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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过组里还有其他清华人呢,要不要也叫进来开个校友会。”
“你说Bruce?他本科读的末流985。只有我俩本硕都在清华,还是同一个导师。以後你可以叫我师兄。”
孟惟深对这套嫡嫡道道的师门情谊不甚感冒,“噢,华科也不能算末流985吧。”
“说到校友会,诸葛总你认识吗?他也是清华毕业的,改天我们一起吃个饭,你跟我一起去。”
这样冷门的姓氏,全公司都只能找出一位。但那位诸葛总的级别高到能和公司董事长坐一桌了,孟惟深跟对方只是单方听过名字的关系,也不能算认识。
他姑且没拒绝,“可以的师兄,但我也有个事儿想拜托你帮忙。”
“你先说说看,我尽量。”
不知为何,林哲思显得有些紧张,腿也老实并拢了。
“我最近能不能请半天假?”孟惟深向对方展示无名指的戒指,“我要结婚了,想去办结婚登记。”
林哲思笑了声,重新翘起了腿,“这还用特意问吗,当然OK。多休几天吧,把法定婚假休满再回来。”
——
孟惟深的进展比姜然序想象中顺利许多。对方先从经理手里拿到了婚假——满满当当的十天假期;又遵照他的建议,捏造公司建档的理由,拿到了孟立蓉邮寄来的户口簿,没有打草惊蛇。
程序竟然卡在姜然序自己的户口簿上。
说来有趣,虽同性婚姻法案里并未规定登记必须提供户口簿,但试点的各个城市无一不做此要求。互联网上时常能见到关于此事的讨论,批评者认为,要求提供户口簿等于变相要求取得父母同意,而捍卫一夫一妻制传统的老一辈群体观念极难在短期内扭转,同性婚姻法案也可能因其阻挠而沦为废纸。
姜然序有意让工作填满白天黑夜,好为自己找到拖延回家的借口。但日历一页页撕往预约结婚登记的日期,他必须回家去取材料了。
他跟母亲提前联系过回家的时间。关萍再三保证当天他父亲一定在外拿货,不会和碰面,时间才勉强敲定下来。
可到了约定的时间点,母亲却让他吃了第二次闭门羹。
姜然序给关萍拨了几通电话,忙线的滴滴声随他从家门口踱步至杂院里。
今日难得没有尘霾。杂院的四方灰色屋檐圈住一小块湛蓝的天,几束苍白的花枝也从边缘侵袭入内,院内十馀家住户共享这一块小小的美景。
同院的邻居在坪里晾晒春衣,看起来是本世纪初流行的款式,大胆的红黑染料随时间褪了层颜色。整条胡同也停留在本世纪初的模样。
终于,耳旁传来与人头皮共振的呼啸,渐渐迫近,似防空警报,又似飞机振翼,一行白色信鸽掠过低矮的屋檐。他儿时以为鸽子好像蝙蝠,能发出超声波定位。後来偶遇到信鸽的饲养人,才知晓那声响来自于尾羽上缠绕的鸽哨。
信鸽也捎来了母亲的音讯。
母亲踏入红漆脱落的院门,拎着几只印有教堂名号的布袋,声音也感染了唱诗班的肃穆:
“我今天在帮忙准备复活节活动,晚了些。你要谅解,为天主付出的时间是光荣的。”
家中的宗教氛围自他出生时便久久萦绕着他,姜然序早已对此习惯,“快开门吧,我拿到东西就走,你也可以回教会去。”
母亲用那双因蛋白质流失而凹陷的眼,拂过他的面孔,没有言语。
钥匙拧开了房门,二十来平米的一居室向他敞开。因平房朝向背光,白日里也只能摸到一片模糊的昏暗——这是他绝不会带孟惟深来的地方。他的童年居所。
姜然序熟练摸索到吊灯开关,冷白的光勾勒清楚屋内的轮廓。平房被人为隔断为复式房,一层空间低矮而混乱,布艺沙发上堆积着数件穿过的男士衣物,散发出酒精混杂呕吐物的酸腐气味。
姜然序感到胃里阵阵抽搐,自发离远了那团肿瘤似的恶臭物。言语也不怎礼貌:“妈,你到底打算什麽时候去离婚?”
关萍仿佛闻不见气味,抱起那团衣物:“离婚违背天主的意志,我们永远也不要离婚。”
“天主不负责将人渣坠入地狱吗?”
“什麽话。我们都是天主的子民,包括你爸爸,我们理应当相敬相爱。”
呕。姜然序烦躁地制止对方:“别再说了,我也要吐了。”
关萍适时闭嘴了。瘦小的身躯飘过他身前,将衣物送去浴室的洗衣机。屋内并未因此变得整洁,依然弥漫着霉菌的陈旧气息,令人怀疑这在修修补补中熬过百年的墙体已烂到根了。
屋内响起洗衣机的轰鸣,中间夹杂关萍的声音:
“姜然序,你拿户口簿要做什麽?”
简直明知故问。姜然序说:“当然是去结婚。史密斯神父没告诉你吗?”
“史密斯神父说,你和一个男人在教堂结婚了。”
姜然序也不否认,“当然是和男人。我喜欢男人,我上大学那会就告诉过你了。”
母亲终于走出浴室,神情一片空洞:
“我当时以为你是年纪小不懂事,对天主的信仰也不够忠诚,才会遭受到恶魔的诱惑。”
“……没有什麽恶魔诱惑我,从我出生起就这样了。你不妨这样理解,同性恋孩子就和人渣配偶一样,都是你的原罪。反正你很自洽。”
姜然序早就跨过茫然又悸动的青春期了,性取向已完全成型,也懒得过多谈论,“户口簿放在哪了?我自己去拿。”
母亲却抢先飞向房门,脊背紧贴门板,食指指尖紧贴嘴唇。神秘地嘘声道:“你听,是你爸爸回来了。”
姜然序呼吸一滞,在洗衣机的噪音中辨识着门外的声响。的确,一深一浅的脚步声渐渐迫近房门,可窗子拉紧了帘布,遮挡了来者的面孔,只投来一道崎岖的阴影。
胃里的收缩骤然加剧,酸水被逼向喉头,随心脏震颤的频率此起彼伏。他知道自己起了应激反应:
“你不是说他今天不在家吗?为什麽?你到底想干什麽?”
“姜然序,我的孩子……恶魔已经侵占了你的意志,所以你才会做出公然亵渎教会的恶行。”母亲摩挲起他的衣袖,似是温柔的安抚,“可神父们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和你爸爸只好亲自帮你驱魔。”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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