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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药皆苦口,乖,好好喝完,把烧退了,咱有蜜饯吃。”
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伏在我的膝上,信赖地依偎着,蜷成兽似的一团。我把棉被给她掖紧,防止受寒,搂在怀中,轻轻地拍抚背脊,温柔地哄睡,再次哼起了那悠悠的助眠小调。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李叔同大师的词曲,在我们那个年代,我们小时候,家喻户晓。似乎有些悲伤,似乎有些哀婉,可实在美丽动听,于是被很多父母用作了晚间哄睡孩子时的童谣。
哄睡,助眠,有奇效。
下去做饭,煲汤,老母鸡山药汤,好好给她补补。
她如果醒不过来了,我跟她一起走。
第225章
杜鹰全家一十六口俱被灭门,没有任何幸存者,没有亲戚给他们处理丧葬事宜。因为涉及到了退役捕头,所以由开封府代为接手,把烧焦了的遗骸葬入了阵亡官兵的烈士公墓。
易容改妆,晴朗天,提着一坛浓醇的烈酒,进了荒草菁菁的墓园。
坟包前摆了许多祭奠的贡品,瓜果、酱猪肉、桃酥……什么都有,颇为丰盛。大约是蒙厉悔、丁刚、马泽云、章平、楚念辞……他们那些捕快放的。
我观察了下周围,确定这个时间点没什么人,于是盘腿坐了下来,坐在老搭档的坟前,自然而然地开始偷吃贡品。
坟包上一只漆黑的乌鸦朝我嘎嘎地怪叫,弹出一枚小石子,精准地打飞。
“鹰子,”与逝者共饮,浓醇的烈酒灌入喉腔,洒满一地,浸透草地,“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没料到会把你们全家都牵扯进来,你那三个鬼机灵的小孩儿,唉,可惜了……”
咂咂嘴,袖子抹去脸上辛辣的酒渍。
继续偷吃贡品,酱猪肉真好吃。
“不过你可不能怨我,你全家遭的这祸完全在老子意料之外,不是我的意思,我从来没有怨过你,更没想过迁怒你全家老小。”
“当初你能拼着得罪豪商巨贾,豁出去救我,实在使人感动,对咱这个老搭档,实在已经仁至义尽了。后来废了只手,熬不住折磨,贪生怕死,自保,那都属于人之常情。”
忽然想起了点什么,戳戳安静的黄土坟包。
“不过你小子可真够黑的啊,硬生生从大商人身上薅走了那么一大把羊毛,万两银票啊,万两啊!都够你儿子、你孙子、你曾孙子……往下十代的富贵舒适了。”
唉。
天南海北地聊,聊了许久的天,陪逝者喝了半天的酒,战友最喜欢的上等竹叶青。酒坛子空了以后,坟包前能吃的贡品基本上也都被我偷吃得差不多了。
有点晕,摇摇晃晃,起身走人。
在墓园里绕来绕去,终于找到了老师傅李青峰的坟冢,姓展的大领导确实说到做到了,把师傅亡在及仙的遗骸找了回来,带回了开封,落叶归根。
墓碑上朱红的铭刻,短短十几个小字,概括了一个人的一生。老捕快,尽忠职守,多年打拐,亡于打拐。
被拐子残害,采生割折了的女儿李雪儿,坟冢就葬在父亲的旁边。
他走在打拐的道路上,一往无前,自始至终未回头,熊熊燃烧,蜡炬成灰。
我没敢偷吃师傅的贡品,怕梦里挨骂。跪在师傅的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徒儿不孝。您让我在您身陨后,接过您的班儿,继续往前走,守护万家民生太平。徒儿做不到了。”
“徒儿要挪窝了,去北方,去北国之境。”
“在这里,位卑者践道实在太难了,自保都难。”
“官僚腐烂,民间贫瘠,国库空虚,歌舞升平,污佞横流……粉饰出来的太平再好看也是假的,掩盖不了内里的病入膏肓,无可救药。连展昭那种侠客出身的光明利剑,入了官场都会被迅锈蚀、腐化,连开封府那般神圣法邸都无法绝对秉承公道,”醉醺醺,叹息,“师傅,说句大逆不道的,这大宋的半壁江山,不会太久了。”
身处历史之中,切肤之痛地感受历史洪流的残酷。
老师傅至死都不知,自个儿当儿子疼,展得最好的得意徒弟,其实是个姑娘身。
倘若他知了,不知态度会不会生什么变化。
鹰子知道我是女儿身,但他的态度从未改变过,同袍战友,腥风血雨里,同生共死,自始至终,都拿我当彻头彻尾的男人对待,该掐架掐架,该嘴臭嘴臭,毫不含糊。
鹰子之外,只有展昭和蒋平意外得知了大捕头的女儿身,然后……肉食者鄙,官商勾结,把我毁了,强迫回归女人该回归的所谓幸福归宿里。
小娘子,小女人,小娇妻。
生不如死的炼狱里,跟他们说了无数遍,苦苦哀求了无数次,那不是我想要的东西,那不是我想走的路,可就是听不进去呢。
到死,到被我满腔愤怒地活活打死,他们都觉得我是错的,我是不可理喻的,他们才是正确的。
妈的。
好几个月过去了,现在想起来仍然气得不行。
……
李青峰的墓不远处,便是殉职英烈,前任大捕头,徐明文的墓,衣冠冢。
开封府的想法实在难以弄懂。
通缉公告声势浩大地张贴了好几个月,然而那画像并不是我大半生做男人的脸,而是被迫作小娘子时,柔婉温驯的女人面孔。
他们不承认徐明文还活着。
公案上,咬定了徐明文那个公职男人已经殉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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