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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秦广王的“积极表现”和内应网络的初步肃清,地府表面上的混乱与抵制如同退潮般迅平息。各殿运转效率显着提升,被拖延的物资顺畅地往前线指定集结点,阴兵操练的号角声取代了之前的窃窃私语。酆都城依旧笼罩在永恒的黄昏下,但那昏黄的光晕中,似乎多了一丝铁血与肃杀的味道。然而,在这看似归于秩序的表象之下,真正的猎手与猎物,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后的摊牌。
白墨坐于判官殿书案之后,面前悬浮着三面巨大的光幕。一面实时显示着地府各关键节点的能量流向与防御状态;一面是不断刷新、细化着的昆仑墟空间模型与“万载空青”可能的蕴藏区;最后一面,则是一张复杂的、标注着十殿阎罗及其核心下属关系网与近期行为异常系数的动态图谱。
他指尖偶尔轻点,调整着某个参数,或是将一条看似无关的信息与另一条线索串联。殿内只有器灵处理数据的细微嗡鸣,以及他清浅到几乎不存在的呼吸声。那对玉核桃静静放在案头,在流转的数据光芒映照下,泛着温润而冰冷的光泽。
罗刹斜倚在殿内一根支撑着穹顶的幽冥石柱旁,看似慵懒,实则锐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白墨和那几张光幕。她手中把玩着一缕猩红的鬼气,那鬼气时而化作小蛇,时而凝成骷髅,显示出她内心并非表面那么平静。
“喂,白冰块,”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棋子清理得差不多了,物资也到位了,阴兵也调动起来了。你还在等什么?等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自己跳出来给你拜年吗?”
白墨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光幕上,语气平淡无波:“他在等我先动。”
“等你动?”罗刹挑眉,“等你动身前往昆仑墟?他好趁机在背后捅刀子?”
“或者,等我按捺不住,开始大规模清查高层,引内乱,他再浑水摸鱼。”白墨补充道,指尖在光幕上某个被标记为“高度异常”的名字上轻轻一圈——那是掌管地府部分财库与物资调度的卞城王,一个平日里低调到几乎没有存在感、却在这次风波中几次“恰到好处”地配合了秦广王“失误”的阎罗。
“卞城王?”罗刹眯起眼,“这老乌龟藏得可真深。你确定是他?”
“间接证据链完整度,百分之九十二。”白墨陈述,“秦广王的跋扈与贪权,是他的最佳掩护。所有通过秦广王渠道流失的资源,最终都流向了卞城王管辖下几个看似无关、实则与废弃节点相连的‘影子仓库’。而之前规则锚点遇袭时,那几个被利用漏洞的坐标,其维护权限的临时变更记录,最终签名都指向卞城王的一名心腹判官。”
“动机呢?”罗刹追问,“卞城王掌管财库,地位尊崇,他图什么?”
白墨调出另一份数据,那是关于天道“重启”后,新世界秩序的一些推演模型,其中模糊地提到了“能量管理者”的角色。“根据现有信息推测,天道或许向他承诺了……在新的‘秩序’下,更核心的位置,或者……永恒的存在形式。”
罗刹嗤笑:“画饼也信?这老家伙越活越回去了!”
“对于某些困于瓶颈、渴望越现有规则束缚的存在而言,哪怕是毒饵,也值得一搏。”白墨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仿佛在讨论一个数学公式。
“那现在怎么办?直接拿下他?”
“不。”白墨否决,“直接动手,证据仍非铁证,易生变故。且会打草惊蛇,让他背后可能存在的、与天道的直接联系断掉。”
他抬手,将面前三面光幕的信息流开始进行最后的整合、推演。无数数据、能量轨迹、行为逻辑链如同百川归海,在他那非人的计算力下,汇聚成一个极其复杂的、针对卞城王的“行为预测模型”和“收网方案”。
“他不是在等我动吗?”白墨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银芒,“那就动给他看。”
次日,判官殿出两道震动地府的命令。
第一道,是正式签的“昆仑墟先遣军调令”。由白墨亲自指定,抽调轮回殿罗刹麾下三成精锐阴兵,联合秦广王(作为戴罪立功)麾下两成善于攻坚的鬼军,即日开拔,前往昆仑墟外围指定区域建立前进基地,并着手初步勘探“万载空青”。命令详细列出了行军路线、基地坐标、以及初步勘探的重点区域——这些区域,恰好与白墨之前推断的、可能存在高纯度“万载空青”且易于埋伏的地点高度重合。
第二道,是内部人事调整。以“保障远征军后勤、统筹地府防务”为由,白墨“提请”由卞城王暂时接管原本由秦广王负责的部分核心防区调度权限,同时,将地府战时物资总调配的审核权,也“下放”给了卞城王。美其名曰“能者多劳,倚为重担”。
这两道命令,一道是赤裸裸的阳谋,将精锐调离,露出“破绽”;另一道则是香甜的毒饵,给予了卞城王梦寐以求的、更大的权力和操作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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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一出,地府高层暗地里又是一阵波澜。
秦广王虽然不满兵力被分走,但能离开酆都这是非之地去前线,反而松了口气,忙不迭地领命准备去了。
其他阎罗大多持观望态度。
而卞城王,在最初的谨慎和推辞后,终究没能抵挡住那触手可及的权柄诱惑,尤其是在确认白墨似乎真的将重心放在了昆仑墟前线后,他“勉为其难”地接下了重担。
就在卞城王接手新权限,开始暗中调动资源,试图与他背后的“存在”建立更紧密联系,并准备在远征军后勤上做些手脚的当口,他现自己落入了一个无形的牢笼。
他签的每一道异常指令,都被判官殿器灵无声记录,并与白墨预设的“违规模型”进行比对。
他试图联系的几个隐秘坐标,在信息出的瞬间,便被更强的规则力量干扰、替换,甚至反向注入了追踪印记。
他调动去“加固”某个关键节点(实则为接应外部力量)的嫡系部队,在半路上就被罗刹早已埋伏好的、伪装成巡逻队的精锐阴兵“请”去了无间地狱“喝茶”。
他刚刚到手还没捂热的后勤审核权,签出去的第一批加急物资,运送路线就被微调,目的地变成了前线一个真正的防御薄弱点,而批文上的印记,却清晰地指向他卞城王。
所有的路,似乎都畅通无阻,但每一步,都踩在了白墨早已计算好的陷阱上。
当卞城王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想要断尾求生、销毁证据时,却现他所在的整个殿宇,已被一层无形无质、却坚不可摧的金银双色规则结界彻底封锁!结界上流转的符文,赫然与他试图勾结的天道力量隐隐对抗,却又带着地府本源的认可!
判官殿的大门无声洞开。
白墨与罗刹并肩走入。白墨手中托着一枚凝聚了所有证据链的水晶,神色冷漠。罗刹指尖跳跃着危险的血色电光,笑容妖异。
卞城王瘫坐在他的王座上,脸色灰败,看着步步逼近的两人,尤其是白墨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他终于明白,自己所有的算计,在对方那恐怖的推演能力面前,不过是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拙劣表演。
“你……你早就知道了……”他的声音干涩嘶哑。
白墨没有回答,只是将证据水晶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案上,声音如同万载寒冰:
“是你自己说,”
“还是,”
“我帮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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