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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九霄的手悬浮在流动的星辉沙盘之上,指尖距离那蕴含着无尽时空信息的沙粒仅有一线之隔。刚才那记忆洪流冲击和核心封印反噬的剧痛犹在脑海,让他心有余悸。
【妈的,这玩意儿比忘川河的水还烫手……】他暗骂一句,但看着靠在水晶上气息奄奄的白墨,感受着自己体内那盏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风吹灭的寿元灯,那股不甘和狠劲又涌了上来。
“凌老板……三思啊!”阿元看着凌九霄犹豫不决的样子,颤声劝道,“这沙盘太邪门了,搞不好魂都会被冲散!”
“闭嘴!不找出路,难道在这鬼地方给他陪葬,然后等着被重组到侏罗纪去喂恐龙吗?”凌九霄没好气地回怼,眼神却锐利如鹰,死死盯着沙盘,“刚才……我好像看到了点东西。”
他不再用手直接触碰,而是尝试着将一丝极其微弱的意念,如同探针般,小心翼翼地延伸进沙盘。
这一次,没有狂暴的信息洪流。他的意念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在泛起层层时光涟漪的同时,也模糊地感知到了沙盘之下那庞大而复杂的“结构”——那并非实体,而是由无数交织的“时间线”和“可能性”构成的、不断变幻的网络。
而在那无尽变幻的网络深处,确实存在着几个相对“稳定”的节点,如同激流中的礁石。其中一个节点的“坐标”,与他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未来碎片中通往三生石的路径隐约重合!
【找到了!】凌九霄心头一喜,但随即脸色又垮了下来。“问题是……怎么过去?”
这沙盘看似在脚下流动,实则是一个独立且极度不稳定的时空维度。贸然闯入,下场可能比触碰更惨。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一直昏迷的白墨,忽然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痛楚的吸气声。
凌九霄猛地转头,现白墨不知何时已经半睁开了眼睛,那双总是清澈冷静的眸子里此刻弥漫着涣散和虚弱,但目光却准确地落在了凌九霄……和他悬在沙盘上的手上。
“你……”白墨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破旧的风箱,“……在……找路?”
“废话!”凌九霄见他醒来,莫名松了口气,嘴上却丝毫不饶人,“不然等你醒了给我们收尸吗?我说白大人,您这身子骨也太脆了,动不动就晕,售后服务很差劲啊!”
白墨没有理会他的吐槽,只是艰难地移动视线,看向周围不断崩坏重组的水晶,以及脚下流淌的沙盘。他的眼神迅恢复了一丝属于“判官”的冷静与洞察。
“时空……褶皱的……投影……”他断断续续地说,每个字都像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核心……不在‘寻找’……在于‘锚定’……”
“锚定?”凌九霄皱眉,“说人话!”
“……你的……血……”白墨的目光移向凌九霄之前因为砸水晶而有些破损、沾染了丝丝暗金色血迹的拳头,“九幽凰……脱规则……可做……时空道标……”
凌九霄瞬间明白了!他的九幽凰血脉,因为其“规则”的特性,在这片混乱的时空环境中,反而可以成为一个稳定的坐标点!就像在惊涛骇浪中扔下一个不会被冲走的铁锚!
【原来老子还有这用处?】他挑了挑眉,看着自己拳头上那点已经干涸的暗金色血迹,又看了看白墨,“怎么弄?放血画符?先说好,这算额外服务,得加钱!”
白墨似乎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微阖眼,积蓄了片刻,才再次开口,声音更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引:“意念……引导血脉……感应……那片‘恒定’……我……为你……构筑……临时通道……”
凌九霄看着他那副下一秒就要咽气的样子,咬了咬牙:“行!信你一回!要是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不再犹豫,重新闭上眼睛,全力催动意念,不再去感知杂乱的信息,而是全力沟通体内那沉寂的九幽凰血脉。那被漆黑锁链禁锢的暗金色血液,在他的引导下,再次微微沸腾起来,散出一种独特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波动。
同时,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微弱却无比精纯冰冷的魂力,从白墨那边通过共生契约传来。这股魂力并未进入他的身体,而是如同最灵巧的工匠,以凌九霄血脉散出的“时空道标”波动为基点,开始在他面前的沙盘虚空中,极其艰难地、一寸寸地勾勒、构筑起一条由无数细微符文组成的、半透明的“路径”!
这过程显然对白墨负担极大,他刚恢复一丝血色的脸再次变得透明,身体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碎。但他勾勒符文的手指(意念)却稳定得可怕,没有丝毫误差。
凌九霄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啧,看着真碍眼……】他一边维持着血脉感应,一边忍不住开口:“喂!慢点会死啊?通道塌了大家一起玩完!”
白墨没有回应,只是构筑通道的度似乎……真的微不可察地放缓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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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阿元看着这一幕,张大了嘴巴,魂体都忘了闪烁。他能感觉到那条临时通道散出的、迥异于周围混乱时空的稳定气息,也更能感受到白墨正在付出的巨大代价。
【老大他……为了凌老板……真是拼了啊……】
时间(如果这里还有时间概念的话)一点点流逝。那条半透明的符文通道,终于在凌九霄感应的那个“恒定”节点与沙盘表面之间,构建完成!它如同一条横跨在沸腾岩浆上的纤细丝线,看似脆弱,却散着秩序的微光。
“走……”白墨吐出这个字,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头一歪,再次陷入了深度昏迷。
凌九霄看着那条通道,又看了看昏迷的白墨,啐了一口:“真会使唤人!”
他不再耽搁,一把将白墨背在背上(触手一片冰凉,让他打了个寒颤),对阿元吼道:“跟上!掉队了可没人等你!”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踏上了那条符文通道!
脚落下的瞬间,并没有踩实的感觉,而是如同踏入了某种粘稠的能量流。周围的景象疯狂变幻加,无数时空碎片如同走马灯般从身边掠过,轰鸣声、嘶喊声、低语声……各种噪音充斥耳膜。唯有脚下这条由白墨魂力构筑的通道,散着稳定的微光,指引着方向。
凌九霄死死盯着前方那个“恒定”的坐标点,背着白墨,一步一步,艰难前行。他能感觉到背上的重量,能感觉到白墨冰冷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也能感觉到自己渡过去的那点生气和通过契约传来的、白墨那微弱却顽强的生命波动,如同两根即将燃尽的蜡烛,在风中互相依偎,艰难地维持着不灭。
【这算什么?难兄难弟?亡命鸳鸯?呸!】他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集中精神对抗着通道外时空乱流的拉扯。
突然,侧前方一块正在崩解的巨型水晶,映照出的景象吸引了凌九霄的注意——那不再是未来的碎片,而是一段清晰的过去!
画面中,正是白墨!但并非他熟悉的那个生活废柴史官,而是身着威严判官服、头戴高冠、眼神冷漠如冰、端坐于森罗大殿之上的……地府席判官!他正在批阅一份卷宗,而卷宗上浮现的名字和罪状,赫然与凌九霄之前模糊看到的、关于自己幼年时被推向深渊的记忆碎片相关联!
【是他?!当年判定我有罪、导致我被师门舍弃的判官,就是他?!】凌九霄瞳孔骤缩,脚步猛地一顿!一股混杂着震惊、愤怒、以及被背叛的刺痛感,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一直以为白墨只是地府一个有点身份的官员,却没想到,他竟然是……竟然是当年那个手握裁决之笔,间接造成他所有悲剧的……席判官!
背上的白墨似乎因为他的停顿而出了一声无意识的、痛苦的闷哼。
凌九霄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通道外那迅闪过的、属于白墨威严冷漠的过去影像,又感受着背上这人此刻的脆弱与冰冷,还有两人之间那两条纠缠不清的因果线……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妈的……这债……可真他娘的……又臭又长……”
他猛地迈开脚步,不再看那过去的影响,背着白墨,坚定不移地朝着通道尽头,那个象征着真相与生机的“恒定”坐标,继续前行。
只是那背影,比之前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沉重与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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