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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多门楼前,扭曲的藤蔓门楼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幽绿色的灯笼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形形色色的“旅客”穿梭其间——飘忽的魂灵带着茫然的死气,奇形怪状的妖精心怀鬼胎地打量着四周,几个穿着现代冲锋衣却眼神空洞的“生魂”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空气里混杂着香火、妖气、腐朽和某种类似臭氧的刺鼻味道。
凌九霄跟在白墨身后三步,沉默地踏入这片光怪陆离之地。他低垂着眼,刻意避开与白墨的任何视线接触,周身散着“生人勿近”的冷硬气息,只有手里那对核桃被无意识地捏得死紧,暴露着他内心的波澜。
踏入半步多,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维度。头顶依旧是流动的暗沉雾霭,但下方却是一片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混乱景象。
街道(如果那能被称为街道的话)由某种温润如玉、却又隐隐透出血管般脉络的材质铺就,踩上去带着轻微的弹性。两旁是歪歪扭扭、仿佛随时会倒塌又仿佛亘古如此的建筑,风格跨度极大,从古代的亭台楼阁到现代的玻璃幕墙碎片胡乱拼接在一起,有些店铺甚至直接开在半截沉入地下的飞船残骸里。
各种各样的“存在”在街上摩肩接踵。一个牛头人身的壮汉正和一个穿着清朝官服的魂灵讨价还价,摊位上摆着闪烁不定的能量结晶和几瓶贴着“孟婆汤试用装”标签的液体。几个长着狐狸尾巴的小妖嬉笑着从凌九霄身边跑过,带起一阵甜腻的香风。远处,一个穿着笔挺西装、却顶着个马面的“人”正对着一个不断变化画面的光屏大声训斥着什么,话语间夹杂着“kpi”、“轮回率”、“年终考核”之类的词汇。
凌九霄(内心炸裂,表面死水):
【我靠……这地方是哪个精神病院倒闭了集体穿越了吗?!】
白墨似乎对这一切司空见惯,他目不斜视,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那里矗立着一座相对“正常”的建筑——一座由青黑色巨石垒成的、类似古代衙署的大堂,门口排着歪歪扭扭的长队,队伍里有魂灵,有精怪,甚至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修仙者打扮的活人。大堂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上面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出入境管理处。
凌九霄(看着那长龙,嘴角抽搐一下,压低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白大人,地府……也搞这一套?排队取号?是不是还得扫码关注公众号?”
白墨(脚步未停,语气平淡):“维持秩序,提高效率。三界往来频繁,规范化管理是必然。”
凌九霄(嗤笑一声):“规范?我看是官僚。”他想起之前在地府bureaucracy的“美好”体验,胃里已经开始提前抽搐。
两人排到了队尾。周围各种窃窃私语、抱怨、甚至哭泣声不绝于耳。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焦躁不安的气息。
一个穿着破烂袈裟、脑袋却是个骷髅的和尚(?)飘在他们前面,不停地念叨:“阿弥陀佛……贫僧就是想去西天取个经,怎么还要办签证啊……这都排了三个时辰了……”
凌九霄(忍不住搭话,纯粹是排队的无聊):“大师,您这造型……去西天是不是有点过于‘接地府’了?”
骷髅和尚(转过头,空洞的眼窝“看”着凌九霄,下颌骨开合):“施主此言差矣。皮囊皆是虚妄,心中有佛,何处不是灵山?只是这办事效率……唉,佛祖来了也得排队啊!”
凌九霄:“……”
【我竟无言以对。】
队伍缓慢地向前蠕动。凌九霄感觉自己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磨尽。他体内的妖血在这种混乱嘈杂的环境里也有些躁动不安,尤其是周围那些死气、妖气混杂的能量场,让他非常不舒服。他下意识地又瞥了一眼前方的白墨,那人依旧站得笔直,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在默默地……观察?记录?
【装,继续装。】凌九霄心里冷哼。
终于,轮到了他们。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类似现代制服、但脸色青白、眼圈浓重得像化了烟熏妆的鬼吏。他头也不抬,机械地问:“姓名,籍贯,出入境事由,预计停留时间。”
白墨上前一步,递过去一个非金非木的牌子:“白墨。人间界。公务。”
那鬼吏接过牌子,在一个散着幽光的、类似平板电脑的设备上刷了一下。设备出“嘀”一声轻响,屏幕上瞬间弹出密密麻麻的信息流。鬼吏原本麻木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愕,甚至带着点惶恐,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白墨,结结巴巴地说:“您……您是……白……”
白墨(抬手,制止了他后面的话,语气依旧平淡):“通行许可。”
“是是是!马上就好!”鬼吏手忙脚乱地在设备上操作着,很快,两张薄如蝉翼、却闪烁着复杂符文的玉符被打印(?)出来,恭敬地递给白墨,“白……白大人,您的通行符。有效期……呃,您自己定?”
白墨(接过玉符,递给凌九霄一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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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九霄(接过那冰凉滑腻的玉符,看着上面流动的银色符文,又看了看那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鬼吏,心里的疑云更重)。【公务?他自己定有效期?这家伙在地府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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