尽管案件以不予起诉告终,但毕竟女儿杀了人,他们很难再维持此前的社交生活。我悔恨万分,无颜面对父母,让他们不用来看我,可他们还是经常过来,尽管每次见面都只有尴尬。
幸运的是,我没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总能收到充足的生活费,还持有母亲名下的信用卡和手机。不过,我也没有机会去过奢侈的生活。
集体生活是那家机构的基本原则,但是我一直与其他人保持一定距离。我害怕与他人来往。
然而世上什么人都有,也有人主动接近我,那就是三轮叶月女士。我最初以为她是个固执的怪人,但是渐渐地关系便融洽起来。她谈吐幽默,和她交谈非常愉快。可是我内心的角落依旧充满不安:如果知道了我的过去,她肯定会离我而去。后来我心一横,向她坦白了一切,告诉她我杀了人。
叶月女士的反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她确实沉默了片刻,却很快说了句“噢,是吗”,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我问她不惊讶吗,她说:“这里不都是这样的人吗?大家都干过些不正常的事,我也一样。”
我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不过我毕竟什么都不记得,因此只是重复了从律师那里听到的话。叶月女士一直认真听到了最后。
“你对这件事怎么想?”她问我,“已经放下了吗?”
我回答说,我没有一天不想起诚也,不愿回忆与不愿忘记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我承认自己杀了人,却又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同时,我也很在意诚也的家人,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杀害儿子的凶手。
结果,叶月女士竟然对我说,她愿意帮我调查,去打听遗属们现在的心境。我不相信她能做到,但她却让我放心交给她去办。
两个星期后,叶月女士来到我的房间。她竟然大胆地假扮成被害人遗属,去和诚也的父亲大畑信郎见了面。
叶月女士向我详细转达了大畑先生的话。诚也的父母至今不能接受现实,仍然生活在痛苦之中。尽管我已经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内心还是疼痛不已。
“如果你想更加深入地了解他们,用这个就好。”叶月女士给了我两个邮箱地址,一个是大畑信郎先生的,另一个是她虚构出来的“尾方道代”的,账号和密码就写在旁边。
意想不到的信息就这样摆在面前,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总之先在手机上设定好邮箱,以备今后使用吧。可是没多久,邮件就来了。看到件人,我吓得不知所措,竟然是大畑信郎先生。
“前些日子非常感谢。”邮件以这句话为开头,全篇都在感谢尾方道代能与他分享遗属的绝望心情,最后还写道:“如果可以,今后我们也多多交流吧。”
我震惊又为难。大畑信郎先生应该做梦都不会想到,收件人就是他们憎恨的女人。
我该怎么办?我思考了整整一天。不能无视,又不能实话实说。烦恼过后,我决定以尾方道代的名义回复。在与大畑先生接触之前,叶月女士已经周密地设计好了尾方道代这个人物,并将全部信息都告诉了我。如果是尾方道代,会怎样回复呢?我绞尽脑汁反复思考,最终回复道:“我也很高兴能遇到您,期待今后继续交流。”
对方立刻就来回应:“您能同意真的太好了。我还认识其他抱有同样苦恼的人,有机会很想介绍给您。”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通过邮件交流。大畑信郎先生的文字不仅饱含悲伤和愤怒,还透着不知该如何克服这些情绪的苦恼。阅读这些内容让我心如刀割,但是我对自己说,绝对不能逃避。这正是我必须接受的惩罚。
忘记是第几封邮件了,大畑先生向我出了意外的邀请:“您要不要参与其他被害人家属在网上的交流?”
我找不到拒绝的借口,而且也很想知道那种交流是什么样的。再加上大畑先生表示可以视自己的感受随时退出,我便决定参与。
幽影会中交流的内容让我震惊。我知道社会上每天都会生各种各样的案件,却从未想象过被害人遗属们的苦恼竟然如此不同。而且,那份痛苦并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缓解,反而会久久地、残忍地侵蚀着他们的内心。
遗属们监视着那些被不合理地轻判了的凶手,想知道那些人在刑期结束后是如何生活的。我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凶手根本就没有重新做人——他们就是要确认这一点。确认了这一点,然后增加心中的憎恨,甚至将憎恨当作活下去的食粮。
我的心中充满悔恨。当我思考自己是否已重新做人时,答案是模糊不清的。我不记得行凶时的情形,甚至从未反省。我一声不吭地生活在机构里,并不等同于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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