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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医院。”阎之之说。
“那我和你一起。”许一寒说,“我要去找医生开个精神失常的证明。”
“做证据?”阎之之说,“不是说暂时不立案?”
“是暂时不立案,”许一寒点头,顶着鸡窝头弯腰套皮鞋,“开盒我的那个大概率是同校同学,最近发消息网暴我的人里估计也有初中同校同学。”
阎之之看着她的鸡窝头欲言又止,但想到许一寒刚刚洗漱,不可能没看到自己头发有多乱。
“……难怪赵忠祥不想让你立案。”阎之之说,“要不要我帮你什么?”
许一寒笑了笑:“放心吧,不用担心我,你好好忙你的兼职和秋招。”
“我从来没担心过你,”阎之之知道她有多好强,笑着说,“我只会担心被你盯上那个。”
“……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开口说,没事也可以说,”阎之之欲言又止地说,“虽然也做不了啥,但多少能出份力,提供点情绪价值。”
“你放心,我们什么关系,”许一寒笑,“真有啥情况第一时间就叫你帮忙,不会憋着的。”
这会儿轰鸣绵长地一声,地铁到了。
“我要去精神科,走南门要进点。”许一寒和阎之之踏进地铁。
“我去生殖科,在北门。”阎之之滑动手机,看坐的这班地铁到站表,“你比我先下。”
许一寒说:“是在融家口下吧?”
“对,”阎之之说,“a口出去,一两百米就到了。”
“好。”
"………你头发怎么回事,平常早上起来也没见你头发这么乱,真的不梳一下吗?乱蓬蓬的,"阎之之终于忍不住说,“刚刚出门我就想说了。”
许一寒笑,压低声说:“我故意的,去医院才定的新人设。”
“……能行吗?”阎之之笑了会儿,问,“万一查不到不给诊断书怎么办。”
“我做了攻略,其实也看医院,”许一寒说,“国内对精神疾病诊断不是很健全。”
说到这阎之之就懂了许一寒意思。
其它医院有严格的,但这家医院管得相对较松,诊断书好拿。
阎之之拍了拍她肩膀:“……加油。”
许一寒笑笑。
南门算第二人民医院比较偏的出入口了,人少。
许一寒在手机上提前挂了号,签到后没多久就进了医生办公室。
为这次鉴定,许一寒确实做足了准备,网上查足了资料,还熬了一周夜备考研,又连续几晚上没睡。
总之……至少在医生看来,她精神状态十分美丽。
“黄医生,”许一寒进去后没坐下,就开始焦躁地扣着手,“我是在网暴后才出现记忆力下降,注意力不集中等等问题,之前都没有,我妈让我来做个鉴定,到时候也好起诉。”
“网暴后啊?”医生说,“……具体是什么情况。”
“有人在网上发了ai换脸视频,”许一寒偏头,提到这手不住地抓了把头发,“我忍不住去看相关评论……有些人骂得很脏,我不知道有没有学校的同学……很多人都是在我面前可怜我,在背后骂得比谁都脏。”
“你怎么知道别人在背后骂你?”医生看着电脑上她的资料问。
“我听到的,”她说,“他们就是疯子,只是表面关心,一转头就开始阴阳怪气地骂人。”
“你听到的?”医生又确认了一遍。
许一寒点头,整个人焦躁不安似的,如坐针毡地踢了下桌子,说话开始颠三倒四:“我也觉得他们很奇怪,一转头就换了个人………就像网上骂我的那些人一样……我一想到这些就吃不下饭,昨天晚上买了炸鸡,吃了一口就觉得干巴恶心……还有前天,他们又开始莫名其妙地骂我……”
“最近情绪怎么样?”医生说。
“很不好,很不好,”她低头捂住了脸,又开始抓头发,“忍不住暴躁焦虑,晚上也是睡不着觉……我已经一周没睡好觉了,晚上躺床上时还会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说的话也和那些评论一样……”
医生又问了些问题。
就让她填了个心理测评。
后面又去查了脑电图。
许一寒还以为会搞很久,但医生听到她是报案用,也是看着她人实在憔悴,才搞了一天,就开了证明。
证明说她是焦虑抑郁状态,躯体化症状严重,还有轻生念头。
不是什么大病,但起诉绝对够用了。
晚上回去许一寒打扫卫生,地都还没扫完,阎之之就回来了。
“……怎么样,顺利吗?”许一寒说,“我开到证明了。”
阎之之哦了声,把包摔沙发上,闷坐着吃隔茶几上的水果,隔一会儿扯张纸去揩眼睛,也不回许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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